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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世界系列北域之圣槍初世

第464章 瘟疫討伐(一)證據(jù)

大世界系列北域之圣槍初世 懷仁者 3577 2021-10-04 06:00:00

  亢炎城,亢炎城是杜氏世家的首都,坐落在杜氏世家領(lǐng)地的核心位置,是熔巖帝國通往天啟帝國內(nèi)陸的必經(jīng)之路,杜氏世家的使命是坐鎮(zhèn)熔巖國度,這是無上的榮耀與榮譽!!

  亢炎城是鍛造之都,杜氏世家聚集整個天啟帝國至少三分之一的鍛造師,這三分之一的鍛造師中有三分之一的鍛造師聚集在亢炎城。

  亢炎城這座都市聚集著整個天啟帝國十分之一的鍛造師,在天啟帝國中的地位非常高,以富得流油著稱,金屬鍛造出來的超級城市。

  鍛造師、銘刻師、華師,這是三大最賺錢的職業(yè)。

  鍛造師,無論是軍隊裝備,還是御神鎧甲與外御神鎧甲,以及神兵利器,這些東西全部要出自鍛造師之手,頂尖鍛造師的每一件作品都是天價,從來沒有成熟的鍛造師缺錢花的狀況。

  “身份,請你出示身份牌?!?p>  一名青年來到這座城池,戒備森嚴(yán)的城門位置停下,凝望著亢炎城的大門,若有所思。

  伊魄要走進去,卻被守衛(wèi)城門士卒給攔了下來。

  身份牌,這東西伊魄的儲物手鐲中有數(shù)十個備用的,隨手一抓就是身份牌。

  “封門宗,您是傳說中那位卿塵大人,了不起?!蹦敲匦l(wèi)立刻變得恭順謙卑。

  伊魄將身份牌收了回來,一臉郁悶。

  快想是不是要換一個身份。

  卿塵這個假名不好用的。

  誰讓他在九道魔脈的表現(xiàn)實在太風(fēng)騷,風(fēng)騷得過頭。

  上頭與孔轅客干起來,一個人宰殺的軍功堪比一支軍隊,在生死存亡的關(guān)頭力挽狂瀾。

  伊魄瞧了一眼守衛(wèi),修為至少是原秀,他們的防護裝置挺不錯的,對抗疫情很積極。

  伊魄走在大街上,大街上的店鋪不少是關(guān)門的,這座國際大都市比印象中要冷清許多,遠沒有人聲鼎沸,摩肩接踵。

  母親是杜氏世家的綠柳圣魂冕下,伊魄當(dāng)然來過亢炎城,那是在很小的時候。

  “瘟疫也影響到了這座城市。好久沒有見過母親,身為兒子的真是失職。說起來甚是想念,最近真累。”南疆荒地,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被美细袊@之后凝視著伊魄,“少主,你在害怕,對嗎?”

  伊魄道:“我害怕,我有什么害怕的?!?p>  陸陸續(xù)續(xù)的人影在身邊走過,一批接著一批,伊魄打斷了幻老的話,環(huán)顧四周。

  幻老道:“少主,你可以騙得了一般人,但不可能瞞得過我的眼睛。我見過了太多人太多人,在我眼前說謊是沒有意義的。”

  幻老很認真。

  長輩對晚輩炫耀資歷的離譜言語:“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我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要多。”

  這是夸張的說法,夸張是一門修辭藝術(shù)。

  但幻老與伊魄的年紀(jì)與資歷······這不是修辭藝術(shù),這是現(xiàn)實。

  幻老走過的橋絕對比伊魄走過的路要多。

  兩者的年齡維度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伊魄道:“幻老,我也不知道?!辈恢涝趺崔k,所以只能想著不去考慮,逃避事實。

  幻老道:“過去的現(xiàn)實不會因為你的主觀意志而發(fā)生改變。不要害怕,不要彷徨,勇敢的去面對任何艱難?!?p>  走在這條炎熱的街道上,伊魄頓時感覺有些寒冷,單薄的衣衫透進來絲絲的寒意。

  “無論是現(xiàn)實還是誤會,你永遠不要想著去逃避,逃避解決不了問題。逃避只會讓誤會越來越深,逃避只會讓清晰的真相越來越模糊,逃避只會讓惡化的形勢越來越糟糕。解決問題的方案只有去面對之后才可以出現(xiàn)?!?p>  伊魄搖了搖頭。

  幻老語重心長道:“少主,你是圣道至尊的繼承者,你繼承的是這個世界上最艱難的道路。一個門檻邁不過去,你如何能邁過大世界最高不可攀的天塹?!?p>  圣道湮滅之術(shù)。

  “小心?。?!”

