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蕭遙看著黑龜,兇悍的吃相,玩心大起,把水不停的潑在黑龜身上,不過黑龜巋然不動,繼續(xù)啃骨頭大業(yè),眼看黑龜不是一時半會能啃完的。
小蕭遙便把黑龜放在岸邊,讓它慢慢吃去,自己又開始玩起了水,摸起了魚。
此時此刻真乃水中混世小蛟龍,捉到魚便把魚往岸上一扔,心里想到今天又可以吃魚了,不得不說,小蕭遙在水里玩的時間一長,摸魚的技術見長。
慢慢小蕭遙在水里玩膩后,回到岸上把虎皮小襖抖了抖,身軀晃了晃,水珠抖落一地,再把虎皮小襖往身上一擦,變得干干凈凈的。
重新穿上虎皮小襖,小蕭遙直接躺在,河邊綠油油的草地上,閉上雙眼,不管黑龜,不想摸魚,不理世事,一片空白,心中平靜。
雙耳傾聽萬物的聲音,水的流動輕松愉悅,微風席地清亮明快,綠草茵茵生機盎然,這方小天地都映照在小蕭遙的腦海里,令小蕭遙沉浸其中,感受天地萬物。
小蕭遙整個身體呈大字型,雙眼微閉,舒適自然,感受天地萬物的悠悠美好,慢慢的睡著了。
此時河邊,只有黑龜咔咔吃的聲響,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到小蕭遙醒來的時候,雙目睜開第一眼,就看到黑龜,在身上趴著一動不動。
小蕭遙揉揉眼睛,把黑龜放在手上,抬頭望天,太陽微微落下,黃霞滿天,云霧繚繞,無比美妙,時間明明沒有過去很久,但蕭遙卻感覺時間,已經(jīng)過去好長好長。
小蕭遙把黑龜,拿到眼前說道:“黑龜,父親教了我套拳法,現(xiàn)在要在這邊練,你乖乖的呆在這里不要動?!?p> 也不管黑龜怎么想,說罷把黑龜放在草地上,自己不緊不慢走幾步,小蕭遙并沒有立刻開始練,而是深呼吸,讓身體慢慢放松下來,達到最舒服,滿意的狀態(tài)。
遠遠看去,小蕭遙好像跟周圍環(huán)境融為一體,不分彼此,不知不覺間達到天人合一之境。
等到調(diào)整好狀態(tài)后,小蕭遙按照腦海里,所記得蕭戰(zhàn)的動作邊回憶,身體邊隨之而動,不過此時亂七八糟的,扭曲難看的動作,完全看不出《一拳斷山》的厲害之處。
小蕭遙沒有想那么多,只是一個動作,一個動作,一遍又一遍的練,直到最后打出輕飄飄的一拳。
在練習拳法的時候,感覺渾身上下,好像置身于火爐當中,全身上下暖洋洋,熱騰騰的,還感覺不到累,這讓小蕭遙非常舒服。
舒展身體,鍛煉體魄,熬煉筋骨,在練《一拳斷山》時,身體在加速吸收,潛藏的各種靈藥異獸之力,每寸血肉,每塊骨骼散發(fā)出,晶瑩閃爍的光輝,明暗之間好像在呼吸一樣。
在小蕭遙打拳的時候,黑龜眼睛盯著看,綠豆大小的雙目中,倒映出小蕭遙笨拙,魯鈍的身影,在默默的記憶動作和要領。
龜看人做,時間就這樣在,不知不覺間流逝,日落西山,紅霞滿天,火燒云層暖疊嶂,絢麗多彩,伴隨著小蕭遙口中的“第六遍?!本毩暼ㄕ浇Y束。
練拳前后小蕭遙,胖嘟嘟的小臉,變成跟猴子屁股一般的紅,其實小蕭遙還想繼續(xù)下去,畢竟身體里有各種靈藥異獸的加持。
不會感覺到累,越打越精神,不過蕭戰(zhàn)說過,要對著頑石打十遍,回去晚了,時間上來不及。
隨即小蕭遙來到黑龜身邊,重新拿起說道:“好了小黑,我要先回去,不能跟你玩了,你自己游回去吧?!?p> 小蕭遙把黑龜掏出,現(xiàn)在放到河邊,看著讓它自己,游回老窩,小黑深深的看著,無情的男人,綠豆大小的眼睛,是滿滿的吐槽。
小蕭遙在河邊,又洗了下臉,把捉的魚在河邊收拾好,清洗干凈,用根狗尾巴草串起來,拎在手里這樣回家,道魚就可以,直接做紅燒魚了。
收拾好之后,小蕭遙轉身往村里走去,一路上蹦蹦跳跳,少年心性,無憂無慮,天真質樸,回去路上沒有碰到什么人。
不一會已經(jīng),來到家門口,只見小蕭遙的父親蕭戰(zhàn)和爺爺蕭天,正在院子里圓滾滾,青色的石墩上下棋,若是沒什么事,在小蕭遙的記憶里蕭戰(zhàn)和蕭天經(jīng)常下棋。
