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孩裝作若無其事,拿著工具,一點一點的走向他。
“怎么這么慢?!饼R一還是一副“溫柔”的嘴臉,但木婉已經(jīng)不在相信他,她開始懷疑他那天的故事就是一個故事,并非是真實的。
如果那一切都是假的,那他那天的絕望和悲傷也是演的話,那他這個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木婉仔細(xì)觀察著這個男人,她甚至懷疑他不是齊一,那他是誰呢?他到底為什么接近她們?
木婉的腦子亂極了,算了,好在他還不知道她們已經(jīng)找到殺害顧念的兇手了,無論這個“齊一”是誰,她們只需要注意防范就好了。
木婉的表情又變得輕松起來,她拉著段糅,輕輕拍了拍她的手,想要一點點的舒緩她的緊張感。
段糅拼命在掩飾她的不自然,但是齊一還是發(fā)現(xiàn)了。
“怎么了?”齊一蓋上車前蓋,抖了抖身上的灰塵。
“沒事,就是有點餓了。”段糅說的是實話,早上就沒吃,現(xiàn)在都下午3點多了,她真是有點扛不住了。
“走吧走吧,車已經(jīng)好了?!饼R一無奈的搖了搖頭,徑直的走向他的車前方。
段糅拉著木婉就迅速進了車?yán)?,進到車?yán)锞婉R上把門窗鎖死。她對于齊一是害怕的。
木婉輕聲安慰,“小糅,你一個柔道十段,你怕什么?”
段糅反回復(fù)道,“齊一也是散打冠軍啊?!?p> 兩個人沉默不語,就算她倆再厲害,對方畢竟是木婉的師傅,還是一個男人。
“走吧走吧,別多想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蹦就衿鋵嵲缇涂赐干懒?,要不是顧念,她們的生命已經(jīng)截止了。
只是如果現(xiàn)在出了什么事情,太遺憾了,馬上就可以為顧念復(fù)仇了。
她們謹(jǐn)慎的開著車,和齊一的車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一直到了分岔路口。
木婉給齊一打著電話,嘴上少不了客套的話,又解釋說家里有事,下次再請他吃飯。
齊一也沒有說什么,也是說說玩笑,打打趣。
兩輛車分道揚鑣,直到段糅在后車鏡再也看不到齊一的車。
“婉婉,怎么辦?”段糅有點慌,“他到底是誰?”
“小糅,你先別慌,他還沒有表現(xiàn)出意圖,我們現(xiàn)在就是要小心,盡量不要再和他接觸,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并不是他?!?p> 段糅點了點頭,然后坐在副駕駛上,靜靜的將頭貼在椅子上,努力的調(diào)和自己的氣息。
過了一會,段糅變得冷靜了,她看向木婉,說道,“走吧,去老宅吧!”
木婉轉(zhuǎn)頭莞爾一笑,又繼續(xù)開車前往老宅了。
兩個人在快到老宅的時候去簡單的用了餐,買了一些“必備”工具,又去向老宅了。
老宅周邊已經(jīng)沒什么建筑了,以前的房子喜歡建成一戶一棟的,因為也快要拆遷了,基本上大家搬的搬,走的走了。
兩個人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拿上工具,又拆開了家里的快遞,都是之前就買好的一些木板、繩索等。
兩個人用木板釘了一個2米長,2米寬,2米高的“小房子”,把家里的窗都關(guān)上,拉上窗簾。
沙發(fā)的貴妃椅上放滿了各種各樣的器皿、刀具等,讓人看了不寒而栗。
兩個人細(xì)細(xì)的把玩著,像極了深愛的寶貝,段糅甚至還為他們起了名字。
她們走的時候心里早已盤算好接下來的計劃了。
第二天,她們以保險合約需要重新簽字為由,騙了那個醫(yī)生上了車,遞給了他一瓶有安眠藥的水。
兩個把男人架上去了老宅,把他綁在椅子上,脫掉他的鞋、上半身衣服,在他的身上畫上了人體結(jié)構(gòu)圖。
她們細(xì)細(xì)打量這個叫做王期的男人,恨不得生抽了他的筋。
她們把他放進安裝好的木箱里,關(guān)上木門,開始在木門上釘起了長15厘米的鐵釘。
隨著鐵釘一顆顆的被釘穿門板,王期終于醒了,他大聲嘶吼的問她們是誰,是不是要錢。
然而她倆也不回復(fù),只是一顆一顆的釘著,王期動也不敢動,生怕釘子劃破他的臉。
釘子被釘?shù)乃闹芏际?,王期不敢動,只能期盼她們盡快完成這個工作,這種聲音像極了死神。
終于,她們釘完了,她們甩了甩已經(jīng)酸痛的胳膊,帶上變聲器和口罩,開始了真正的“好戲”。
“為什么殺顧念?”段糅直直的問道。
“顧念?誰他媽的是顧念?”時間一點點的流逝早已讓王期變得暴躁。
“怎么,挖了人家腸子和器官,就說不認(rèn)識了?”木婉一字字的從嘴巴里蹦出來。
“我不認(rèn)識她,我也沒有做過你說的這些事!你們就是在誣陷!”王期不敢動,大聲的喊道。段糅
“難不成是我冤枉了你?我還真希望是我冤枉了你,王醫(yī)生!”段糅恨不得將箱子踢倒,把他的肉都送給這些個小釘子。
“5年前,你抓走的女生,就是顧念?!蹦就癫患辈辉甑恼f著,“怎么?還想抵賴?要不要我?guī)阈∨畠簛砜纯此類鄣陌职值淖炷???p> “哈哈哈哈哈!是那個女人啊……”王期的囂張讓木婉聽得詫異,她以為他會求饒,沒想到反而是這樣。
“這你們可不能怪我,誰讓她總是勾引我!”王期的話一下讓段糅氣紅了眼。
段糅打開木門,直接將王期右手?jǐn)Q斷。
“啊啊啊啊啊!”瞬間的疼痛讓王期大聲喊了起來。
“啪!啪!啪!啪!”段糅直接扇了他四個巴掌,扇的王期眼冒金星。
段糅狠狠的關(guān)上了門,看著釘子朝他逼近,王期顧不得疼痛,害怕的閉上了眼。
釘子離鼻尖還有5厘米就停住了。
“你也有孩子,也是人人尊敬的醫(yī)生,你怎么能做出來這么沒有人性的事情?”段糅喊道。
“對!我是醫(yī)生!我救過很多人的命!你們不能這么對待我!你們這就是在殺別人!”
木婉聽出了王期的指控,“怎么,學(xué)會道德綁架了?你配么?讓你這種殺人犯做醫(yī)生,那些病人才是倒了八輩子血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