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何人?”在許褚護(hù)衛(wèi)下,袁耀露出座下車轅,大聲問道。
“我乃漢室宗親劉繇,受盟主袁本初之托就任揚(yáng)州刺史,你個勾結(jié)董賊的袁耀小兒還不快快投降?”見到袁耀發(fā)問,老人也說明了身份,而且還趁勢大喝,妄圖以身份壓住袁耀的氣勢。
“主公,此人即然敢稱揚(yáng)州刺史,那么我們就不能放他離開,揚(yáng)州之地雖大,但一山不容二虎!”劉瑤自稱揚(yáng)州刺史,一旁的劉基微微一冷,在袁耀身旁提醒道。
“伯溫有何良策?”袁耀坐在馬車上,抽出腰間的太阿劍。
“主公可直接沖殺便是!”劉基看了一眼對面,淺笑回道。
詫異地看了一眼劉基,袁耀從馬車上站起身來,本想喊一點(diǎn)高逼格的沖殺宣言,奈何情急之下啥也想不出,索性心一橫不管不顧地舉起太阿劍高喊:“你個老東西,受死吧!”
“全軍聽命,跟我沖!”
殺—
本來兩軍之間,太史慈和徐晃正在拼斗武藝,而袁耀這么一鬧,兩人自然也是瞬間一懵,各自退開一小段距離。
“你家主公懂不懂規(guī)矩,陣前斗將都還沒分出勝負(fù),他竟然就讓大軍沖殺?”太史慈持槍在手,臉色有些不好看。
“兩軍交戰(zhàn),豈可一成不變,難道以為世人都和你一樣迂腐?”由于袁耀不按套路出牌,徐晃臉色有些發(fā)紅,可一聽到太史慈的話,自然不肯服氣,立馬反唇相譏。
主戰(zhàn)場,袁耀一聲令下,馬車在許褚的護(hù)衛(wèi)下隨著大軍向前沖殺,一時間打了對面一個措手不及。
劉基則是暗中將周倉叫到一旁,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聽得周倉暗自點(diǎn)頭。
劉繇見到袁耀竟然不知廉恥地當(dāng)眾罵他老東西,一時間被罵得臉色漲紅,又不能和袁耀一般作小兒狀當(dāng)眾回罵,只能雙眼憤恨地看著袁耀。
殺—
大軍由袁耀的五百親衛(wèi)沖陣在前,許褚揚(yáng)馬在前一把開山刀舞得猶如旋風(fēng)一般,劉繇的士兵剛剛一接觸就潰散開來。
看著對面的軍陣如同決堤似的在自己面前倒下,袁耀站在馬車上神情振奮,手扶著車欄持劍激動無比。
“只要?dú)⒘藢γ娴膭Ⅳ?,無論是誰官升三級賞千金!”
感受著身邊嘶喊的洪流一起向前瘋狂地向前涌進(jìn),隨處可見全是密密麻麻向前攢動的人頭,袁耀情急之下吼出了一個讓士兵們更加瘋狂地口號。
轟地一聲,袁耀的車駕撞開了前列本就十分散亂的鐵盾,徹底撕開了一個口子,大軍直奔劉繇的位置而去。
“攔住他,攔住他們!”劉繇眼見袁耀大軍向著他猛沖過來,連忙焦急地大聲喊道。
剛剛沖入陣中,在距離劉繇不遠(yuǎn)處突然站起三列士兵,手持著鐵盾和長槍瞬間立于面前,袁耀沖殺勢頭為之一緩,連馬車也被死死抵住,袁耀也被一股強(qiáng)大的后挫力掀翻到了地上。
“哈哈,袁耀小兒,沒想到你竟然如此莽撞,這下我看你往哪里逃?”由于距離較近,劉繇的聲音袁耀聽得很清楚。
“不好!保護(hù)主公!”許褚聽到中計(jì),也是大驚失色,連忙來到袁耀身邊,一把將袁耀護(hù)在身旁。
殺—
