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小強
元夕睡得正香啊,突然被一陣凄厲的慘叫驚醒,很是不開心。翻個身自然的把小手往旁邊一搭,甚為不滿地嘟囔,“踩貓尾巴了是怎么地,大清早地,鬼叫什么,還讓不讓人睡覺啊?!?p> 平時,這里會有一把精壯的窄腰任她蹂躪??山裉?,這里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
猛地張開眼睛,朦朧的睡眼立刻清明了。
禹不在,去了哪兒?她側(cè)耳細聽,似乎還有些哀叫聲斷斷續(xù)續(xù)的。
凝神想了想,目光中很快浮起陰翳。叫聲來自母獸,聲音并不算很熟悉,而整個部落里,她不太熟悉的母獸只有一只,那就是如。
難不成自己的警告并未起到作用,她那天的伏低作小只是個混入夏部落的計謀,實際的用意是在自己不經(jīng)意間勾搭禹嗎?
膽子不小,連我元夕的男人都敢碰,真是活夠了。
前生的時候,她的男朋友也是一表人才,院里惦記他的醫(yī)生護士真不算少??赡怯秩绾?,還不是全部被她智勇雙全地給KO了?收拾個原始情敵,根本不叫事兒。
還有禹,大清早的不睡覺跑出去干什么?難道二人表面上明修棧道,實際上早已暗渡陳倉啦?
禹,膽敢做對不起姑娘的事情,信不信我一刀闡了你。
越想越氣,特么地,老虎不發(fā)威,你們把我當病貓了吧。實際上,姐姐還是老虎,不弄死你對不起獸王的稱號。
“禹,你敢劈腿,老娘廢了你第三條腿兒?!彼藓薜卦{咒,麻利地穿好皮衣翻身下床。
摩拳擦掌地邁出木屋,雙手不斷互相擊打,骨節(jié)發(fā)出細小的喀喀聲,小腦袋不停地晃著活動有些發(fā)酸的頸椎。
怪不得最近老是脖子難受,原來是綠帽子壓的。
敢給老娘弄綠......哦,嗯,或許也并沒有那么綠吧。
禹終于站了起來,獸皮衣好好的穿在身上。他站在火堆前面,臉上的厭惡已經(jīng)達到極致,臉色陰得似乎能滴下墨汁。
一只渾身光裸的母獸趴在地上,正努力地想要爬起來,嗚嗚的哀號就是從她的嘴里發(fā)出來的。
真的是如。
打不死的小強啊。
禹似乎正在思索如何處置這個母獸,元夕已經(jīng)湊過來了。
她小小的嘴巴微微噘起,圓圓的眼睛微微瞇著,看不出什么內(nèi)容,精致的容顏在初升的晨曦照耀下,似嬌似嗔還帶著微怒,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禹心口發(fā)熱,伸出大手撈人。也不知道是何原因,他怎么也愛不夠這只小母獸。盡管夜夜笙歌,只要見到她,還是抑制不住那種渴望。
元夕卻并不如他的意,往邊上側(cè)了一步躲開,禹的大手撈了一把空氣,不由一愣。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從后背竄上來,不會又像上次那樣吧。他抬頭看看天色,還好,亮了,還能好找點兒。
“怎么回事啊,孤男寡女的,說說吧。”元夕傲嬌地抱著雙臂,小下巴向上昂起,一只小腳穿著蒲草編織的鞋不住地點著地面。
臭屁的樣子,禹真要愛死了。要不是有問題沒解釋清楚,小東西絕不會讓碰,他會立馬把人扛回木屋溫存一番。昨天的東西沒有釋放,他的身體很是緊繃。
禹沒干虧心事兒,不怕鬼敲門,為了福利著想,把所有該說的都說了,無一隱瞞?!拔以谶@里想事情,她撲過來,我討厭她的味道,格開了。”
事情清楚明白,一句話就說完了,多么簡單。
說完,他很無辜地看著元夕,似乎帶著滿腹的委屈,還有沒被別的母獸拿下的沾沾自喜。
元夕無語,不就是沒被強上嗎,用不用這么有成就感啊,哪有首領(lǐng)的樣子!
向前幾步站在好不容易坐起來的如旁邊,小腳丫在她的手上踢踢,“來勾搭禹?”
禹:......
要不要問的這么直白。
如不作聲,只抬起淚汪汪的眼睛瞄禹。這種時候,她多么希望禹能幫她說句話啊。
元夕被氣笑了,勾搭的我雄獸不成,還當著我的面向我的雄獸求救,真當我死了不成!我就是死,也要先滅了你,不能讓你勾搭成功。
“禹,你們這是......”
“不是我們,和我沒關(guān)系,我不知道她怎么來的。”禹慌忙連搖雙手,腦袋也配合地搖成波浪鼓,急著撇清自己。
他嚇得臉色發(fā)白。經(jīng)過他簡單明了的解釋,寶寶都信了。可這只黑了叭嘰的母獸干嗎要看自己啊,害寶寶又懷疑上了。
要是可以,他真想一腳踹死她。
禹被如氣得胸腔發(fā)堵,嗓子眼兒發(fā)苦。
處理一個犯錯的母獸再簡單不過,只是哄好寶寶實在太難。萬一不讓上床,漫漫長夜可讓他如何獨自渡過呀!手里沒有那把軟嫩的纖腰,手還不得癢癢死嗎。
如此擔憂,看向如的眼神也便越發(fā)的不善。真想一石斧砍下她的頭,掛在部落門頭上風(fēng)吹日曬雨打,不然難解他心頭之恨。
他暗暗發(fā)誓,如果今晚寶寶不讓他上床,他定要砍下她的頭,永絕后患。也給那些覬覦他的母獸們來個警示,再有誰敢這么干,就是掉腦袋的下場。這就是寶教他的殺一敬百,效用定然錯不了。
元夕強忍住笑意,再次用腳踢踢如的手,“我家雄獸說了和他無關(guān),我信。那就是你挑的事兒是吧。我說過的話你還記得不?!?p> 如猛地打了個冷顫,那天寶陰森森的話在耳邊響起,害怕地縮起雙肩,卻仍然誠實地點了點頭。
我是好孩子,我不撒謊。
元夕詫異地和禹對視一眼,直接承認了?可見心眼兒挺實在,這倒讓她有種不知如何繼續(xù)下去的為難。
要是碰上個詭計多端的,她自有更高一籌的詭計對付她。關(guān)于這些,她早在院里練得駕輕就熟了。
如這么實在,喜歡就是喜歡,絲毫不知掩飾,倒讓她不知如何下手好了,確實有點難整。
但該維護的尊嚴還是要維護的。
“所以呢,知法犯法,這是不想要手了?”她挑起秀眉,已然帶了點威脅之意。
如沒能扛得住她的精神折磨,哇地哭了,初衷仍然執(zhí)著得令人敬佩,“是不是我不要手了,你就可以讓我給禹做母獸?”
禹的臉即刻黑如鍋底。給不出去了是咋地,非得給我,再說你不已經(jīng)給辰了嗎,老惦記我干什么呀,我有寶寶就夠了,真不稀得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