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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原始社會做嬌寵

第95章 失蹤

我在原始社會做嬌寵 三月斷橋 2139 2021-01-16 00:05:00

  忠看著一片狼藉的山谷,心情無比沉重。辰是他們的首領,首領失蹤,他做為貼身雄獸,有很大的責任。

  去丘部落要人嗎?他做不了這個主。在不能確定辰的下落之前,不可輕舉妄動。

  辰不在,阿父就是他們的主心骨。如此嚴重的大事,自然要由阿你來拿主意。

  “回去找阿父?!?p>  “阿父,辰不見了,我們怎么辦?”

  阿父坐在石頭上沉默不語,枯瘦的身體挺得筆直。年輕的時候,他也是一方霸主,如今雖然老了,也打不動了。但事關兒子的生命安全,他必須挺起脊梁,不僅要為兒子報仇,也要撐起整個部落。

  沒有辰,辰部落也不能散。

  “阿父,攻打丘部落,給辰報仇。”一個雄獸紅著眼睛,揮舞著手里的石斧,恨不能立即把丘斬殺在當前。

  今天被殺死的雄獸里,有他的才剛剛長成的兄弟,可憐他連自己的母獸都不閘擁有過就死了,他的老姆媽已經(jīng)哭暈好幾次了。

  “攻打丘部落,給死去的雄獸報仇?!?p>  部落里的人全都紅著眼眶大聲地喊著,失去雄獸的母獸們更是情緒激動。

  阿父抬起頭,目光沉靜地掃視一圈,然后沉聲開口,“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確定辰的下落。明天開始,一半的雄獸去打獵,一半的雄獸去找辰。找到后,回來告訴我,咱們再意義如何進行下下步。萬萬不能直接打仗,都聽明白了嗎?”

  “為什么不能打,我們要給雄獸報仇。”

  “殺死居,我們不怕死。”

  ......

  雄獸們憤怒地吼叫,好幾個姆媽的情緒已然崩潰,坐在地上捶地痛哭,幾個未成年的崽也抱在一起,痛哭失聲。

  辰?jīng)]了,阿父何嘗不傷心,這可是他唯一的崽。然而他再怎么難受也忍住。他必須冷靜下來,在保證其余成員的安全的情況下,做出最妥善的安排。

  這才是他此時最該做的事情。

  “辰生死不明,我也很難過。就是因為我們難過,才更要穩(wěn)當。以辰部落當前的實力,是打不過丘部落的,直接攻打,只會讓更多的雄獸死去。所以,我們一定要找到最穩(wěn)妥、最合適的時機才能出手,我們的雄獸不能再白白被打死。”

  “我老了,只有找到辰,讓他來做決定。他是部落首領,一定會有最好的辦法。只是你們要記住,我們的雄獸不能白白送死。終有一天我們要給他們報仇,真的到了那一天,你們會不會怕死?”

  雄獸們的血性被調(diào)動起來,有力的振動右臂齊聲吆喝,“不怕,不怕,我們不怕?!?p>  阿父欣慰地點頭,藏滿憤怒的雙眼中含著淚水。

  辰,你還活著吧,阿父和族人等你回家。

  次日天還未亮透,雄獸吃過食物后按照阿父的安排都離開了。

  部落里只剩下年邁的雄獸和母獸。

  他們也不閑著。雄獸們趕制標槍,母獸們則忙著制作更多的烤肉。丘部落離他們很遠,打仗的時間也會很長,她們的雄獸不能沒有食物。多做些烤肉讓他們帶著,殺光丘部落的雄獸!

  連若和昔也努力地干活。她們都是辰的母獸,卻被賞給其他雄獸,心里有很大的怨氣??蛇@些都只是小事情,和為部落報仇比起來簡直微不足道。

  大義面前,她們還是很明整理的。

  每個人的心頭都沸騰著熱血,都在為打敗丘部落做著力所能及的事情。

  所有的人都在等。

  他們等著辰回來,帶領他們?nèi)スゴ蚯?,為他們死去的親人報仇。

  可是,接連兩天,沒有辰的消息。

  阿父本來在猜想,山谷沒發(fā)現(xiàn)辰的尸體,說明辰多半沒死,最大的可能性是被居捉走了。

  居的殘暴眾人都有所耳聞,辰真的落在他手里,怕是要受很多折磨??赡怯秩绾危灰钪?,就有希望,總有一天會把所有的一切都找回來。

  阿父先后派遣好幾個身手好的雄獸去居部落附近尋找。

  可回來的雄獸只是說丘部落里很亂,居似乎也受了很重的傷不能起身,他的木屋前圍滿雄獸,沒看到辰的影子。

  “阿父,辰會不會已經(jīng)......”

  一聲長嘆,讓人聽了心里難受。

  “不會,我有感覺,他還活著,我們只是沒找到他藏身的地方。告訴雄獸們,明天出去的時候,多注意山洞。辰肯定受傷了,也許在哪個山洞里養(yǎng)傷,等著我們?nèi)フ宜??!?p>  “附近所有的山洞都找了,沒有辰的影子,唉。’

  兩個老阿父坐樹根下商量,都是愁容滿面。事情似乎已經(jīng)脫離他們的預計。如果再找不到辰,他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有些東西盤旋在他們腦海里,卻被緊緊壓住了,不敢想,也不愿相信。

  阿父起身離開,瘦削的背影佝僂著,步履蹣跚,仿佛一夜之間老了幾十歲。

  對兒子生死和部落未來的擔憂,讓他承受生命中難以承受之重。

  等到兩位老人徹底離開,樹后站起個窈窕的身影。

  如吃過食物就在這里坐著,她也很難受。

  雖然現(xiàn)在她心里的人是禹,可辰的失蹤還是讓她很難受的。辰雖然不喜歡她,卻從沒打過她,待她還算可以。而且辰是部落首領,沒有辰的部落有什么下場,她從阿父們的臉上已經(jīng)知道答案。

  她心里有個隱隱的猜想,也許辰會在那里。

  剛剛聽說辰不見的時候,她甚至有絲欣喜。沒有辰,她便是自由的母獸了,可以跟著禹。轉而她又狠狠地罵了自己,她可以沒有辰,但部落不能,一定要找到辰。

  吃過早上的食物,如躲過所有的人,獨自離開部落。

  這條路她走了好幾次,已經(jīng)很熟悉。

  清晨的陽光正好,很明亮,卻溫溫的,并不烈。

  元夕正在新開的梯田上給新種植的草藥澆水。辰的傷勢實在是太嚴重,盡管已經(jīng)用了兩天多的藥,人還是昏迷著,只有一口氣吊著。

  這次,禹真的給她出了個大難題。前世她跟臺主要婦科比較多,這種普外類的手術沒上過幾次,并沒有什么治療的經(jīng)驗。

  可人是禹帶回來的,她不想讓禹失望。再說,辰首領知恩圖報,還給自己送過那么多牛獸,盡心一治也是應該的。

  她這兩天除了給辰治傷,就是進入深山采藥,還真讓她找著幾味能用的。只不過,她不會配藥方,單憑一兩種藥材,效果肯定不會太顯著,療程可能會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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