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沒什么需要說的
“咚咚……”
第二天,挺早的,就有人敲起了盛夏的門,也不知道究竟是誰會這么早。
“誰呀?”
盛夏隨口的問了一句,人卻是在被子里面翻了個身繼續(xù)又睡了,眼睛都沒有睜起來。
“是我,秦非月?!?p> 外面的人回了一聲,敲門的聲音確實顯得更大了。
很顯然,見她沒有起床去開門,秦非月是加重了手勁。
“不是還挺早的嘛,你要做什么?讓我再睡那么一會兒。”
盛夏還是沒有睜眼,但是她知道大致的時間。
這個時候應(yīng)該是太陽還沒有升起的時間,雖然對于一個做三餐的店鋪來說,這個時候確實該起床了。
但是這店里不止她一個人,而且她打了很多的方工,是熬夜做出來的,早上他們起早一點,去處理應(yīng)該還是可以。
如果沒什么重要的事情,應(yīng)該是沒必要她幫忙的。
“挺重要的事情,你趕緊起來吧。”
秦非月催促了一句,倒說是有很重要的事。
“什么重要的事情了?這么大清早的一定要把我叫起來?!?p> 盛夏被秦非月一陣叫喚,還是極其不情愿的起床了,不過拉開門的一瞬間,她倒是問起了秦非月,究竟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一定要這么早就叫她起來的。
“什么事?還不是那個譚老板,他又犯病了,趕緊去看看吧?!?p> 秦非月皺著眉,說是因為譚晉中的事,要盛夏趕緊去看一下。
雖然秦非月沒有說的很清楚,但是盛夏還是真的趕緊跟著一起往外跑去了。
她是剛起床,洗漱都沒來得及,就是隨便批了一件衣服就往外跑了。
這譚晉中看到情況就不對勁,自從買這里這一天盛夏就覺得他有問題。
堂堂大老板,這生意不錯,大的客棧也不住,就是賴著他們這樣一個小店里不走,那肯定是有情況的。
“他又做什么事了?”
盛夏和秦非月一邊往前面跑弱勢,順便問了一句,是想秦非月把情況簡單說一下,讓她有點心理準(zhǔn)備。
“今天情況可比那天嚴(yán)重多了,今天都房子他們也沒關(guān)系,但是他就是不行,臉色還特別的難看?!?p> 秦非月簡單的描述了一下譚晉中的情況,聽著確實很恐怖。
說的他也沒說,盛夏便也沒再多問了,因為他們都已經(jīng)到了譚晉中住的那個房門口。
“怎么回事?”
一到門口,倒是發(fā)現(xiàn)門果然是開著的,但是屋里卻擠了好多人,根本也看不到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盛夏這才皺著眉問了一句。
“老板過來了,你趕緊進來看一下,譚老板情況不太對勁?!?p> 孫宇也在那里,他就在人群里面,聽他說話的,聲音還有站的大致位置,應(yīng)該就是在譚晉中的床前吧。
“又怎么不對勁了?出什么事了?”
盛夏看著那些人給她讓開了一條道路,這才趕緊側(cè)著身子擠到里面,為了孫宇一句。
“老板,你還是自己看吧,我也說不清楚,反正是挺嚇人的?!?p> 孫宇也沒有過多的描述,但是讓開了位置,讓盛夏的去檢查譚晉中的情況。
他這一讓開,盛夏便看到了里面躺著的人的情況。
譚晉中今天果然是比之前更嚴(yán)重了。
今天他是雙眼緊閉,面色鐵青,看著就像是一個即將要死了的人一樣,唯一的差距就是鼻子里面還有微弱的呼吸。
“譚老板,你醒醒,怎么回事呢?”
盛夏擠開位置,過去看了一下譚晉中的情況后,才叫喚譚晉中,看能不能把他給叫醒。
“老板,你看見了吧?不是我們瞎說的,今天譚老板是真的有問題,好像不行了。”
旁邊有人聽到盛夏的話后,倒是又強調(diào)了一遍譚晉中的情況。
“老板,要怎么辦?該不該去報官呢?”
孫宇也從人群里面擠進來,看著躺在床上的譚晉中,輕聲問了盛夏一句。
“報官,不能報官,先把他弄起來看一下?!?p> 盛夏搖了搖頭,倒是不支持報官。卻要孫宇將譚晉中扶起來看看他的情況。
“就這個樣子呢,還看什么,趕緊的去找大夫吧,不然就送去官府。”
旁邊那些圍觀的人,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況,但總覺得人都這個樣子呢,應(yīng)該是病得挺嚴(yán)重的,不去給他找大夫,那也就當(dāng)?shù)焦俑畮兔Α?p> 床上躺的人是一動也不動,周圍那些人卻是你一言我一語的,吵得不得了,鬧得盛夏這耳朵都不得清靜。
“讓他們先都出去?!?p> 看到這情況,盛夏是忍不住的皺了一下沒,便吩咐著孫宇,讓他將那些人先給弄出去。
“大家先出去吧,安靜一下,這里老板正忙著呢?!?p> 孫宇也不知道盛夏究竟想做什么,但是還是按她的吩咐,將圍在那里的人全都趕出去了。
盛夏卻趁著孫宇將那些人趕出去時,順手迅速將門給關(guān)上了。
這門一關(guān)上,她真是拿了一根銀針出來,用銀針狠狠的扎了一下譚晉中的人中,然后又長了一下他的百會穴,再到太陽穴。
在太陽穴可是很要命的,一般人可不敢碰,而盛夏卻是毫不猶豫的扎了下去。
“啊!”
就是她這一針扎下去之后,拔針的時候,譚晉中怪叫一聲,坐了起來。
“譚老板,你還是如是的說一下你的情況吧,不然一直這樣下去,你早晚會被弄死?!?p> 看到坐起來的譚晉中,盛夏卻是警告的說了那么幾句。
“說什么情況?我沒什么情況需要說的?!?p> 譚晉中倒是不承認(rèn),自己有什么事情隱瞞了盛夏,還說他沒什么要說的。
“我真是好心的勸譚老板一句,如果你不想說,那也就算了?!?p> 盛夏可不想是窺探別人的秘密,既然他覺得不能說,寧愿死,也不肯把真相說出來,那她也只能成全他了。
今天有人叫的及時,她是把他救過來了,但是下一次未必會有這么好運。
“譚老板,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好了,你看看是不是收拾收拾,準(zhǔn)備回家吧。”
稍等了一下,盛夏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倒是特別的和譚晉中說了那么兩句。
盛夏也沒什么意思,主要就是擔(dān)心他死在這里,到時候給他們?nèi)锹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