不過小蕭遙卻不懂,雖然曾經(jīng)簫戰(zhàn),教過小蕭遙下棋,結果蕭戰(zhàn)郁悶了整整三天。
還記得在教完之后,簫戰(zhàn)無奈,不解的跟小蕭遙說道:“娃子,以后還是讀書吧,下棋真的不太適合你?!?p> 縱使小蕭遙很感興趣,但從那以后,哪怕小蕭遙糾纏著簫戰(zhàn)下棋,簫戰(zhàn)再也沒有答應過,簡直太痛苦了,果然無論天賦多么妖孽,多么聰慧的人,都會有不擅長的點。
而下棋對小蕭遙而言,可能是上輩子,把棋給生吃活剝皮了,才結天大的仇,導致此生與棋無緣。
小蕭遙看到后雙目一亮,極為興奮,大步并小步,跑到石墩棋桌旁,看棋盤上,正在博弈的黑白棋子的局勢,在腦海中一頓分析。
簫戰(zhàn)和蕭天此時注意力,都在棋盤上,沒有搭理小蕭遙,一會過后蕭天對著,好像看出破綻,但卻不能說,導致坐立難安,十分別扭的小蕭遙說道:“乖孫,看的怎么樣?去教教你父親咋下?!?p> 但小蕭遙一直記得,蕭戰(zhàn)講過棋桌上的規(guī)矩,觀棋不語真君子,但過幾回合,簫戰(zhàn)還沒有看出來,小蕭遙已經(jīng)急的不行,憋得不行了。
聽到蕭天說,自己可以說話,不管不顧了,立刻指著棋盤上的位置,語速賊快的說道:“父親,您看您這樣走,然后在這樣在這樣,爺爺不就輸了嘛?”
白嫩的手指,在棋盤上一陣指點,揮斥方遒。
蕭戰(zhàn)很是無奈的,看著蠢笨,對圍棋一竅不通的傻孩子。
而蕭天看完,小蕭遙所指點的步驟后,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不錯就應該那樣走,那樣爺爺就輸了?!?p> 簫戰(zhàn)深深看著小蕭遙,沒有反駁只是說道:“兒子,奶奶和母親,正在廚房里做飯呢,你看看手里拎的魚,還不趕緊拿過去,做你最愛吃的紅燒魚,不然一會做飯結束,就不能做紅燒魚了。”
小蕭遙下意識,扭頭一看,裊裊炊煙,從屋頂?shù)臒焽枥锩俺觯⒖踢~起小短腿,拿著魚往廚房跑去,跑著還不忘扭頭,告訴蕭戰(zhàn):“父親,您那樣走就可以贏?!憋@的非常,體貼父親,簫戰(zhàn)只是點了點頭,并未回應。
不過小蕭遙越是這樣說,蕭天反而笑的越開心說道:“哈哈哈戰(zhàn)兒,怎么不按照,我乖孫說的走?”
簫戰(zhàn)無奈的望著,小蕭遙奔跑的背影說道:“果然還是上輩子,吃棋吃的太多。他是你的乖孫,可不是我的乖兒。”
小蕭遙急匆匆,跑進廚房,來到道魚的身邊,一不小心直接撞到,正在切菜的道魚身上,道魚看著身旁,魯莽的小蕭遙,摸著頭柔聲細語的說道:“什么事???這么急匆匆的,小心奶奶打你屁股。”
“奶奶才不會打我屁股呢,奶奶最疼我了,母親母親,我要吃糖醋魚,糖醋魚。”小蕭遙抬頭看了看,在旁邊清洗,恐怖妖獸的夏媚,很乖的說,邊說邊抖著手中的魚。
夏媚步態(tài)平和。走了過來:“對對,奶奶最痛小蕭遙,怎么會舍得打,小蕭遙的屁股呢?來把魚給奶奶,奶奶給你做,最愛吃的糖醋魚?!?p> 小蕭遙把魚遞給夏媚后,興奮的直拍手,把手拍的啪啪響,小臉上紅潤潤的,壓抑不住喜悅的興奮說道:“好哎。好哎?!?p> “別再亂跑亂跳了,先出去玩玩,看你父親下棋去吧,在搗亂,可就吃不到糖醋魚?!甭牭降吏~的話,雖然小蕭遙嘴里嘟囔道:“我才沒有搗亂呢。”不過身體卻很誠實的,慢慢走出廚房。
小蕭遙晃晃悠悠,又回到棋桌旁,不等小蕭遙開口,簫戰(zhàn)便說道:“兒子,忘記父親教過你什么了,觀棋不語真君子?!卑研∈掃b正準備開口說的話,直接憋了回去。
郁悶難受,坐立不安看棋的小蕭遙,不過好在沒過多久,聽到道魚宛若天籟的聲音:“好了,你們父子兩個,不要下棋了,趕緊帶著小蕭遙過來吃飯?!?p> 聽到此言小蕭遙,立刻左手拉著蕭戰(zhàn),右手拉著蕭天,往客廳里去:“父親,爺爺,快點快點吃飯,吃飯了,不要下棋了?!?p> “你個虎娃子,啥都不積極,吃飯最積極,好了好了,不要拉了,走吧戰(zhàn)兒,還不趕緊去吃飯,省的把你乖兒子給餓著。”蕭天很是配合的說道。
