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莫羅嫌棄地看著徒南柳,噗嚕嚕地?fù)u搖頭:“不要,羅羅不要這個小不點,兇巴巴的,進(jìn)宮,找皇叔,退婚。”
“退婚?呵!不必如此麻煩!”
徒南柳一聽,來勁兒了,擼起袖子,拽著燕莫羅的領(lǐng)子就低吼道:“你寫下和離書一份,老子現(xiàn)在就簽!”
“和離…書?”
燕莫羅歪歪頭,一副聽不懂的模樣。
“王爺,不可??!這王妃可是攝政王欽點的!和離不得!休不得啊!”
這兩個大傻子的提議嚇到了不動如山的高天宇,攝政王,誰都得罪不起啊!
攝政王?
徒南柳暗暗記下了這件事,這三個字,擱哪兒都不是好人,這些人這么害怕攝政王,只怕,前朝后宮,他都一手遮天。
如此,皇帝便是傀儡了。
這王爺是個傻子,如今自己剛到此處,一切都未可知,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小爺我說笑呢,你緊張個什么勁兒。”
徒南柳松開燕莫羅,幫他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換上了一副自認(rèn)為溫柔的表情:“羅羅乖,不怕不怕,我是徒南柳,從現(xiàn)在開始,是你的王妃哦!夜深露重的,我們回去困覺唄?”
從臥槽到困覺…
這個女人,一舉一動,都透著母后的影子。
這是為什么?
燕莫羅盯緊了眼前的小不點,這樣看,根本看不出來哪里不對,還是從長計議的好。
“這么一說…羅羅確實困了呢…”
燕莫羅是真的困了,揉揉眼睛就一頭栽在了徒南柳肩頭,壓的她差點摔下屋頂。
“臥槽你丫的能不能起來回去再睡!你他媽想摔死老子嗎!”
徒南柳可憐的小手撲棱著,高天宇不知所措,他一個人,也扛不動兩個人??!
糖葫蘆攤主,向旁邊店里的掌柜的借了一床軟被出來,讓大家提著。
“接著王爺王妃,別摔壞了,我方才見到于佬在那邊喝酒,我給你們?nèi)ソ??!?p> “那多謝攤主了?!?p> 高天宇和幾個百姓提著被子,對徒南柳喊到:“王妃,你帶著王爺,跳下來吧,屬下接著你們,沒事兒!”
“啊這…”
徒南柳為難地看了看,好在就這么一點點的高度,想來摔下去不會有事兒的,左右這個姿勢,她也撐不了多久。
“那行,老子下來嘞,你們接好嘍!”
徒南柳心下一橫,眼睛一閉,銀牙一咬,托著燕莫羅就從房頂上滾落下來。
“啊——”
失重讓徒南柳嚇破了膽子,可況身上還馱著這么個玩意兒,像是真的睡死了過去一般,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驚慌失措的徒南柳抓緊了燕莫羅的領(lǐng)子,突然只覺得腰上一緊,失重感沒有剛才那般強(qiáng)烈,便小心地睜開了一只眼睛,偷偷看著這個男人。
眼前的男人不動聲色,雙眼輕輕地合著,呼吸均勻,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正在舒適的榻上酣睡。
可腰上的力量,又清晰地讓徒南柳感受到對方的清醒。
二人緩緩下落,直到碰到了被子,徒南柳腰上這個力量才消失,二人以真實滾落的力量,摔在了被子里。
“接住了!”
“小心些放下來!”
“來個菇?jīng)龇鐾蹂?!快點!”
徒南柳掙扎著,從燕莫羅身下逃離了出來,站在邊兒上大喘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