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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夫難馴之相公管的有點寬

第57章:殺雞儆猴

悍夫難馴之相公管的有點寬 不道心 3156 2021-01-22 09:47:52

  她驚恐的看向身旁。

  那個徒手為她接白刃的,竟然是……落痕大爺?

  他是什么時候飛過來的?速度竟然比飛箭還快?

  頓住的呼吸聲,慢慢呼了出來,沉重且緊張,耳鳴聲嗡嗡直響。

  她從來沒有察覺到,原來落痕大爺竟然長得這么帥?

  人又高,身手又好,站他身旁,濃濃的保護欲,圈著她全身。瞬間,她察覺到自己看他的視線,從迷茫,變得迷離,有點類似癡女。

  下一秒,落痕捏著手里的利箭,反手射了出去,像是扔飛鏢的樣子。

  也不知道扔去了哪里,只聽遠處傳來重物落地的哀嚎聲。

  “青國青城?!?p>  不遠處屋檐上,青國青城兩兄弟,帶著手下冒出頭來。

  “屬下在此?!?p>  “屬下在此?!?p>  落痕揮了個眼神,“抓活的?!?p>  “是,少主?!?p>  青國青城兩兄弟立馬帶著手下圍剿暗殺者。投射而來的飛箭,一枚枚,全在空中被打落。

  也是頭一回見青國青城兩人動手,這兩位侍衛(wèi)小哥,身手也叫人咋舌,一點不輸他們家主子。厲害!

  阮輕艾輕呼連連,“青國青城小哥們什么時候過來的?我怎么不知道?這城門不是被我閉鎖了嗎?”

  落痕冷漠道,“翻個城墻都翻不過來,還能在我身邊護法嗎?”

  “啊……哦……”

  落痕大爺這話什么意思?

  難道是說,如果他想殺她,她就算躲在城墻內(nèi),他照樣能帶著軍隊過來絞殺她的意思咯?

  呃——

  威嚇力十足,真心惹不起的大人物。

  落痕說道,“什么時候結(jié)束?”

  “馬上?!比钶p艾走到行刑臺前,拿著佩劍對準了拉閘刀的繩子。

  邱震愕呼道,“你你你!你要親自砍繩子?你瘋了嗎你!”

  阮輕艾高高抬起佩刀,用力砍下。

  “嗚嗚嗚——”陳志然最后瘋狂搖了搖頭,噗嗤一聲。沒了聲跡。

  所有城民都忍不住后退了數(shù)步。

  被血濺了一身的阮輕艾,回頭命令道,“斬首鳴炮!”

  咻——

  啪——

  白日竟然放煙花?

  這可真是奢侈。

  同樣被血濺了一身的邱震愕,腳步微微虛浮,嚇得唇色慘白,他花了好大的力氣,這才勉強穩(wěn)住身子。

  一回頭,邱震愕看見了被押在各個茶樓二樓圍觀的所有溫城文官。

  有的是被綁著看的,有的是站著看的。

  這丫頭,是在殺雞給猴看??!

  阮輕艾拿著何從遞過來的方巾,擦擦脖頸,撩起袖子,叉腰道,“溫城城主,貪污受賄,坑害百姓,罪無可恕。溫城所有文官,全部徹查,有冤屈的百姓,寫好狀紙,限日落前遞到我手中。但要告知大家一聲,不是所有文官我都會處決。文官若是配合我的調(diào)查,態(tài)度良好,酌情減刑。我要說的內(nèi)容暫時告一段落,諸位城民有秩序的回家,戶部會派人過來調(diào)查戶口,調(diào)查的時候,賞銀派發(fā)?!?p>  宣布完內(nèi)容,阮輕艾準備抬腳走人。

  “嗯哼——”落痕咳嗽了一聲。

  阮輕艾抬起的腳丫子慢吞吞收回來,頂著雞皮疙瘩看向他,“大爺哪里不舒坦?”

  落痕惡狠狠地瞪著她,“你說呢?”

  阮輕艾看看陳志然的腦袋,尷尬道,“他人都死了,我救不活了啊?!?p>  “不是他?!?p>  “那……那代理城主之位?您想當?其實你只要一句話,你接管溫城我都沒什么意見,真的?!?p>  “不是這事?!?p>  阮輕艾挨著邱震愕問道,“落痕大爺哪里不舒坦?你看出來了嗎?”

  邱震愕指指她,呼哧道,“要是我,你全身上下都讓我不舒坦,太囂張了你知道嗎?跟你講話我都感覺要被你污染。怕被你連累誅九族??!你給我閃遠點?!?p>  邱震愕眼底還是滿滿的嫌棄。

  阮輕艾滾了他一道白眼,蹭蹭走去落痕身邊,哈腰問,“猜不透,大爺哪里不舒坦直接說。我改行么?”

  “衣袖。”

  阮輕艾懵了兩眼,低頭看看袖子,兩個白花花的手臂都露了出來。

  她驚訝抬頭,“就、就這?”

  落痕繃著黑臉,“還不把袖子給我放下來?!?p>  “啊……哦哦?!?p>  什么玩意兒啊他!在冰絕那邊,因為天氣冰冷,再熱乎也不敢露胳膊露腿,但在這兒,天氣一溫熱,她就想涼快涼快。

  也就撩高了點袖子都不讓。

  這丫的怎么感覺越管越嚴了?

