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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夫難馴之相公管的有點寬

第43章:你是我爸爸

悍夫難馴之相公管的有點寬 不道心 2117 2021-01-11 14:19:17

  “大、大人?為、為何這樣看我?”邱震愕結(jié)巴問。

  落痕反問,“你說呢?”

  “呃……我……我不知道呀!”

  “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我已嫁給了冰絕城城主,你說說,我是她的誰?嗯?”

  落痕一問,邱震愕腦漿差點崩裂,“落痕大爺,您雖然入贅冰絕城,但皇上的用意您不是不知道吧?皇上是要你們把冰絕城從這個女人手里拿回來。您才是冰絕城未來城主的不二人選。更何況,這個女人已經(jīng)叛變,該抓,該殺!只要大爺您大義滅親,手刃了這個女子,你就能順理成章成為冰絕城下一任城主?!?p>  “然后你要我一天到晚看著陳志然的臉色過日子,等著他放行十倍差價的商隊來擠兌我,是嗎?你想讓我一天天看著我的城民挨餓受凍,怨天尤人是嗎?”

  “……”

  搞了半天,原來阮輕艾被落痕給默許了叛變?

  他以為來了個救兵,誰知道來了個閻羅他爹。

  “落痕公子,您這樣,我、我要如何跟皇上、交、交代?”

  落痕回頭道,“在邊境還沒有出現(xiàn)殺戮之前,就由著他們吧。你是吏察督使,你想怎么寫信給皇上,都由你一人動筆。我也不參合。到時候皇上要如何下旨,皇上自有定奪。”

  “呃、是?!?p>  “至于你帶來的三千將士,原地不動,不要幫任何人。阮輕艾若死,那是她無能,陳志然若輸,也是他無能。一切與你這個吏察督使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冷眼旁觀就是?!?p>  “是!落痕大人說的在理?!鼻裾疸挡煌2林浜?。

  雖然不清楚到底為什么,但有落痕鎮(zhèn)場,相信他們兩方也打不起來。他們小命也算能保全了。事后他只要把所有責(zé)任推到落痕頭上,皇上那邊,他的小命也能保下來。所以落痕不管說啥,他都聽了唄。

  落痕走到阮輕艾身邊,瞇眼瞪她,“你喝了多少酒?”

  “不多不多,我都吐光了!”

  他看著滿地狼藉,頭微微疼了起來。

  “你就不能少喝點嗎?”落痕氣惱呼道。

  阮輕艾嘴巴一嘟,“這不喝白不喝的呀。怎么能浪費呢?”

  落痕從兜里拿出一個卷軸,遞給她,“看看,這個是不是你要的東西?!?p>  阮輕艾展開卷軸一看,立馬呼道,“我艸!”

  何從急忙跟上,“怎么了?大人?這是什么東西?”

  “是溫城的版圖。”阮輕艾激動道,“本來還想花幾天時間去踩點的,沒想到大爺給我把版圖帶了過來!天吶,快快快,把酒溫?zé)嵋幌拢梢乌s緊擦干凈,落痕大爺,來來來,這邊請,水果趕緊切好送來,再叫幾個美人過來跳脫衣舞!”

  “……”

  “哦,對對,放煙花,放煙花。爺。快點過來躺著看煙花喝美酒吃果果。小的一定把你伺候得上天?!?p>  落痕不知道為什么,心情突然好了起來。聽著這些話,非常中聽。

  雖然不怎么稀罕這些身外之物,可竟然不知不覺的被她拉去躺椅里,接過她遞來的美酒,當真舒服的享受了起來。

  咻——

  啪——

  煙花四濺。

  阮輕艾忙著給他捏骨揉肩,“大爺要不要再重一些?”

  “嗯?!?p>  “好嘞!您吩咐,小的照辦?!?p>  何從嘴角微抽,“大人?您這狗腿的樣子,屬下都快看不下去了?!?p>  “沒辦法呀,他現(xiàn)在就是我爸!”阮輕艾舔著狗腿的笑容問,“爸爸?舒服嗎?爸爸!來吃水果,我喂你!”

  邱震愕奇怪嘟囔,爸爸不是她剛剛給自己取的小名嗎?為何她要喊落痕爸爸?

  落痕也問了,“何為爸爸?”

  阮輕艾忙回道,“就是親爹的意思?!?p>  話落,落痕差點噴血,“沒大沒小,亂喊什么東西!”

  邱震愕更是吐血連連,“阮大人,您可真夠意思???方才讓我喊了你多少句……”

  怪不得每次喊她小名的時候,她都那般陶醉。

  落痕瞪著她,“以后別亂說話,好好管住你這張嘴。不然我撕了它?!?p>  這丫頭到底還有沒有常倫?天天胡說八道,像什么樣?

  阮輕艾嫌棄道,“少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人的尿性。表面上看起來一本正經(jīng),背地里就想著怎么把老婆調(diào)教成乖女兒。壓在床上一聽見女人喊一句雅蠛蝶,立馬骨頭就酥了一半是吧?嗝——”

  “……”落痕忍得頭頂生煙,“誰給她喝酒的?”

  何從呼氣連連,“這、這不能怪我,我家大人前陣子被恒富姑爺偷了不少酒,心里可憋屈著呢。難得過來偷盜一回,她就鉚足了勁?!?p>  “拿桶溫水來!”

  “哦哦?!?p>  一桶水提上來,落痕抓起阮輕艾后領(lǐng)就往水桶里壓。

  噗通一聲。

  咕嚕嚕——

  咕嚕?!?p>  何從差點嚇昏了去,落痕大爺怎么就這么粗魯?shù)哪兀?p>  “我他媽咕嚕?!阋\殺咕嚕?!\咕嚕?!\殺親夫啊……你信不信我咕嚕?!厝プ屇愎蚬緡!?p>  何從都快哭了,直接給落痕跪下,“姑爺手下留情啊,我家大人好歹也是一城之主,給點面子。”

  頭發(fā)再次被拽起來,落痕又是拎小雞似得拎去屋子里,“拿那件干凈的衣服過來。”

  “是是?!?p>  周書呼氣道,“這個落痕怎么對你家大人這么兇?”

  何從哭唧唧道,“他對誰都兇。而且我們家里不止這一頭兇獸。家里四頭兇獸都兇,動不動就舞刀弄劍的?!?p>  萬幸的是,那桶水是溫水,不至于凍壞他家主子。

  被落痕這么一搞,阮輕艾酒醒了一大半,不過人還處于懵懂狀態(tài),被丫鬟們伺候著穿衣梳頭發(fā)。

  周書突然笑道,“你看我們家狼王殿下如何?雖然咱們不是一個陣營,可我們家狼王殿下是我們北塞出了名的柔情男?!?p>  何從嘴角狂抽,“狼王是柔情男?您在說笑嗎?傳言他是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

  “誒,那是在戰(zhàn)場上,他對敵人確實如此??墒窃谂诉@方面,他是絕對的柔情男。真的。那位落痕大人和我們家殿下,真的沒法比。對了,之前你們家大人不是說過,要俘虜我們家殿下,當她裙下臣嗎?怎么都沒見她有下文呢?”

  “那是她瞎說的,當日她翻牌子,讓姑爺們過來侍寢,那四個大爺一個也不賞臉。請都請不過來,大人才出此下策嚇他們出洞。她那些傻話,誰會當真?。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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