“好吧,好吧,走吃飯吃飯,差點就贏了?!焙崙?zhàn)無奈的搖頭,充滿遺憾的說。
二人起身,拉著小蕭遙的小手,往客廳走去,來到客廳后,只見色香味俱全的,八菜一湯已經(jīng)做好,整整齊齊的擺放在,古香典韻的飯桌上,除了糖醋魚外,其它的皆非凡品。
五人落座以后,小蕭遙見蕭天動筷,夏媚,蕭戰(zhàn),道魚都動筷后,自己也是快速戰(zhàn)斗起來。
手中的筷子來回閃爍,夾著好吃可口的飯菜,四人隨便的嘮著一些家常,但大部分小蕭遙聽得云里霧里,不甚了解。
突然小蕭遙好似,想起什么開口說道:“母親,你說人都是有父母的,母親你的父母呢?我怎么一直沒有看到過?!?p> 原本正在嘮家常的四人,停止交談,氣氛變得有點凝固。
還是簫戰(zhàn),率先拉著道魚的手,深情的說道:“魚兒,我們有一段時間,沒有去看父親母親了,找個時間我們一起去看看吧,不管怎么說,他們都是你的父親母親,也許對不起你,但卻對得起道家,而且當初要不是他們,恐怕你也很難活下去。”
道魚目光深沉,沒有回答,夏媚放下手中筷子,緊接著說道:“是啊,那件事已經(jīng)過去那么久,也是時候回去看看了?!?p> “親家也是不容易,趁有時間,你和戰(zhàn)兒,回去看看吧,就算你不想去,為了小蕭遙考慮,不能讓小蕭遙,沒有見過姥姥,姥爺吧?!?p> 道魚陷入沉思當中,不過在看到小蕭遙,清澈透亮不解的眼神后,下定決心說:“姥姥,姥爺在很遠很遠的地方,等你長大了,就帶你去見姥姥,姥爺好不好?”
簫戰(zhàn),蕭天,夏媚都露出笑容,慢慢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小蕭遙隨之興奮,但其后又有點,擔憂害怕的說道:“嗯嗯,母親,不過姥姥,姥爺會不會不喜歡我?”
“小蕭遙這么可愛,誰會不喜歡呢?姥姥,姥爺肯定非常喜歡你的?!?p> “是啊,母親說的對,我這么可愛,姥姥,姥爺肯定非常喜歡我的?!毙∈掃b有點不要臉,很是自信的說道。
剛剛凝固的氣氛,隨著小蕭遙的,這一句話變得融洽起來,然后四人又嘮回家常,還問小蕭遙今天玩得怎么樣,不時傳出小蕭遙陣陣笑聲。
吃完之后,小蕭遙擦擦嘴,充滿期待的看著道魚開口:“母親,今晚想聽寧采臣與倩女的故事,最后到底怎么樣了?黑山老妖那么壞那么厲害,他們能不能,打得過黑山老妖?有情人有沒有終成眷屬?不過還要打拳呢?”小蕭遙撓撓頭,想起了,還要打拳的事情。
“你先去打拳,等練習結束,母親去給你講好不好?”
“好好好。母親我這就去?!毙∈掃b蹦蹦跳跳的,來到院子中間的頑石前,深吸一口氣,慢慢平緩心情,等五分鐘后,眸子中亮起精光,對著頑石打起歪七扭八,難看的拳法。
身體內(nèi)頓時,涌現(xiàn)出無數(shù)道暖流,滋養(yǎng)強壯身體,每次最后揮出的拳頭,都會伴隨著重重的“砰?!甭暋?p> 擊打在差點斷裂成兩半的,青黑頑石上,手臂上有白色的熱氣升騰,面色漲紅,拳頭流血。
拳頭上酥酥麻麻的,傷痕在逐漸痊愈,普通人家的孩子,練習此套拳法一次,恐怕身體就會被掏空。
氣血不足,消耗身體潛能,拳法練習不是越多越好,身體承受不住的話,表面上肉體素質會變強,但到后邊身體早已虧空,活活把自己練死。
十遍是蕭戰(zhàn),根據(jù)小蕭遙現(xiàn)階段,所能承受的最大限度,最高利用程度,所定下的次數(shù),月色下蕭遙綻放出微光神圣祥和,肌膚溫潤如玉,無瑕無垢,肉身素質在緩緩提升。
“哈,第九遍,結束可以回去,聽母親講故事了?!毙∈掃b紅撲撲的小臉,自言自語,跳躍著回到房間。
在房間內(nèi)空谷幽蘭,出塵寧靜,超凡脫俗,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道魚,已經(jīng)在等著,小蕭遙了。
小蕭遙剛剛進屋,道魚便問道:“兒子,你認為他們能不能,打得過黑山老妖?”