  伊魄感受到了一股致命的寒意。

  透心涼,猶如一盆冷水從頭頂澆到腳底,這一盆水中全都是劇毒,令人魂飛魄散!

  不知道什么時候,這條街道變成了無人空巷,沒有任何其他行人的蹤跡,整條大街上唯有伊魄一個人。

  一道墨黑的沖擊波如烏鴉一般,烏鴉的羽翼呈現(xiàn)虛幻的質(zhì)感,遠在天邊的致命攻擊剎那間便近在眼前。

  伊魄抬起手,摁在這頭烏鴉上,猶如一位徒手擒住雄鷹的猛士,動作卻是那么得輕柔,輕柔的拂過一陣風(fēng)。

  圣道敕日訣??!

  天空與大地之間形成一個龐大的沙漏,這條寬達十丈的街道上出現(xiàn)一個熾金沙漏,伊魄站在沙漏的下半部分,天空的上半部分格外巨大。

  光輝沙漏的結(jié)界壁壘頂部直徑達到三百丈,漏斗的上邊緣遮蔽小半個城區(qū)的天空,沙漏中流動的是萬千的光輝光束,天與地不停地給伊魄輸送光輝之力。

  在萬千光束的灼燒下,漆黑的烏鴉消散成煙霧,黑暗的云霧侵吞了伊魄的身體。

  在黑暗之中有一個神秘的聲音,這個神秘的聲音在伊魄的耳邊呢喃。

  “誰,誰在亢炎城中裝神弄鬼?”一名城中守衛(wèi)長來到這片城區(qū),帶著數(shù)十位原止級別的高手,全副武裝。

  可以引起剛才那片輝煌異象的必是強者。

  圣道敕日訣!!

  無數(shù)的光線突破黑霧的束縛,射向亢炎城的四面八方,猶如熾烈的太陽升起地平線。

  從漆黑迷霧中掙扎出來,伊魄臉色變得很深沉。

  伊魄抬起頭,來的那位守衛(wèi)長竟是熟人:“仲補之,亡羊補牢,為時未晚。仲叔叔,估計你不認識我了?!?p>  仲補之是杜氏世家的重要成員,掌管整個亢炎城的城防,以小心謹慎、心地仁慈著稱,他負責(zé)整個城防系統(tǒng)的查漏補缺,辦事一絲不茍,深受大長老與紀(jì)賦榮的信任。

  “你是·······?”仲補之真不認識他。

  這么多年沒有兩者碰面,伊魄早就從那個行為怪異的男孩長大了。

  伊魄嘆了一口氣:“算了,仲叔叔,諸勢力商討征伐黑巖城邦的會議在什么地方舉行,麻煩你帶我去一趟。”

  失去了那份殺伐果決的敵意,仲補之卻沒有放下戒心,問道:“你是誰?”

  “好,仲叔叔,外公沒有看錯人,盡忠職守,亢炎城百姓有你保護真是幸福。你把我當(dāng)犯人,當(dāng)成欲圖謀不軌的嫌疑人,押送到會議中等候發(fā)落,行了吧?!?p>  仲補之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們回到原來的崗位。

  他的屬下有些不解,但還是行了個禮,退了下去。

  仲補之試探性問道:“你是······小姐的兒子。”

  伊魄苦笑道:“是啊,沒看出來嗎?”

