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見面
這一晚,鹿長安沒有睡好,她再次躺下去的時候又能夢到“蠢貨”兩個字。
早上,鹿長安頂著重重的黑眼圈,嘴里罵了不知道多少句,都怪那個元時安,要不是他說我是蠢貨,我為什么會做一晚上關(guān)于蠢貨的夢。
想來想去,鹿長安還是氣不過,然后她給傅子墨發(fā)了信息。
鹿長安出門了,鹿城也不在家不知道去哪里了。
鹿長安來到了奶茶店。
“這里。”
元時安進來的那瞬間鹿長安就看到他了,不得不說,確實長得挺吸引人。
元時安來到了鹿長安面前,坐了下來。
“要喝什么嗎?”
“鹿小姐請客?”
“你這人,我都說了難道我讓你請客嗎?”
“白開水就可以了。”
“來奶茶店你就喝白開水?”
“有問題嗎?”
“沒問題,不過可能沒有白開水。”
“那就不喝了,說吧,找我什么事?!?p> 鹿長安看了看他的身后,好像在等誰。
“別看了,傅子墨沒來?!?p> “他就放心你一個人來和我赴約?”
“怎么的,鹿小姐準備霸王硬上弓?”
“你這人一開口就不符合你的氣質(zhì)了?!?p> “那是鹿小姐眼拙,太蠢了。”
“你再說一遍,就因為這個字我一晚上都沒睡好,你說,你想得到的是什么?你又知道什么?”
鹿長安發(fā)現(xiàn)她說完后,元時安的眼神閃躲了一下。
元時安真的冤枉,一開始就是有人來讓他幫忙給鹿長安看腦子,嗯,腦子是他自己以為的,因為易世和元姨都沒說鹿長安腦子有問題,但他就是覺得鹿長安腦子有問題。
走個斑馬線能被車撞,撞完后還實憶,之后又好了出院,出院后又裝失憶,之后又裝不下去自己恢復正常,你說,這人是不是腦子有病。
而且昨天他稍微用了點小手段就從傅子墨那里知道了一些事情。
正在家里喝姜茶,流著鼻涕的傅子墨打了個噴嚏。
“傅子墨,你剛把鼻涕弄到碗里了?!?p> 元琳嫌棄的把自己的飯端向了離傅子墨更遠的地方。
天殺的,哪個人在念叨我,八成又是那個披著人皮的表哥。鹿長安,我可是說的一半的一半。畢竟重生這種事情也太匪夷所思了,就算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所以表哥這種人肯定不會相信的,
元時安是對傅子墨的話持有一定的懷疑態(tài)度的,還有那個什么重生,傅子墨以為我也很蠢?
鹿長安這個蠢貨,讓傅子墨也變成了蠢貨,傅子墨,你以為成為一樣的人就能被她吸引嗎?天真。
“我一開始是受人所托來幫你看病,實話和你說吧,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特殊體質(zhì),為什么那么快就可以出院,還有是不是失憶這種事情竟然還能自我調(diào)節(jié),可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全是笑話,所以你懂的?!?p> “那你為什么說我是蠢貨,我真的很蠢嗎?”
這才是今天鹿長安想和元時安見面的真相,她昨天的那個夢讓她自我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蠢,可是她上輩子死的時候也很年輕啊,她知道自己不夠聰明,不然不會死的那么慘,但她不希望別人都把她當蠢貨。
“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傅子墨蠢嗎?”
“不蠢啊,蠢的人能讀研?”
“錯了?!?p> 元時安看著鹿長安。
“大錯特錯,傅子墨蠢,很蠢。但他甘之若飴?!?p> “我聽不懂?!?p> “那不就得了,說來說去你還是蠢。”
元時安看著鹿長安的樣子,這孩子不會被我說的出問題吧,罷了,罷了。
“鹿小姐,你要知道在沒有強大的實力面前,你做的一些小動作毫無意義。走了,我今天說的話夠多了?!?p> 元時安走了,鹿長安一個人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出了店門,元時安捂住了胸口。
“求你了,別疼了。”
鹿長安或許真的挺蠢,她都沒想為什么元時安愿意出來和她交談,他可是那個傳說中的元家的人。
元時安捂著胸口上了車,他發(fā)動車停在了某個路口,胸口的疼痛慢慢的減退了。
自從昨天見了鹿長安以后他的胸口就開始疼。
在去鹿家之前他已經(jīng)讓人搜集了所有關(guān)于鹿氏的資料,當然鹿城和鹿長安都查了,至于那個叫鹿嬌的,貌似也是個蠢貨。
他都懷疑鹿城的基因又有問題,畢竟那個鹿嬌和鹿長安是姐妹,同父異母的姐妹,都蠢應該是遺傳了父親的基因吧??蛇@個鹿城看上去不像個蠢貨啊。
其實他什么都知道,他昨天從傅子墨嘴里撬消息也是為了不讓傅子墨起疑,畢竟傅子墨姓傅啊。
可沒想到見了鹿長安以后胸口就開始隱隱作痛,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昨天在鹿家沒待多久。
昨天晚上他特地去他的人那里做了檢查,可檢查的結(jié)果什么毛病都沒有,血檢,尿檢,心電圖,全都做了一遍,身體特別健康。
所以今天傅子墨和他講了鹿長安想見他,他裝作猶豫,其實心里已經(jīng)決定來了。至于他今天來,傅子墨也是不知道的。
而從結(jié)果來看,他確實遇到這個鹿長安就會胸口疼,而且靠的越近越疼,這是某種磁場嗎?可能需要回京城本家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