“嗯嗯,他們肯定,可以打得過黑山老妖,肯定可以的,好人一定會勝利的。”小蕭遙紅著小臉,身上冒出熱氣,迫不及待回道。
道魚淡淡淺笑,沒有回答而是說道:“母親接著往下面,給你講好不好?”
小蕭遙點點頭,連忙爬到床上,豎起耳朵準備聽故事,道魚見小蕭遙做好準備,話語輕柔,深入淺出的開始講,寧采臣與倩女,黑山老妖的故事。
在講的過程中,小蕭遙時不時會打斷,問各種各樣的問題,只要是不明白的就問,道魚會不厭其煩,用簡單的方式,給小蕭遙作解答,這本就是道魚,給小蕭遙講故事的原因。
故事中包含基本知識,民俗文化,倫理常情,言傳身教與讀書萬卷相結合,才不會讓呆在村里的小蕭遙,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了解,不落于人,明事懂理。
“只見燕赤霞御起金黃飛劍,空中金光一閃,便往那黑山老妖身上砍去?!?p> 小蕭遙立馬開口問道:“母親飛劍是不是,可以一直飛?”
“哈哈,不是,大部分的飛劍,需要人的操作才可以,只有少數(shù)借助天地力量,可以一直飛行,還有會飛的刀,萬物皆可飛?!毙∈掃b似懂非懂,點了點頭,繼續(xù)聽道魚講后邊的故事。
道魚緊接著,講后邊的故事,待到講完以后,小蕭遙搖晃著雙手,歪著腦袋問道:“母親,黑山老妖好壞啊,就是不讓寧采臣與倩女在一起,他們太可憐了,不過原來黑山老妖,也曾經(jīng)造福一方只可惜后邊變壞了?!?p> “人都是會變的,要不是黑山老妖,或許倩女早就死了,你說他是好人壞人?”
小蕭遙有點想不明白,但看著道魚鼓勵的眼神,說出心里話:“黑山老妖就是壞的,是柳樹成精,母親你以前還跟我講過魚,老虎,獅子,石頭,螞蟻都可以成精變怪,是不是天地萬物,什么都可以變成妖怪?故事是真的還是假的?”
小小的腦袋里邊,有著大大的疑惑。
“兒子,你說他是壞的就是壞的,按照自己的心來說,沒有錯,天地萬物皆可成精成怪,不過難易不一,在我口中或許,只是一個故事,但天地廣闊無邊,包容萬象,吾此故事,彼之真事?!?p> 小蕭遙小臉皺成一團,苦思冥想后說道:“母親,我明白了,以后遇到這樣的事情,應該怎么辦呢?要不要去幫寧采臣他們呢?他們好可憐。”
“小蕭遙,無論你怎么做,母親都支持你,每一個事情都有兩面性,你可知黑山老妖,以前幫助了多少人?而倩女難道不會變成下一個黑山老妖嗎?做任何事情,沒有絕對的錯與對,共同的點是,你需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不要后悔就可以?!?p> 隨后道魚,步態(tài)輕盈走出去,讓小蕭遙一個人在床上思考。
小蕭遙雖不甚理解,卻把這番話記在心中,慢慢體會,拿起在床頭的《道德經(jīng)》郎朗讀起來,每天必做的事情,不可或缺。
“天長地久。天地所以能長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長生。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無私邪?故能成其私。”
“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于道。居善地,心善淵,與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動善時。夫唯不爭,故無尤。”
精神遨游在,天地的海洋當中,神清氣爽,探尋道理。
小蕭遙雖然,從來沒有出過村莊,但讀書萬卷,還有在蕭戰(zhàn)等人的耳濡目染,刻意引導下,所處的光怪陸離,充滿奇跡,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世界,有一定的了解。
能猜到為什么要讀《道德經(jīng)》,為什么要讀那么多書,為什么要練《一拳斷山》,是書籍中所說的打基礎,在做正式修煉前的準備。
無垠世界廣袤無邊,浩瀚宏大,有著大大小小的勢力,家族,宗門,古國等等,沒有一個人可以說清,世間究竟存在多少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