  終于從伊魄的眉眼瞧出了杜紫汐的韻味,仲補之落在伊魄的身邊,哈哈一笑:“讓你這種心懷不軌之人混了進來,我這個城守做的不稱職,這么一條大魚從眼前溜走。少爺,你要去參加會議,我派一個弟子給你引路?!?p>  仲補之揮了揮手,一名眉清目秀的女弟子走了過來,跟在伊魄的身后。

  “公子,這邊請?!边@名侍女走在前方引路,她穿著最普通的侍女服裝,但是那種無形流露出來的貴族氣度是改不了的。

  伊魄跟在這名少女的身后,侍女的服裝勾勒出她曼妙修長的身姿,回憶著先前驚鴻一瞥的清雅容貌:“我好像在哪見過你?!彼圃嘧R的感覺,很淡。

  侍女沒有轉(zhuǎn)頭,有些回避伊魄的審視:“您一定是認錯了?!?p>  幻老根本就是一副對待晚輩的口吻:“丫頭,多年未見,長大了,漂亮了?!?p>  伊魄詢問道:“她誰啊?!?p>  幻老斜了他一眼:“這話問的?!碧薮懒?。

  伊魄來到一座大樓,大樓的入口處站著劍戟相交的守衛(wèi),戒備森嚴(yán),充滿排山倒海的肅殺威嚴(yán)。

  守衛(wèi)道:“閑雜人等不得入內(nèi)?!?p>  侍女道:“這位公子是來參加會議的?!?p>  守衛(wèi)道:“這位公子是何方神圣?”

  侍女道:“伊氏世族的領(lǐng)袖,綠柳圣魂冕下與光晦圣魂冕下的親兒子,伊魄。他有資格參加這場會議嗎?”

  守衛(wèi)升起了交織的劍戟,放伊魄進去。

  進入大樓,會議逐漸進入尾聲。

  有資格入席的都是一方豪杰,劍釋宮大護法、冰雪峰的長者、雷石山的執(zhí)掌、元教的樞機大主教等等,伊氏世族來的赫然是伊天寒。

  殿內(nèi)很安靜,唯有一個聲音在發(fā)言。

  主持會議的杜氏世家族長:“既然這樣,定于月末,各位率領(lǐng)成員來到亢炎城,我們將討伐黑巖城邦,攻破黑曜石壁壘,獲取瘟疫的解藥——墨汁草。同心戮力,萬眾一心,一定可以將這群喪盡天良的東西給剿滅,救萬民于水火之中?!?p>  “等等?!?p>  一個青年從大門走了進來,他穿著一身華貴的長袍,頭發(fā)沒有絲毫凌亂,凝視著這座會議廳的領(lǐng)袖級存在,眼神明亮,猶如初升的太陽。

  殿內(nèi)驟然安靜。

  這個安靜超越了安靜的范疇,眨眼間變得死寂。

  沒有刻意說的大聲,卻蘊含著突破蒼穹的利劍的味道,這個大廳內(nèi)所有人都是強者,絕對不可能把這句話給漏下去,一定是聽的一清二楚。

  問題是······這個時候喊“等等”這兩個字。

  這是把自己放在所有人的對立面上。

  對黑巖城邦的討伐,這是大勢所趨、民心所向,這是所有勢力的領(lǐng)袖商討出來的結(jié)果。

  這“等等”兩個字就是給在場所有的領(lǐng)袖扇了一個響亮的耳光。

  白眷蘭在會議廳的角落,以她的身份沒有資格落座,站在冰雪峰長者后方的一塊空地上,畢恭畢敬等候著會議的結(jié)果。

  原本,會議已經(jīng)商討出結(jié)果,沒想到在最后一刻出了這么一樁事。

  雷宗芳凝視著這個青年,神情冷漠到了極致,看著伊魄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雷宗芳的心中升起一絲幸災(zāi)樂禍,難得以她光明磊落的性格會出現(xiàn)這么無謂的情緒。

  這個人,要把她當(dāng)樹肥,該死??!

  心地善良的白眷蘭則是流露出一絲擔(dān)憂。

  劍釋宮大護法摸著額頭,表示頭疼,小師弟不按套路出牌,但下意識還是按住腰間的佩劍。

  伊天寒的臉比寒霜漫天的蒼穹還要陰沉。

  整個會議廳的氣氛猶如凍結(jié)了起來,又在下一刻爆發(fā)出焚天烈焰。

  “放肆,你是什么東西,快點給我滾出去。”

  “這等犯上作亂的逆賊,趕緊拿下。”

  “滾出去?來到這里搗亂,要離開也沒那么容易了?!?p>  殿中的聲音對著伊魄便是一陣謾罵,仿佛在審視一個犯人,等候著一個死刑犯的死亡處決。

  狂濤巨狼,海嘯淹沒而來,伊魄如礁石一般沉在大海之中,巋然不動。

  他很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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