兩側(cè)突然竄出兩股對的士兵,直接從兩側(cè)殺出,將袁耀的大軍攔腰截?cái)?,?zhàn)場變得越加混亂起來。
“樊能在此,袁耀受死吧!”只聽得左側(cè)一將扯開嗓門哇哇大叫著向著袁耀沖來,手中一柄銅錘在手,顯得極其威武。
“休得猖狂,吃我一刀!”樊能嗓門如此巨大,許褚自然一眼便看中了他,直接上前一步舉刀便是一記豎劈。
由于身陷重圍,許褚出手就沒有想過留力,一刀便斬了樊能的馬頭,樊能整個人瞬間跌倒下來,被蜂擁而至的士兵拉開到了一旁。
袁耀雖然從車上跌落下來,但是并沒有受到多大傷害,一邊暗自感慨自己這些時日修行的成果,一邊手持著太阿劍環(huán)視四周。
“袁耀,納命來!”由于許褚殺到了樊能那邊,另一路的一員小將直接端起長槍便一槍刺來。
槍尖閃爍,袁耀一劍斬出,整個人卻是習(xí)慣性地后側(cè)了一步,對面的小將見到袁耀躲開了這一槍,順勢將長槍一掃,向著袁耀當(dāng)頭罩下。
當(dāng)!
袁耀反身用劍一擋,感受著傳遞而來的力量,整個人在地上翻滾了一圈,便立刻站起身來,由于長槍的距離較長,袁耀一時陷入了絕對的被動。
“小癩皮狗,在地上打滾兒倒是玩得很順溜,要不你干脆給我磕個頭,說不定我心情一好,就饒你一命呢?”小將舞了半天長槍,一直沒有建功,不由得心煩意亂,干脆用話語來刺激袁耀。
又是三個回合,袁耀身上憑添了幾道傷痕,他氣喘吁吁地看著對面同樣有些疲憊的小將,心中不由得無語之極。
這小將嘴上用言語擠兌他,可手上卻是丁點(diǎn)兒也不慢,完全是毫不留情,可謂是物理和魔法雙重傷害,讓袁耀有一種內(nèi)心十分窩火的感覺。
再加上周圍不知是誰偷襲的幾下,讓袁耀手臂上和胸前被劃了幾道口子。
哐!
當(dāng)長槍再次側(cè)掃過來,袁耀將太阿劍順勢一擋,整個人再次在地面一個翻滾,只不過這次的翻滾是向著對方而去的。
臨近對方身前,袁耀一劍便向著脖頸刺去,被對方死命用長槍擋住,小將雙手握著槍柄死命擋住劍鋒,喘息著輕蔑一笑:“你以為我會沒有想到,你會突然殺過來殊死一搏嗎?”
一擊未能得手,反而讓太阿劍被對方卡住,袁耀并沒有在意對當(dāng)?shù)脑挘炊⒅痤^詭異一笑。
錚!
袁耀整身子一轉(zhuǎn),太阿劍從對方的槍身上卸力,身體以一種近乎詭異地姿勢蹲在了原地,寶劍落下正巧落在手中,背身握劍地袁耀旋轉(zhuǎn)而上,太阿劍一劍穿胸而過,袁耀站起身來,正好看到對方眼中那不可置信的目光。
“我這一劍你才真的想不到!”袁耀將劍抽出,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才淡淡地瞥了一眼死不瞑目的對手輕輕地喃喃:“我們那里有這樣一個說法,反派死于話多!”
“于—糜—”
“袁耀,我要?dú)⒘四悖 ?p> 袁耀剛剛費(fèi)盡心神,才殺了一員領(lǐng)頭的小將,便聽到了一道聲音凄涼的喊叫聲遠(yuǎn)遠(yuǎn)傳來。
“弓箭手準(zhǔn)備,給我射殺袁耀!”
袁耀順著聲音望去,只見正前方的鐵盾后面,一個身穿鎧甲道將領(lǐng)此刻正雙目通紅地望著自己,從他的身側(cè)站出了數(shù)十名張弓搭箭的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