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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夫難馴之相公管的有點寬

第8章:我們家少主有請

悍夫難馴之相公管的有點寬 不道心 2128 2020-12-08 14:02:54

  她尬笑連連,“我這睡覺愛打呼嚕,不敢打擾驚雷兄的睡眠,還是改日等我把壞毛病治好了再來吧,先吃魚,來來,先吃魚。”

  阮輕艾夾了一大塊魚肉,原本是想遞給萬驚雷,拍拍他馬屁的。

  但是當她把魚肉夾起來遞到半空中的時候,萬驚雷紅葉還有恒富,同時把碗抬了起來,伸向她,臉上噘著耐人尋味的笑意,都盯著她瞧個不停。

  阮輕艾狠狠噎了一口氣,僵著筷子,滿頭冷汗。

  “呃——”

  僵持了許久后,阮輕艾忙道,“我先替各位嘗嘗味道怎么樣,如果不好吃,諸位就別動筷子了哈!”

  魚肉硬生生回到了自己的碗里,張口就是一吞。

  “啊——啊啊啊——”阮輕艾抓著脖頸狂吼。

  三個男人楞了下,“怎么了?”

  “魚刺——呃——卡喉嚨里了!啊吐——不行不行了,我得去喝幾口醋,各位失陪一下?!?p>  阮輕艾就這樣溜了出去。

  簡分哭喊著跟上,“大人小心路滑,走慢點,等等我,我陪你一起?!?p>  一出門口,阮輕艾提著裙擺離開北苑。

  簡分跟在她背后喊,“大人魚刺還在不在?”

  “什么魚刺啊,你這鐵憨憨??床怀鰜砦沂茄莸穆铮俊?p>  簡分嘟嘴道,“你老嚇唬我。我真當真了。”

  “別說了,趕緊回家躲起來。這三頭大老虎,吃人不吐骨頭,嚇死寶寶了。”

  簡分點頭應(yīng),“就是就是,走,咱們回屋?!?p>  阮輕艾剛要進自家苑子的時候,門口堵著兩個大男人。

  阮輕艾驚訝道,“青國青城兄。”

  倆侍衛(wèi)對著阮輕艾拱手禮道,“大人,我們家少主請你過去?!?p>  “誒?請……請我過去?”阮輕艾臉上有些怕怕的意思。

  “是的?!?p>  “干嘛類?”阮輕艾好奇問。

  “不曉得,反正我們家少主請你過去。”

  阮輕艾有些頭疼,不過沒有辦法,落痕貼身侍衛(wèi)青國青城親自過來請人,面子還是要給的。

  許是真的有什么大事要和她商量呢?

  阮輕艾邁著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步子,進了東苑,熟門熟路的走去主屋。

  落痕已經(jīng)在門口候著她了。

  阮輕艾走過去打招呼,“落痕兄,找我有什么事呀?”

  落痕只是用眼神給身側(cè)的仆從下了到命令,那仆從把籃子往地上一丟。

  籃子里跳出來一條大肥魚。

  阮輕艾驚訝的看著它,抬眸問,“這?”

  落痕冷不丁說道,“廚房在哪兒你應(yīng)該知道吧?不知道我可以讓人帶你過去?!?p>  阮輕艾哽著嗓子問,“您老叫我過來就是要我給你煮魚?”

  落痕哼聲問,“怎么?有意見?”

  “呃……”阮輕艾摸摸鼻子,“我怎么感覺我被侮辱了呢?”

  有些不太開心的樣子。

  “哼?!甭浜鄣吐暤溃澳阒蟛恢??”

  “我若不煮的話,會如何?”

  “不如何,我會心情不好罷了?!?p>  “……”這少爺,小時候被慣了不少吧。聽說朝中所有大臣,大大小小都得給這位少爺彎腰行禮的說。也沒什么多大的官職,不就是被皇上看重了些而已。有必要這么矯情嗎?

