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你還沒告訴我剛剛發(fā)出動靜的人是誰呢!”
快步的追上了北川行,柯南拉著他的衣角問,“你把他們給怎么了?不會是直接敲暈了,扔到那不管了吧?”
看著柯南那狐疑的目光,北川行的額角青筋直蹦,很不爽地用力的揉了一把柯南的狗頭,“難道我在你心里就是這樣的人嗎?”
柯南什么都沒有說,但他的表情已經(jīng)將自己心里真實的想法展現(xiàn)得非常清楚了。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一個爆栗敲下去,柯南淚眼汪汪的捂著自己的頭,委屈極了,“……難道你不是這樣的人嗎?”
攥了攥拳頭,北川行咬牙切齒,“是敲暈了,但我把她們?nèi)拥酵袄锪恕!?p> “放心,我也留了一點保護措施,但還是之前那句話,要是她們運氣不好,正巧碰到了幕后黑手,那就不關我的事了?!?p> 雖然還是有點糾結(jié),但柯南也知道,能做成這樣已經(jīng)是北川行的極限了。
按照北川行的性格,正常來講應該是直接無視這些人的,是死是活和他都沒關系,現(xiàn)在這樣,顯示是將自己的話給聽了進去。
想到這兒,柯南看著北川行的目光都欣慰了不少。
孺子可教也。
這也就是北川行不知道柯南現(xiàn)在的心理活動,要不然一定會讓他再一次領教下來自于大魔王的恐懼。
很快便來到了發(fā)生慘案的那處廠房,柯南首先注意到的便是這里被打掃過的干凈樣子。
他有點遲疑的看向了北川行,“這里?”
“我來的時候就這樣了?!彪p手插兜,北川行靠在了身后的墻上,“我應該還沒有和你說具體的情況吧?”
“有人請我玩了一場游戲,我偏巧一腳踩進了他的圈套?!?p> “要是柯南你沒有辦法找出真相的話,我本來就算不上大的勝算,可以直接歸零了。”
說著,北川行拍了拍柯南的肩膀,“現(xiàn)在,我所有的希望就都壓在你身上了,加油哦!”
柯南的嘴角一抽,“……北川,你的態(tài)度要不要這么隨意?”
“就算我不知道你們兩個人的賭約到底是什么,但你要輸了,代價肯定不小吧?”
一個響指,北川行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Bingo!”
“可惜答對了沒有獎勵!”聳了聳肩,北川行依舊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你放心大膽的來吧,就算輸了,我這邊也有辦法脫身。”
“不過,要是能贏,誰還想輸呢?”
先是在留下血跡的地方仔細的查探了一圈后,柯南這才對北川行問,“你有當初警方內(nèi)部的案宗嗎?”
“有是有,但得出去之后才能拿?!?p> “那你能確定,這里在案發(fā)后并沒有被破壞過嗎?”柯南又問。
聞言,北川行的眉頭微皺,“我只能確定大體上并沒有什么變化,但關于細節(jié)這方面我就說不準了?!?p> 點了點頭,柯南又將目光落到了地上已經(jīng)滲進地面的血跡上,“那看來還是得看一看當年的案宗才行?!?p> “等明天我請下假,北川你帶我去畑由子的母親春日里美的家里看一看吧。”
“沒問題。”給柯南比了個OK的手勢,北川行看了眼時間,“要不要趁著這個功夫休息一會兒?”
“想從這離開,還得等到明天破曉?!?p> “現(xiàn)在該做的事情也都做完了,干挺著也不是事兒,畢竟明天白天估計還得折騰一整天,休息不好可不行?!?p> 聞言,柯南面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休息?”
掃了一圈這破敗的環(huán)境,北川行大笑,“放心,不會讓你睡在這種廢墟里的?!?p> “走了,帶你去個舒服的地方。”說著,他便率先往外走去。
跟過去的柯南眨了眨眼睛,整個人都顯得有些迷茫,“……你說的舒服的地方,就是這?”
只看見北川行將身上的風衣一脫,往地下一扔,任其落在這雜草叢生的草坪上。
“放心,干凈又柔軟?!?p> 一把撈起柯南,將他放了上去,北川行笑咪咪的,“冷的話,就把下面的風衣往身上裹一下?!?p> “條件不允許,這已經(jīng)是最舒服的辦法了。”
“……行吧?!笨履弦呀?jīng)徹底佛了。
不過,他很快又問,“那北川你呢?”
指了指旁邊的樹,“放心,我可比你強多了?!?p> “冰天雪地我都穿著單衣睡過,何況這里呢,可是比那時候舒服多了。”
話音落下,他幾下就上了樹,挑了個合適的地方往后一靠,閉目養(yǎng)神,“趕緊睡吧,明天的工作量很大的?!?p> 把還想要問的問題給咽了回去,柯南乖乖乖的把風衣裹在自己的身上。
不得不說,這處雜草叢生的草坪確實挺軟的,本來以為自己會睡不著的柯南,沒一會便進入了夢鄉(xiāng)。
也是在確認柯南熟睡后,北川行這才睜開了眼睛,目光銳利的遙遙的看向的遠方。
“沒想到你竟然會找一個小朋友幫忙,這真的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了。”筱原冴不知道從哪里動作慢吞吞的走了出來,看著北川行的目光有些微妙。
“沒辦法,誰讓我就不擅長動腦子的事情呢?”北川行嗤笑一聲,語氣不善,“要不然我也不會把由子直接帶到這兒,直接掉到你的陷阱里了?!?p> “北川君生氣了嗎?”筱原冴一副無辜的模樣,“這是為什么?”
“難道我的做法不是成全的可愛的由子嗎?她也一定很想吧,想要去找自己的仇人復仇?!?p> “一直懵懵懂懂的存在著,連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記得,這才叫真正的悲哀呢!”
“如果北川君你實在不信的話,咱們可以去問一問可愛的由子,我相信她一定更想要知道真相,也會很感激我將真相告訴她?!?p> “是嗎?”北川行的眉眼有些陰郁,“或許吧。”
“但我覺得這個決定不應該是你替由子做,而應該讓她自己選擇?!?p> 活動了一下手腕,北川行手中的樹枝瞄準了筱原冴的眉心,“你的做法讓我覺得很不高興,我也可以報復回來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