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小弟們互相看了看,還是上前,恭恭敬敬的鞠躬喊:“秦哥。”
小弟們已經(jīng)從一開始的震驚和不可置信里反應(yīng)過來了。
雖然這個學(xué)生看起來普通,瘦瘦弱弱的,臉上還有幾分病色。不過自家老大一直客客氣氣的,似乎有什么不得了的內(nèi)幕。
出于對老大的盲目信任和服從,以及這個學(xué)生毫不含糊暴力兇殘的出手方式。小弟們最終還是順從了老大的命令。
“喊我哥干嘛,你們這幫人個個年紀(jì)都比我大,擱這裝嫩呢,別占我便宜?!鼻厥匾稽c(diǎn)也不領(lǐng)情,毫不客氣的說。
“是是是,那就不喊哥了。”楊興澤點(diǎn)頭哈腰的說。
這人怎么一點(diǎn)黑社會大哥的風(fēng)范都沒有,跟那個酒店經(jīng)理一個德性。秦守想。
秦守哪知道,不是這個楊興澤不夠大哥大,而是他壓根不敢在秦守面前耍威風(fēng)啊。面子和命,孰輕孰重,他還沒糊涂到分不清。
“快喊秦老大?!睏钆d澤扭回頭,又對著小弟們命令。
“秦老大好?!毙〉軅儺吂М吘吹暮?。
秦守?zé)o語,但轉(zhuǎn)念一想,也就明白了這楊興澤在怕什么。
“喊什么喊?都該干嘛干嘛去,我今天來只是路過的,沒找你們?!鼻厥夭荒偷膿]揮手。
自己只是想簡簡單單樸實(shí)無華的揍一個人,怎么就莫名其妙被人喊成了黑社會大哥。
而楊興澤見秦守表示不找他麻煩,欣喜若狂,立馬點(diǎn)頭:“我明白了,我們這就走?!?p> 然后回頭對著小弟們:“都散了都散了,時間這么晚了,都回家吧,該看電視的看電視,該洗漱睡覺的回家睡覺?!?p> 說完也不管小弟們什么反應(yīng),迅速大步朝門外走。
“等一下?!鼻厥睾白×藯钆d澤。
楊興澤一僵,回頭牽強(qiáng)的笑:“您還有事嗎?!?p> “這些躺在地上的不都是你的人么,你不帶走嗎?!鼻厥刂钢厣夏切┐鬂h和面色死灰的龔孟。
“哦呀,我差點(diǎn)都忘了?!睏钆d澤不好意思的拍了下腦袋。
自從碰到秦守后,他一心只想快點(diǎn)離開,都忘了自己干嘛來著。
“另外在幫我一件事?!鼻厥卣f。
“您盡管開口?!睏钆d澤毫不猶豫的說。
“我以后都不想看見這個人,幫我把他送到醫(yī)院里,不要讓他出來?!鼻厥刂钢吭诘厣希⒋謿獾暮?。
楊興澤目露疑惑,既然不想看見,直接殺了不就好了。
“那些和我同校的學(xué)生都看見了,所以我暫時不想殺他?!鼻厥亟忉?。
楊興澤明白了,秦守這是在顧及自己在學(xué)校,甚至是社會上的名聲。畢竟頂著殺人犯的名頭,在法制社會下不好混,會被排斥,像他們這種黑道,倒是另當(dāng)別論。
秦守殺恐怖分子不必顧慮,起碼可以說是自衛(wèi),但殺一個學(xué)生,這個理由就說不太通了。
“了解,那就讓他一輩子癱在病床上,您看怎么樣?”
“一輩子太長了,搞不好這人住院沒幾個月就重癥不治死掉了,我這樣說你明不明白?!鼻厥厣熘弊?,隱晦的提醒。
“我懂了,幾個月就安排他死?!?p> “什么安排他死,他是自然死的,和你們沒關(guān)系,和我更沒關(guān)系,知道沒?”秦守見他這么直白的說出來,不爽的糾正了下。
“明白,明白…”楊興澤連忙點(diǎn)頭。
而這一段對話,胡振沒有聽到,他早疼昏迷過去了。
沒有聽到也算是不幸中的小幸了吧。如果他聽到秦守三言兩語就將他的“一生”給安排了,不知會作何感想。
“來幾個人,把這人送到醫(yī)院去?!睏钆d澤對著小弟命令到。
“等一下?!鼻厥赜?jǐn)r住他,“剛才才揍了幾下,不夠解氣。我再揍他幾下?!?p> “……”
幾分鐘后,秦守走了出來,而里面的胡振已經(jīng)徹底動不了了。他四肢和肩膀處的骨頭全都被秦守給打碎了。
為了防止胡振再次昏迷,秦守還特意從背包里拿出了初級治療劑。
初級治療劑里那種奇特的冰涼能量不僅能恢復(fù)傷勢,還能如冷冰一般,刺激人的意識,使人“神采飛揚(yáng)”。
秦守砸下幾棍,看到胡振不行了,又要昏迷過去,就會滴上一滴給他“提提神”,再接著揍。
小弟們眼睜睜看著痛到死死去活來,想昏又過不過去,不斷乞求的胡振心里都冒出些寒意。
這是得有多大的仇,才會想用這種方式報(bào)復(fù)。
秦守就用這種殘忍的折磨方式,無視胡振的慘叫和求饒,不斷毒打胡振。
從一開始的幾棍一滴,到一棍一滴,再到一棍幾滴十幾滴。直至最后,一瓶藥水用完,胡振徹底昏死過去。
望著身體四肢都變形了,變得軟趴的胡振,秦守心中的惡氣總算是出盡了。
在將胡振丟給楊興澤后,秦守就離開了。
呼,這煞星終于走了,楊興澤徹底放下心來。
也不知道這個學(xué)生怎么就不長眼,惹到這個煞星了,這下好了,把自己命都搭上就算了,還麻煩到我頭上了。
更關(guān)鍵,更可氣人的是,就因?yàn)檫@個人,自己他媽的在這碰到了秦守,害得自己懼怕不已,提心吊膽著在。
楊興澤越想越氣,又上前踹了胡振幾腳。
“都行動起來,把這些叛徒帶回去,再把這死狗丟到醫(yī)院?!彼呐氖?,吩咐小弟們。
就這樣,胡振被送到了醫(yī)院,最終癱瘓?jiān)诓〈矌讉€月后就死了。除了知情的楊興澤等人,沒有人將這件事聯(lián)系到秦守身上。而那晚上在現(xiàn)場的學(xué)生們雖然能隱約猜到,可也都不敢說什么。
秦守從巷子里出來,舒爽的伸了個懶腰,終于結(jié)束了,回宿舍好好睡一會兒吧。
秦守也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就打了個的,告訴司機(jī)大學(xué)名后,就坐在車了??蓻]想到半路上,司機(jī)接到電話,就把秦守丟了下來,說是自己老婆早產(chǎn),正在住院。
怎么這事好巧不巧讓自己碰上了?然后自己下車后又發(fā)現(xiàn),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巧事,自己竟然又回到了那個“愛情海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