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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背棄世界向你而來

好好長大

我愿背棄世界向你而來 胖頭魚愛喝湯 428 2020-12-15 06:30:00

  詩北回家時,沒想到的,是林一月竟然蹲在他家門口。

  “怎么還不進去?你哥呢?”

  “他回去了,哎呦……你可回來了”林一月扶著墻站起來,不動聲色的躲開了詩北想要扶她的手,“那個……我想來蹭個飯,可以嗎?我又餓了,家里沒吃的了”

  詩北抿了抿嘴,掏出鑰匙開門:“進來吧”

  他家的布局很簡單,沒有裝飾品,但有著生活的痕跡。詩北彎下腰,從鞋柜里拿出一雙鞋:“你先穿我姐的吧”

  “你沒和你哥吃飯?”

  “吃了,就吃了兩口就被他氣的吃不下,我不就這一次考的比月考差一點,就叨叨了半天。天那么冷,我也不想跑出去覓食?!?p>  “然后呢”

  “沒有然后了,他叫我好好學習,我就回來了。我胃不好,不喜歡樓下便利店賣的即食快餐,就只能蹭你的飯了”林一月窩在沙發(fā)里,“我要吃肉!”

  “林女士,你很囂張啊”詩北靠著廚房門,“得寸進尺還是怎么樣”

  “反正你也知道我是林木公子了,我得寸進尺點怎么了”林一月做了個鬼臉,“微博上我倆不是聊的不是很high嘛。話說你怎么知道我是林木公子的”

  “我?猜的,賭一把”詩北移開視線,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還真的被我猜中了”

  害,把小孩兒喝醉酒之后的樣子說出來,估計這會兒已經(jīng)跑了。

  詩北的手藝有兩下子,成功把林一月很挑的胃吸引過去,趁著打飯的功夫,詩北裝作隨口問道:“演唱會,你會去嗎?”

  “當然!不是明天晚上嗎,我?guī)蚁脑氯ァ褪巧洗谓o我送吃點那個!”

  林一月低頭吃著飯,沒注意到詩北的笑意。有些涼意的手觸碰到她的臉頰,眼底下一雙白皙的手上粘著兩粒米飯。

  “多大了,吃飯還沾嘴”

  林一月此時只想趕緊溜了:老臉都丟光了!詩北是直男嗎!這么直接???

  演唱會上,席夏月明顯比林一月更激動。林女士比起激動,更多的是驕傲:看,臺上那個,我鄰居!

  也不知道算不算錯覺,在最后合唱結束的時候,主持人問臺上的各位:對新一年有什么愿望時。詩北往她那邊看了過來,話筒遞給他時,他想了一下:希望我新認識的朋友好好吃飯,少喝飲料。

  這模棱兩可的祝福,一直到演唱會退場都還在壞繞在不少人心中。

  這個問題她也很想問,這個新朋友到底是誰?女朋友?商業(yè)搭檔?

  送席夏月去了酒店,林一月打著哈欠,準備回家睡覺。剛進小區(qū),一只手拍在她后背上。

  這不禁讓她想到老人常說的:晚上有人拍你背或喊你名千萬別回頭,不然小命不保。想到這兒,林一月加快腳步。

  “跑啥林一月!我!詩北!”

  “嚇死我了你!你回來這么快?不團建什么一波?”

  “就我一個高三要高考的,他們巴不得我趕緊回去讀書。”詩北晃了晃手里的大袋子,“演唱會上也說了,這場演唱會是我高考結束前最后一次活動,算是閉關儀式。走,上樓吃夜宵去”

  褪下華麗的服裝,詩北也只是一個十七歲零五個月的孩子。他平時為了上鏡,不怎么吃夜宵或者高熱量食物。這一回,徹底放蕩了,烤串、啤酒、炸雞一波通。

  詩北靠在椅子上,手上晃悠著簽子問道:“月月,你上次喝醉酒還記得晚上發(fā)生里什么?”

  林一月垂下頭想了想,又猛地抬起頭,搖了搖。詩北見狀,把啤酒罐碰了一下:“那還能再喝一口嗎。”

  林一月及其乖巧的點點頭,灌了兩口。

  詩北的惡趣味上來了,他想看看這個小姑娘到底能喝幾罐啤酒,上次喝了那么點就醉醺醺的,萬一以后出去怎么辦。

  詩北用手在林一月面前晃了晃:“月月……月月?”

  林一月?lián)沃^,只聽到低低的回應聲。

  好家伙!三罐就倒了?

  詩北認栽了,還是做的太過了。小心翼翼的把倒霉孩子拖回房間,喂了兩口水,捻好被子。

  “要好好長大啊,小孩兒”

  詩北坐在床邊,手指拂過林一月的頭發(fā),準備起身。才發(fā)現(xiàn),小孩兒怎么把他衣角拽住了。

  “月月?林一月?………林木?”詩北有些為難,也不敢拽的太用力,怕吵醒這個祖宗。

  就在為難時,林一月詭異的睜開眼,這回可嚇到詩北了。

  “……怎么了?”

  “你不要走好不好”帶著些許沙啞聲的聲音讓詩北有些心神不寧,他也不是個真正的正人君子,還是有三情六欲的。

  “乖,放手”

  “那你不要走好不好”

  “好我不走”

  也不知道林一月醉到什么程度了,眼神有些迷離。唯唯諾諾的松開手,詩北蹲下身:“你乖乖睡覺,我就在這兒,不走。”

  林一月滿意的閉上眼,嘴角略帶笑意。詩北低下頭輕輕的呼了一聲,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辦。

  可能過了好久,也可能過了才幾分鐘,詩北站起身,準備離開,又看了看床上的小孩兒。

  終于還是做了這個不要臉的舉動。

  是濃濃的酒味,酒味里夾雜里麥芽香,一時間分不清是酒味自己帶的,還是林一月帶的,剩下的就只是軟軟的觸覺和一片空白的大腦。

  這個吻雖然只有幾秒,但卻要了詩北得命,打心里覺得,自己也是一個見色起意的偽君子。

  匆匆的腳步聲夾雜著快要跳出心臟的聲音。浙江的第一場雪,洋洋灑灑的落下。林一月很多年后才知道,這個看起來無欲無求的男孩兒,也是和許多人一樣。

  始于初見,陷于氣質(zhì),忠于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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