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儒平還是不太滿意,但事已至此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那就這樣辦吧,吩咐下去,盡一切辦法務(wù)必要抓住榮興民!”
鐘書點頭,“爺爺放心,當務(wù)之急是利用您的一切關(guān)系,一定不能讓榮興民踏出Z國?!?p> 今天早上八點爆出來失蹤的消息,那也就是說可能昨天晚上就已經(jīng)逃了,但是鐘書第一時間派人調(diào)查,榮興民昨天晚上十二點之前還在榮家。
而溪市沒有直達國外的飛機,要想出國必須轉(zhuǎn)機到其他地方,火車汽車更是要轉(zhuǎn)。
晚上的航班、車次都很少,所以范圍就縮小了很多。
八個小時,鐘書推斷榮興民出不了國門,但是也不排除自己駕車的可能,只能通過監(jiān)控來查找。
想到這兒鐘書忍不住頭痛,榮興民真是只老狐貍,是提前得到了消息?還是本就打算此時逃跑?
榮興民的這一舉動無疑加大了這件事的難度,但也引起了全國的關(guān)注,所以只要好好布置,鐘家再次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就是眾望所歸了。
那國偉夫婦看著鋪天蓋地的信息,一時難以接受,張麗萍把平板電腦扔在沙發(fā)上,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看吧看吧,我就說我的直覺很準,這不就出事了嘛!”
那國偉對自己媳婦兒很順從,“是是是,你的直覺是最準的!只是……榮先生怎么會突然失蹤?這件事可是直接影響到整個溪市的影響,怕是這段時間各家族企業(yè)都不會很好過?!?p> 張麗萍嘆息道,“榮家和喬家更不好過,希望咱們寶貝女兒能開導(dǎo)開導(dǎo)榮容吧。”
那一一大早就到了榮家,是榮容最先發(fā)現(xiàn)榮興民不見的。
昨天晚上榮容不知道為什么睡得很沉,明明做了噩夢,卻怎么也醒不了。
好不容易掙扎著醒了過來,天已經(jīng)微亮,榮容口干舌燥也沒了睡意,索性下樓倒水喝。
路過榮興民房間時,房間門微開一條縫,榮容奇怪,晚上爸爸睡覺沒把門關(guān)好嗎?
但是透過細縫能看到窗戶透過來的微光,明顯晚上沒拉窗簾,榮容覺得有些奇怪,爸爸的睡眠一向不太好,怎么會晚上不拉窗簾呢?
自從那件事之后爸爸和媽媽一直都是分房睡,但是也沒發(fā)現(xiàn)爸爸不拉窗簾的習(xí)慣啊。
好奇之下榮容就敲爸爸的屋門,但是好幾聲都沒反應(yīng),擔心爸爸出什么事,榮容立馬打開屋門。
卻發(fā)現(xiàn)屋子里干凈利落,床褥沒有動過的痕跡,衣柜里衣服也是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但是屋子里沒有人。
榮容在房子里所有地方都找遍了都沒有找到,打電話也打不通,榮容心里不好的預(yù)感越來越濃,趕緊把家里人都叫醒一起找。
卻什么也沒找到,只是在書房發(fā)現(xiàn)了兩本被燒壞的書,正是送給那一又被榮興民要回去的那兩本。
喬雅寧也讓喬家?guī)兔φ遥灰@動其他人,但一個小時過去了,誰都沒有找到。
榮容給那一打電話,所以那一早早就到了榮家。
此時的榮家愁云慘淡,喬家老爺子老兩口也在,見到那一過來只淡淡打了聲招呼。
那一沒在意,坐在榮容身邊無聲的安慰。
榮容昳麗的面龐上滿是淚水,在曲崢要退婚時都不曾哭過的姑娘,此時卻淚如雨下充滿惶恐。
“一一,你說是不是真的被你猜準了,爸爸他觸犯了律法所以畏罪潛逃了?”
那一嘆氣,她最怕人哭,此時也少有的無措起來,
“你先別哭,也許是出差了,手機沒電了,都有可能,或許沒有那么糟糕?!?p> 喬老爺子卻沒那么樂觀,好好的為什么要燒書?而且還是已經(jīng)送出去又顛顛兒要回來的書,怎么看都有嫌疑。
喬老爺子問那一,“那兩本書你真的沒有翻著看嗎?有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的地方?”
問完話,喬老爺子直勾勾的盯著那一看,那一淡然直視,眼中清澈透亮,
“書拿回去沒來得及看,榮叔叔那天晚上就要了回去,所以我也不清楚里面有什么?!?p> 那一突然又說道,“其實想要驗證榮叔叔是不是畏罪潛逃,有一個方法可以證明。”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那一身上,喬老爺子是一個很睿智的老人,腦子轉(zhuǎn)了一下也反應(yīng)過來,
“你是說……公司的股份?”
那一點頭,“榮叔叔持有喬氏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是溪市眾所周知的秘密,如果是畏罪潛逃的話,那么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一文不值,很有可能會拿去變賣?!?p> 那一話中的意思很明確,如果喬氏集團的股票突然下跌的厲害,那么十有八九就是潛逃了。
那一垂眸,遮住眼中的情緒,一點一點的幫他們抽絲剝繭。
榮容試探的說道,
“應(yīng)該不會,最近公司的股票雖然有下跌,但是是在正常的范圍內(nèi)?!?p> 所以是不是她爸爸并沒有觸犯律法,不是潛逃?
喬老爺子的手抖了抖,面色突然發(fā)白,喘氣聲都粗重了起來,一旁的喬老太太嚇得不輕,
“老喬!你怎么了!”
眾人也發(fā)現(xiàn)了喬老爺子的不對勁,趕忙圍過去,拿藥的,叫救護車的亂成一團。
那一快速撥開圍著的人,
“你們不要圍這么緊,讓老爺子透透氣!”
說著在喬老爺子身上的穴位按壓著,
“快把藥拿過來!”
喬老爺子應(yīng)該是有多年的心臟病,隨身備著藥。
緩了五六分鐘,喬老爺子漸漸醒了過來,女眷們都哭成了淚人,期期艾艾的。
喬老爺子掙扎著坐了起來,聲音都有些發(fā)顫,
“容容,榮翼!你們快去查有沒有人拋售股票,一點一點拋的那種,最近一個月的快去查!”
榮容不是笨人,很快明白過來,臉色同樣變得慘白,
“外公,我這就去!您一定要保重身體!”
那一對榮容說道,
“你去吧,我懂點急救手法,在這兒替你照顧外公?!?p> 榮容充滿感激,來不及道謝拉著榮翼就往公司趕。
沒過多久,救護車來了,那一幫忙把人送到醫(yī)院,好在那一救的及時才沒有出更大的問題。
病房內(nèi),喬老爺子遣退了其他人,在病床上虛弱的問那一,
“那姑娘,你是不是還瞞了老頭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