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青青小姐吧,久聞大名,請跟我來?!?p> 剛下飛機,便有人迎了上來,來人身穿一身黑西裝,干練得當。
“您是?”
白月青心中了然,但還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我是白家的司機,白老先生聽聞您回國非常高興,特地讓我來接您回家?!?p> “既然這樣,那走吧?!?p> 白月青倒是顯得異常坦然,這是她第五次來到T國了,只不過都是因為要做生意,這次她決定要在T國商業(yè)場上長期打擂了。
車子在高速公路上飛馳,穿過高樓大廈,開過車水馬龍的街道,飛馳在空無一人的鄉(xiāng)間小路。
“這里人真少。”
白月青懶懶開口。
透過鏡子,白月青看到駕駛座上的男人撇了他一眼:
“這里是農(nóng)田,人肯定要少?!?p> “那就好。”
白月青喃喃道。
冷不丁,背后一道白色的領帶忽然在背后勒了過來,將駕駛座上的人狠狠束縛,那人開始劇烈掙扎,原本平穩(wěn)的車開始劇烈搖晃。
力氣還不小。白月青咬著牙用力拽著領帶。
“靠路邊停車?!?p> 冷冷的聲音在背后傳來,疾馳的白車靠路邊緩緩停車。
“你你你要干什么?”
前面的人臉色被嚇得蒼白,連同說話也變得磕磕巴巴,脖子早就被勒出了一道血紅的印子。
“你說我要干什么?”
白月青一聲冷笑,手中的領帶勒的愈發(fā)緊起來。
偽接的都不專業(yè),像白家這種商業(yè)世家,怎么會窮到連個貴點的專車都買不起,而且連車子上白家的族標都是剛剛才粘上的。
司機伸手拼命拽著脖子上的白繩,但始終于事無補,他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女人會有這么大力氣。
“我說,我說?!?p> 將要窒息之際,司機終于開始服軟。
“咳咳咳咳……”
手中的繩索剛稍稍放松,前面的人便開始激烈咳嗽。
“是,是有人指使我這樣做的?!?p> “誰?”
“不不不知道,我只知道拿人錢財,替人辦事。”
“地點在哪?”
“交人的地點是……是在南通北路……化工廠內(nèi)?!?p> “打電話給他,說人已經(jīng)抓到了,馬上交人?!?p> 那人顫顫巍巍伸手將手機夠出,開始撥號。
不一會兒,路邊的白車又開始緩緩驅(qū)動,原路返回……
此時,機場那邊有兩撥人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zhuǎn)。
“抱歉白老爺,我們真的沒找到白小姐?!?p> “劉總,你確定白老板今天到?……”
……
第二天,一座豪華的大廈之內(nèi)一間高級賓館中,一個女人吃著薯片看著電視中的新聞。
“據(jù)本臺報道,昨日下午在我市南通北路化工廠內(nèi),警察逮捕了一大群……。”
“啪!”電視被遙控器關死,女人放下薯片伸了個懶腰。
想不到剛來就被盯上了,不過到底是誰這么心急呢?是生意場上的對手,還是白家內(nèi)部的人呢?
白家對手?不太可能,畢竟自己的企業(yè)貌似還沒到可以威脅到別人要綁架自己的程度。
熟知白家內(nèi)部動向,也就只有白家的人了。
哎~,白家果真是個臭水缸,她都不準備扯上關系,那骯臟的黑色污水,就已經(jīng)潑到她身上了。
呵~惡心!
“鈴鈴鈴……”
手機發(fā)出了一陣響動,白月青伸手抓了過來:
“我說白老板,你是失聯(lián)了嗎?我差點就要報警了,我的姑奶奶……”
一接通電話,那邊就開始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開始控訴。
“我累了,還不想上班,你讓我緩兩天?!?p> 話一出,那邊的人瞬間暴躁:
“不行!我不同意……”
“什么!我聽不見!拜托了劉總——?!?p> 白月青扯著嗓子對著手機喊到。
“別跟我扯,T國這招不好使……”
“嘟嘟嘟……”這邊的白月青早已掛掉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