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瑞王府的名頭壓人的人我見多了,你也不換個由頭?!?p> 男人嗤嗤淺笑,捏起了深白的下巴,“這么美好的人兒,豈可辜負?”
“不要…你不要這樣…我真的是瑞王府的人…我現在伺候王妃…”
深白紅了雙眼,無力地捶打著男人結實的身體,連悶響都沒有,就這么被扯去了周身衣物。
“不要…”
深白死死地咬著嘴唇,沒有讓自己哭出聲來,掙扎間,男人聽到了有東西掉落的聲響。
叮——
“這是什么?”
男人疑惑,起身看了眼地上,隨著深白的衣物被自己撕壞丟在地上,一塊腰牌也跟著掉了出來。
“瑞王府…深白…”
男人看清了這塊腰牌,果真是瑞王府的,“你當真去了瑞王府,做了瑞王府的侍女?”
深白窘迫地捂著身子,點了點頭。
男人捏著牌子,抵在下巴上,來來回回走了幾圈后,突然沖著門外喊到:“來人,送一套菇涼的衣服來,要快?!?p> “是?!?p> 門口回話的是個女子,不過幾縷煙的功夫,便送回一套齊整的女裝來。
“穿上,我送你回去?!?p> 男人一臉的失落,“難怪后來我的人找不到你,原來你去了瑞王府啊。”
“嗯…”
深白迅速把衣服穿好,心里松了一口氣,果然,瑞王府可以壓住任何人…
“可你爹欠我一千多兩銀子,該怎么還?雖然你養(yǎng)父死了,但是他同樣欠我一千多兩,你有本事開口向瑞王妃要嗎?”
男人突然戲謔一笑,“走,我跟你回一趟瑞王府,看看你們家的王妃,是舍得出錢,還是舍得你這個人?!?p> 男人伸手捏了捏深白的小下巴,將腰牌丟回她懷里,哼著曲兒就開門走了出去。
“快點跟上,若我不在,你就要被外面那群野男人瓜分嘍!”
男人的聲音在風中漸弱,深白立刻抬腿跟了上去。
“等…請等等我…我還想…買點果子回去給王妃…”
男人遠遠地聽到了深白的話,沖著一個方向勾了勾手指頭,一輛堆著桃子的小推車,就跟上了他們。
瑞王府。
徒南柳跟自己較勁,悶悶地生著氣,卻在床上睡著了,燕莫羅守在寢室外面,等到了天黑。
“欒,深白還沒有回來。”
高天宇出門轉了一圈,都沒有找到深白,“聽茶攤的人說,約摸有幾個菇涼,去了廟東那里。”
“廟東?那不是他的地盤嗎?”
欒郁心里一揪,“不好,若是被那些野漢子抓了…王爺!王爺!深白可能去了廟東,我們去看看!”
燕莫羅完全聽不進去二人的話,嘟著嘴,貼著門,不停地敲著。
“媳婦婦…你如果生氣就出來打羅羅一頓嘛…羅羅都不知道錯哪兒了…媳婦婦…”
而徒南柳在床上睡的香噴噴的,做著她的千秋大夢。
“爺,深白去了廟東,你給個話,屬下去撈,萬一出了什么事,王妃就更生氣了?!?p> 燕重樓提醒了一下燕莫羅,嚇的他一把提起了燕重樓的領子,“怎么現在才和羅羅講!快去撈糖葫…啊不是,快去撈小白呀!”
“是!”
高天宇和欒郁剛剛沖到府門口,就看到小廝送上來一張拜帖:“總管,護院,寒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