  阮輕艾乖乖笑笑,“那我忙去了?!?p>  那些文官挨個被押了過來,紛紛低著頭,看也不敢看阮輕艾。

  阮輕艾只是從他們面前路過,還沒打算動到他們頭上,她要等百姓遞來狀紙后再料理。

  按照正常的步驟,以前就算城主大人拿到百姓遞來的狀紙,城主大人要先派人調(diào)查百姓狀告的內(nèi)容屬實與否,還要拿到確切的證據(jù),再來定罪。

  但是今非昔比,這個節(jié)骨眼,那位阮輕艾阮城主,她會調(diào)查嗎?

  不!她肯定不會調(diào)查!她只要拿到狀紙,看心情直接定罪。

  所以他們才低著頭,大氣不敢喘,她說過,只要他們配合調(diào)查,酌情減刑。不配合,那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周書抓著一個富少公子爺,走到阮輕艾身邊問道,“大人,這貨怎么處理?要殺嗎?”

  這個公子哥就是因為站在人群中大聲喊了句‘我抗議’而被抓起來的倒霉蛋。

  阮輕艾笑著搖搖頭,“別鬧的這么血腥。叫他家人帶保釋金過來,這家伙身價是多少?家里良田幾畝?房契多少?家仆幾百?我給你定定身價?!?p>  那男子又氣又怕,呼道,“阮大人,您這樣跟土匪有什么區(qū)別?”

  阮輕艾蹲在他面前,捧著小腦袋,笑著問,“你們這些商人,在百姓面前,又能高尚到哪里去?咱們半斤八兩,誰也別嘲笑誰?!?p>  男子昂頭道,“大人,您這樣強行占城又有何用,你要城建,最為燒錢,而你眼下又得罪了商會,我看你怎么穩(wěn)固溫城。”

  阮輕艾腦袋歪了歪,“那你明白商會的體系是怎么形成的嗎?”

  男子懵了下,“呃……自古就有。代代相傳?!?p>  “小傻蛋,商會這種東西,并不是靠著某個人撐起來的,而是靠團體。商會里多的是鬼機靈,我還怕沒有人往我這邊站嗎?”

  阮輕艾站起來,膩著他,冷笑道,“每次城內(nèi)大改動蕩,都會有無數(shù)商人隕落,也會有無數(shù)商人崛地而起。在我身上擁有這么多的商機,你們的商會,團結(jié)不起來的?!?p>  “……”

  阮輕艾摸摸他的腦瓜子,“別把自己想得太偉大,就算你是商會會長,在我眼里都一樣。能用金錢贖你們狗頭,換言之,你們就只值這點兒。抽空幫我把話帶給你們商會會長,我給他一次機會來討好我。去吧?!?p>  那些文官耳根子漲得通紅,依舊低著頭大氣不敢喘。

  料理好這個富家公子哥,現(xiàn)在就輪到他們了嗎?

  果然!

  一張張狀紙已經(jīng)遞到了阮輕艾的手中,“哦嚯,強搶三名民女當小妾?厲害??!”

  翻下一張,“嗯,強占良田十八畝,還玷污人家民婦,害的人家吊死在自家井口旁?嘿,厲害啊?!?p>  再翻下一張,“侵吞當鋪三十八件古董?當鋪老板扼死在狗洞旁?把當鋪老板女兒賣去青樓?哈哈哈……夠狠夠狠啊?!?p>  “……”

  那些文官頭低得更低了,冷汗啪滴啪滴直冒。

  阮輕艾咳嗽一聲,“被我提到的,都給我跪下?!?p>  噗通一聲,跪下了六個文官。

  阮輕艾噗嗤笑出聲,“真是沒冤枉你們呢?我沒點名誰犯的罪行,你們倒是跪得利索啊?!?p>  跪下六名男子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懊惱不已。

  這女人辦事不需要調(diào)查,只要簡單虛晃一招,直接讓他們用膝蓋認了罪。

  這女人太狠太絕了。

  “大人饒命——”一名男子熬不住了,一腦袋磕在地板上。

  阮輕艾聳肩道,“別怕,我又不是什么女魔頭,不愛造殺孽。你們的罪行不判死刑,只判牢刑,按照你們這些罪證,估摸三十年左右吧,不過也是可以用銀子來抵消的?!?p>  男子猛然抬頭,“要、要多少?”

  “五萬兩白銀一年??纯茨銈兡苜I自己多少年?!?p>  那些人紛紛點頭道,“好好好,知道了,我們回家這就準備銀兩?!?p>  “余下沒有被點名的,或多或少也有一些狀紙,但也不是什么不可饒恕的罪行。愿意用你們勞力來彌補的,就臣服于我。不愿意的,按罪論處。沒個十年牢獄之災,一兩年還是要的?!?p>  余下十多人全跪下俯首稱臣,“下官愿意以阮城主馬首是瞻?!?p>  只有一名男子,挺著腰板子,兩眼放直了瞪著她。

  阮輕艾一下子就看上了他,“喲呵,這小哥腰挺直的啊,叫什么名字?”

  “微臣霍依?!?p>  “哦,福禍相依啊。你媽給你娶了個帶著福氣的名字。不錯不錯?!比钶p艾掃了他兩眼,“年齡多大?”

  “二十八?!?p>  “還未娶妻呢吧?”

  “嗯?!?p>  “我手里倒也沒你的狀紙,確實有些硬氣?!比钶p艾翻看手中狀紙,在找霍依的名字,愣是沒找著。

  霍依拱手道,“大人若是明臣,就應該依照我們大興律法,自首認罪才對。不管陳城主如何貪污,他都不是你該處決的人。”

  阮輕艾突然抬頭,嘴角鉤笑,“嘿,我有個侍婢叫簡分,她長得可可愛了呢!有沒有心思和她談談?”

  “談什么?”

  “談戀愛??!直男!”阮輕艾噴道,“難道我還要你和我家小侍婢談天文地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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