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的一敘共迎天而去
在一酒館內(nèi),兩桌子圍著四人。
老者舉起酒瓶,猛然灌下一大口,老臉瞬間通紅,打了個嗝說道:“很久沒這么舒坦過了”。酒館內(nèi)幾人皆是不語,是啊那么久沒見了,這次相見的原因大家都知道,就無需多言了
寂靜了好一陣,終于有個人開口說話了。
有一個醇正的聲音說道“老李頭你就別鬧了,咱們幾人自從師門一別后就再沒相見了”
昔日的峰巒宗,有著被稱為開山五子的輝煌,當時舉國上下無一人不念其好,好就好在那宗法管教得當,自祖師創(chuàng)建了宗門后,廣開枝散葉。可未見一人做那惡事,風(fēng)氣之好,堪稱怪異。
可終究還是倒了,有著近五千年歷史的峰巒宗倒了。祖師早已離開凡間做了那逍遙神仙去,自那以后,他的徒子徒孫一天不如一天。最后竟可笑到數(shù)十名長老居然沒有一個人修得正統(tǒng),千年未出仙人,百年不出渡劫期,雖然最后出現(xiàn)了開山五子,畢竟是無力回天的。
五子中四男一女,要么走火入魔要么瘋了,其中唯一女子盡然直接放棄,做了那富貴人家的金絲雀。
幸許是蒼穹上的老祖感受到了異常,不顧修為下界查看,可能真的這五個曾經(jīng)的天之驕子,都要玩完。老祖散去五成修為,只為挽救那四人,依舊是有一人真正的瘋癲了,也就是那老者了。
老者冷哼道:“你我同出一門,我真真正正做了那自在人,你們卻是做了那唐性皇室的走狗,而當下又來找我,不就是我這個老頭子威脅到了他們的大業(yè),想要叫你們這些所謂的同門來對我下手么”。
正坐著飲茶的一個白衫書生,悠悠道:“你我是非對錯自然有人來判,我們現(xiàn)在的任務(wù)僅僅只是將你帶走而已”
酒瓶摔碎在地,老者拂袖而起,怒道:“我自己去那狗屁端賢國,我倒要讓你們看看你們犯下的是什么錯”。
雖說老者走火入魔但終究是有著一絲清明的,沒有對那些同門下手,止不住的雙眼發(fā)紅,口中溢出暗紅。很明顯短暫的清醒結(jié)束了。又是恢復(fù)了那瘋瘋癲癲的狀態(tài),不過這次他卻有了方向,看似一個無頭蒼蠅,其實最終去的方向都是那端賢國。
三日后老者來到了都城則民城。
在街頭毫不顧忌的與一群孩童打鬧著,跌在了一灘水中,看著水中的倒影,他望著水中的自己,起身茫然望四周,似乎是想起來了什么,看著恢弘的皇宮,只是苦笑一聲,而后街道上就再沒了他的身影。
突然一個老頭子出現(xiàn)在了皇宮里頭。
已然年邁的老皇帝,似是佝僂著腰,可低下頭眼中的精光駭人。
老頭子快步走前,向其質(zhì)問道:“為何要加害與我,我從幾十年前宗門解散,再無與俗世有任何牽連,雖說那幾位同門奈何不了我”說道此處,老頭不禁咬牙切齒,拳頭握緊。
面對可能在天下都處于桿頭的武夫,明知此人可能會匹夫一怒,可老皇帝依舊是不急,緩緩道:“為何加害你,你墜入魔道,欺師滅祖,朕身為天下之主,有權(quán)將你誅滅?!崩项^愕然,猛然無名一把火就從心底燒起,“這是我宗門中的事,你一個俗世皇帝無權(quán)干涉”。
老皇帝哈哈大笑,仿佛聽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話,“你可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既然生活在本國疆域,就應(yīng)當聽從號令,而且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是宗門中人了呢”
一枚在峰巒宗才可見的錢幣飄起,并且是那祖師才有的子母幣。
老頭抱頭在地,如同野獸一般嘶吼。
突然有一聲輕喝自老人耳旁炸起“孽徒還不清醒”
老頭悟得一絲感悟,就像久逢甘露一般。
一陣轟隆聲響,祖師自天上如謫仙人入世,落在他身旁,拂塵往他臉上一掃,老人瞬間明白過來。喃喃道:“好大的手筆,如果我沒猜錯,這個端賢國應(yīng)該也只是傀儡國吧”。
祖師微微點頭,老皇帝身上漸漸變淡,走進了祖師的身體。
向前邁出一步,祖師:“你幾十年前因為宗門解散而走火入魔,我今終于將你喚醒,可惜我修為也是散盡七八成了”。
那三位師兄弟也是出現(xiàn)在了皇宮內(nèi),師祖嘆聲道;‘自我開了峰巒宗以來,到幾十年前都還是屹立不倒,奈何時勢造英雄,我等已不被天地不容,無奈之下,我只能嘗試將全宗門的運勢轉(zhuǎn)入到你們身上,想讓你們五人重新開宗立派也許能博得一絲機會,你們都認為那最早入門的女師姐是魔怔了才會去當金絲雀,其實她才是最聰明的,因為她知道這意味著什么,這是要與天地抗衡啊”。
說完一番話祖師漸漸消散,最后留了一句“現(xiàn)如今你們四人都已明了,應(yīng)當重振我宗門?!?p> 四人對著祖師消散的方向,久揖不起。所有人對視一眼掠天而去。
端賢國大赦天下,新帝登基。
與此同時,東奉洲多了四個門派。
百年之后,四個開山師祖先后證道飛升,位列仙班。
一女子望著這天地,嘆出一聲長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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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中的哈士奇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么白衣的那個要在酒館里喝茶,就是感覺這樣寫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