  落痕一招手,青國離開后又回來,把一個大叔丟在地上,大叔身上滿滿都是鞭痕。

  阮輕艾嚇了一跳,“柯凡?他怎么……在你的手里?”

  落痕冷聲道,“不知道,路上撿的。”

  “……”

  阮輕艾無語到了極點。

  這柯凡到底是被誰綁的啊?

  是落痕綁的嘛?那這傷就是他弄的咯?

  不,或許不是他綁的,可能是他出手救的。

  到底是什么情況?這大少爺就不能多說幾句話嗎?

  阮輕艾嘆了口氣后,認命撿起地上的肥魚說話,“我這就給您老煮一頓味美新鮮水煮魚。”

  簡分緊跟其后,“大人?這落痕姑爺是幾個意思?。俊?p>  “我哪知道?”阮輕艾頭皮發(fā)麻,“別說話,趕緊下鍋?!?p>  簡分輕笑問,“你說等會兒,那三位會不會過來?就像剛才那樣?”

  阮輕艾突然笑了起來,“嘿,我現(xiàn)在倒是挺希望他們過來的?!?p>  “誒?為什么呀?”

  “你懂什么!禍水東引啊,只要他們四個聚集在一起,他們四個會先打起來,我在他們眼中,就跟一只若有若無的螞蟻一樣。哈!”阮輕艾看了看手里的魚,“這魚挺新鮮的啊,切兩片生魚片嘗嘗也不錯。”

  “……”

  落痕耐著性子等著。邊上柯凡倒在地上呼呼大睡,鼾聲都出來了。

  手腳還綁著,卻還能睡得如此香甜,可想他之前受了多少罪。

  阮輕艾端著餐盤上桌,招呼道,“落痕兄。來來,嘗嘗本城主的手藝,保證你吃了一口還想吃?!?p>  阮輕艾笑呵呵的落座,落痕端起酒瓶,給她斟酒。

  阮輕艾一聞酒香不太對勁,端起酒杯又聞了聞。

  “嗯?這不是我的酒嘛?你跟恒富討要的?”

  落痕瞄了她一眼,莫不吱聲,自個兒悶了一口美酒。

  阮輕艾支吾道,“呃,恒富公子不可能把酒送給你,難道是你偷的?”

  落痕輕聲道,“你再說一遍偷字?!?p>  “呃……”

  這殺意,阮輕艾狠狠打了個寒顫。她急忙改口,“不不不,不是偷,是拿。原本這酒就是我的,你是我的夫婿,我的東西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拿都行。呵呵呵!來,我自罰一杯,您大人有大量,別計較我的口誤撒?!?p>  落痕終于滿意點頭,端起碗,朝她意思意思。

  阮輕艾心領(lǐng)神會,趕緊夾了塊最肥的魚肚給他遞上,“您品?!?p>  落痕夾起魚肉往嘴邊放的時候,停頓了一下,抬起的眸光中帶著一絲審視的味道。

  靠!不會吧!

  他這是在試探她嗎?

  試探她會不會下毒?想從她眼神中,看看有沒有心虛的意思嗎?

  阮輕艾睫毛撲閃撲閃,嘴角微微鉤笑。

  切,這貨防人之心太重。

  魚肉終究還是沒有進他口,他把筷子放下,抬眸問,“城主大人的兵力有多少?”

  阮輕艾懵了兩下,“問這個做什么?”

  “北塞狼王你可有聽說過?”

  阮輕艾又干瞪眼,“啊,就是那個被吹到天上的男人?北塞戰(zhàn)無不勝的雪地狼王?傳聞用狼當坐騎的彪悍猛男?”

  落痕點點頭,“嗯。既然你聽說過,那你對他有什么想法?”

  “還能有什么想法,他要入土中原,必經(jīng)我冰絕城。破我冰絕就能進中原侵略。他都放出狠話來了,我還能對他有啥想法,不就是狼子野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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