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原來是噩夢
“誰?倒底是誰?我倒要看看是誰這么沒有禮貌?求人救命還要喊別人的外號!”
歐麥憤怒地坐起身來,卻發(fā)現(xiàn)眼前的大海早已經(jīng)變了樣。它已經(jīng)從剛才一個溫柔的“睡美人”,變成了一個狂躁的“大漢”。同時她也發(fā)現(xiàn)了落入海水中的那個人。
“還是救人要緊!”
歐麥顧不得再耍小性子,一念之間,便來到落水的那個人的上空。
對于有這樣本領(lǐng)的自己,歐麥不由感到詫異,“是我修真的小說看多了,出現(xiàn)了幻覺?還是我修真成功會瞬移了?”
不過沒等歐麥想明白,落水的那個人就又開始呼救,這回她總算聽出來了,這正是歐陽浪的聲音。
歐麥顧不得質(zhì)問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忙俯下身子,竭盡全力的把手伸了過去,“我在這里!把手給我!”
此刻歐陽浪的人已經(jīng)漸漸沒入海水之中,只剩下一只手還勉強露在海面上。
眼看著歐麥就要抓到歐陽浪的手,突然又一個巨浪打了過來,他被海浪狠狠地推向了遠(yuǎn)方,并被徹底地壓入海水之中,就連手指尖也看不到了。
面對眼前這殘忍的一幕,歐麥不由地嚎啕大哭起來,“賤男你可不能死啊……浪子……歐陽浪……
就在歐麥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時,一陣鈴聲突然響起……
她猛地睜開眼睛,看到周圍熟悉的環(huán)境,心中的疑惑更大了:我不是正在海上救人嗎,怎么又躺在床上了?
又愣了一下,歐麥才恍然大悟:原來剛才的一切不過是一場噩夢而已。
她伸手關(guān)掉鬧鈴看了看表,又無力地躺了回去,一本小說從枕邊滑落到了地上。
冬天就是這樣不好,寒冷的天氣最能消減人的意志,使得歐麥越來越貪戀被窩的溫暖,每天都要經(jīng)過一番強烈的思想斗爭,才能從被窩中爬起來。
不過等等!這是什么?
歐麥突然覺得臉上有些不對勁,好像是有小蟲子似的什么東西在她臉上爬。她伸手抹了抹臉,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小蟲子,只是手指上卻多了些不明來歷的液體……
她驚訝地看著手指上的液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淚?我竟然為了歐陽浪,這個有八個前女友的賤男掉眼淚了?這未免也太搞笑了!
對于朋友圈的重疊率能高達(dá)80%的他們兩個來說,那邊歐陽浪在大西洋上放了個屁,這邊歐麥很快就能被動得到消息。他有過幾段情,女朋友都是什么人,她也是門清。因此對于渣的壕無人性的歐陽浪,她一向是鄙視加鄙視,從來沒有將他放在心上過,更別提會為他掉眼淚了。
但是當(dāng)歐麥抬眼看到對面墻上,懸掛著的《世界海運交通圖》時,心中卻不由地又咯噔了一下:按照航程,這兩天歐陽浪他們的船隊正好要通過好望角。那里是海上有名的風(fēng)高浪大的地區(qū),是個極為兇險的所在,他可別出什么事。又莫非這個夢是在暗示我什么?
要說起這幅海運圖來,這還是去年歐麥過生日時,歐陽浪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去年生日那天晚上,歐麥原想著去酒吧玩玩兒,就當(dāng)自己給自己慶祝生日了,誰知她一打開門后卻發(fā)現(xiàn),歐陽浪正站在門外,手中還拿著一只細(xì)長的包裝精美的禮品盒。
對于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歐陽浪,歐麥倒沒覺得有多突然。畢竟他作為一名遠(yuǎn)洋船員,一年到頭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海上漂著的,窩在家中的日子十指可數(shù),更何況他還要分出不多的時間去陪女朋友。
時間如此緊張之下,能夠什么時間來見一下自己這個老鄰居,也就只能隨他了。
“呦!鄰居回來了呀!瞧你打扮得人模狗樣的,這又是準(zhǔn)備去哪兒跟美女約會?”
歐麥調(diào)侃了一句。
“嘎嘎,祝你生日快樂!”
歐陽浪伸手將禮品盒單手遞給了歐麥。
“這是給我的?難為你費心了!不過賤男,你無事對我獻(xiàn)什么殷勤?我可不想被你的女朋友給誤會?!?p> 歐麥漫不經(jīng)心地掂了掂歐陽浪遞給她的禮盒,語氣里透出一股濃濃的“綠茶”味。
她可不敢奢望歐陽浪會送什么好東西給她,不是什么惡心的東西她就已經(jīng)阿彌陀佛了。
“我和她已經(jīng)分手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重新恢復(fù)了自由身,這個問題你用不著擔(dān)心。”
歐陽浪邊說著話邊透過門縫向屋里張望,“歐伯伯、歐伯母又不在家?”
“嗯!”
歐麥鼻子里哼了一聲。
歐父、歐母都是醫(yī)生,整天忙得團團轉(zhuǎn),今天更是徹底把歐麥過生日這件事給忘了。
好在歐麥也不是一個儀式感強的人,再說她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父母的這種生活狀態(tài),倒也沒有覺出失落來。
“如此太好了!我們正好可以過二人世界?!?p> 歐陽浪推門準(zhǔn)備進屋。
“滾!誰要跟你過二人世界!”
歐麥沒好氣地往外推歐陽浪。歐陽浪卻趁機抱起歐麥進了屋,隨后一個漂亮的后踢腳關(guān)上大門,成功地登堂入室。
“你個流氓!你快放我下來!”
一想到歐陽浪那豐富的情史以及眾多的前女友,歐麥?zhǔn)谴蛐睦锱懦馀c他有身體上的接觸,她開始拼命掙扎,手中的禮盒也掉在了地上。
“嘎嘎!我這次是真的意識到自己錯了。我是有眼不識金鑲玉,還是個燈下黑。放著你這樣的可人在身旁不要,反而舍近求遠(yuǎn)的去跟別人談戀愛,我以前的大腦一定是被驢給踢了!”
歐陽浪識趣地將歐麥放了下來,但是卻仍然將她控制在自己的雙臂與墻壁之間。
眼瞅著歐陽浪的大臉與自己越來越近,歐麥不由有些緊張:他這是想要壁咚我嗎?難道我的初吻就要這樣被他奪走了嗎?怎么辦?怎么辦?
歐麥下意識的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快速地?fù)卧诹藲W陽浪的大臉上,以最大的力度將他與自己的距離拉開,并將他的鼻子、嘴巴捂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我信你個鬼!你個渣男壞得很!”
“唔……唔……唔……
歐陽浪被捂得不能呼吸,只得伸出一只手,去掰歐麥糊在他臉上的那只手。歐麥趁機跑了。
歐陽浪大口大口地吸了幾口氣后,直到氣喘勻了,才用幽怨的語氣吐槽道:“你這是干嘛?想謀殺親夫呀!”
“滾蛋!你少在口頭上占我便宜!”
歐麥跑到餐桌后面,并將餐椅拉出來擋在自己面前。
“你放心!我這人雖然風(fēng)流但絕不下流。只要你不愿意,我是不會對你怎么樣的,你用不著這么防我?!?p> 歐陽浪笑嘻嘻地也跟著來到餐桌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