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延不知道葉問是不是真的能一個打十個,但他現(xiàn)在真的是在打十個,且這十個都不是泛泛之輩。
他本來大好的形式因為黑袍女人的介入而蕩然無存。這女人實力不算很強,充其量和拉爾夫、克拉卡在伯仲之間,但她聰明得很,從不犯險,只專注于保護受傷的那個克隆體。
這正打在了華延的七寸上。這些克隆體沒有痛感,受傷也不知畏懼,除非耗盡他們的力量或一舉把他們打殘,否則休想擊敗他們。但華延的真氣有限,易筋經(jīng)全開的狀態(tài)下,一旦被拖到真氣不濟,怕是逃跑都成了困難。而且黑袍女人的軟鞭靈巧非凡,難以捉摸,軟鞭自古就屬奇門,介于兵器和暗器之間,沒有十多年的火候很難用好,但一旦練成可擊可束,有纏、掄、掃、掛、拋、舞花、地趟等用法,令人眼花繚亂、不好應(yīng)對。
等等,鞭子?華延突然反應(yīng)了過來,這黑袍女人是音巢出身,又善使鞭子,可不就是薇普(Whip)?不,她現(xiàn)在尚未發(fā)現(xiàn)自己是復(fù)制人的事實,應(yīng)該稱呼她仙拉(Sela)才是。(劇情里復(fù)制體和克隆體是有區(qū)別的。克隆體是完全克隆了本體的基因,但由于技術(shù)的缺陷,無法完美重現(xiàn)本體的實力,初代克隆體只有本體八成的力量,以后每代克隆體的能力依次遞減,幾代克隆后更會淪為毫無力量普通人,如拳皇2000中的c零??寺◇w可以調(diào)整年齡,一出生就是成年狀態(tài),但復(fù)制人卻不行,復(fù)制人是借用本體基因培育的新個體,更像是試管嬰兒,一出生都是幼年的形態(tài)。但正因為是新個體,復(fù)制人也有了無限的可能,可能會掌控比本體更強大的力量。)
薇普是拳皇99登場的怒隊成員,身份是第二代主角K'(K'DASH)的姐姐的復(fù)制體,算是音巢篇的女二號。劇情中她逐漸了解了自己的身世,背叛音巢幫助K'反抗音巢,并最終代替了K'已故的姐姐與他一起流浪天涯。
薇普是個外柔內(nèi)剛的女強人,與瓊的外剛內(nèi)柔正相反。雖然私下里她也有溫柔的一面,但戰(zhàn)斗中毫不留情鞭撻對手的招式,和用皮靴踩踏對手頭部時女王范的笑聲,卻坐實了她抖S女王的威名,令無數(shù)抖M愛好者興奮顫抖。
華延猜到女人的身份,對她喊道:“仙拉!我知道你弟弟在哪!”
黑袍女人身體巨震,被華延一句話喊得愣在當場。華延趁機奪過她手中的鞭子,反剪她的手臂把她制住,擋在身前。一眾克隆體投鼠忌器不敢攻擊,都停了下來。
黑袍女人對自己的處境全然不顧,激動地道:“你知道我是誰?你認識我弟弟?他在哪里?”
華延摘下她的面具,扯掉她的黑袍,面具下露出一張精致的俏臉。她留著一頭中分齊肩短發(fā),大眼櫻唇,下巴尖尖,柔媚的雙眼因激動睜得很大,眉宇間卻透著股英氣,是個標準的明艷型美女。
她身上穿得并不是加入怒隊后那身保守的軍裝,而是一套黑色的緊身皮衣,腳蹬一雙黑色皮靴。皮衣上嵌著些科幻感十足的圓形裝置,把她纖美的身材勾勒得更加誘人。皮衣也是音巢的尖端科技作品,能綜合提升格斗家的力量、速度等屬性。
皮衣、皮鞭、皮靴,可就差個蠟燭了,這是女王的標配??!華延吐槽一番,想到被薇普踩在腳下鞭撻的場面打了個冷顫。對于薇普他一直十分同情,試想下當有天得知自己是個復(fù)制人的時候,會是怎樣一種絕望的感覺?腦中長久以來的記憶都是虛假的,連自身的存在都是一個謊言??赊逼帐莻€十分堅強的女人,沒有哭泣更沒有絕望,反而義無反顧地挑戰(zhàn)命運,最終與K'等人一起把伊格尼茲拉下了神壇。
他知道薇普遲早會發(fā)現(xiàn)一切的真相,但他卻不忍心現(xiàn)在就傷害這個女人,因而對她隱瞞道:“你的弟弟代號K',也是一名改造人,目前還在實驗之中。你可以暗中調(diào)查此事,但小心不要被K'的復(fù)制體庫利扎里德(Krizalid)發(fā)現(xiàn),相信你也認識此人?!?p> 薇普早就知道庫利扎里德是復(fù)制人的事實,因此一直在尋找弟弟的下落,驟然從華延這里得到了蛛絲馬跡讓她欣喜若狂,可她性格剛強冷靜,很快就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道:“你為什么會了解這么多?我又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
華延好笑地看著她道:“你不過是音巢的底層干部,我騙你又能得到什么好處,況且你現(xiàn)在人都在我手上,我若對你有惡意你能反抗得了嗎?”
他知道女人身份也收起了敵意,易筋真氣又被他運回丹田之中。他大方地放開薇普,又道:“瓊是我的朋友,你回去告訴音巢不要再對她出手。如果還對她有所企圖,那么就先過我這關(guān),不過下次我可不會這么好說話了。”
薇普盯著他看了一會,最終帶著九個克隆體沒入了黑夜中。華延不知道她是否能提前找到K',但總歸是沒有心思打瓊的主意了,或許這意外的插曲還會給音巢帶來一些麻煩。
他不放心由莉,也擔憂瓊的傷勢,便趕回了幻影酒吧。
過了這么長時間,服務(wù)生也跑回來不少,警察也趕來封鎖了現(xiàn)場,正給服務(wù)生們做著筆錄。他對警察表明身份,在得到服務(wù)生的證實后進了酒吧。這會瓊已經(jīng)醒了過來,不過狀況不是太好,由莉把她扶到酒吧二樓的臥室里,一步不離地照顧著她。其實由莉哪懂照顧傷者,只能幫瓊拿藥端水,干著急卻使不上勁。不過瓊吃了點藥也好了一些,雖然由莉幫不上多少忙,看她著急的模樣瓊還是心生感激,這個妹妹沒白疼。
華延一回來由莉就像找到了主心骨,她知道華延的真氣可以幫助療傷,抱著男人的手臂急著讓他幫助瓊。
華延安撫了激動的女孩,只見瓊無力地躺在床上,一向英氣勃勃的她顯得十分柔弱,看到華延過來只是輕輕點點頭,連話都不想多說。華延坐在床邊替她把了把脈,瓊的傷不算重,沒有傷到經(jīng)脈。不過內(nèi)傷最是難好,拳皇大賽如今近在眼前,瓊?cè)魩麉①?,影響發(fā)揮不說,怕再留下暗傷,因此就準備替她治療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