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膽敢冒犯宋仲武宋師兄,不想活了么?!?p> “豎子而敢!”
宋仲武一臉陰沉,他身后的幾人原本還一副掐媚的表情,卻突然像是被踩了腳一樣,紛紛跳腳大罵。
待他們回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是一個穿著灰袍,弱冠左右的弟子站在門口。
“哪來的狗崽子,居然敢辱罵內(nèi)門弟子!”
“找死,宋師兄莫惱,待我廢了這個小子?!?p> 一名青袍弟子見只是一個灰袍的外門弟子,眼中露出喜色,想也不想的就伸手抓了過去,便想直接廢掉,在宋師兄面前露個臉。
蘇季北見這瘦猴模樣的內(nèi)門弟子襲來,卻一動不動,在外人看來似乎被嚇傻了一般。
“小心!”
武玲瓏有些心慌,但也沒有太緊張,她知道蘇季北的實力,絕不會被嚇傻。
瘦猴面部猙獰,下手卻又狠了幾分,一手大成的鷹爪勁抓向了蘇季北的肩膀。
嗯?
抓到蘇季北的瘦猴還沒得意起來,他臉色一變,感覺自己似乎抓在了一塊神鐵上,手指發(fā)麻,可自己這一抓就算是鋼板也要被抓個窟窿啊。
蘇季北面無表情,一掌高高抬起,直接拍在了瘦猴的肩膀上。
咔!砰!
一聲清晰的骨裂,瘦猴的肩膀整個塌陷下去,慘叫還未發(fā)出就已經(jīng)重重砸在了地板上,已然重度昏迷。
“這么不經(jīng)打,也敢來我酒肆犯事???”
蘇季北活動了一下手腕,嘴角咧開,神態(tài)狷狂。
“嗯?怎么可能!”
宋仲武一把放下酒杯,瞬間站起,有些驚訝。
伊東的實力即使在淬體五重之中也算是拔尖的,居然被一掌拍得生死不知?
“不知這位師弟是什么來歷?”
宋仲武雙手背在身后,眼睛卻沒有看蘇季北。
“呵,還敢擺譜,喝我的靈酒,不知你這只野狗是否付錢了?”
蘇季北看了桌上的靈酒一眼,上面有自家酒肆的標(biāo)志。
“哼,死來!”
宋仲武眼神一冷,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三番五次的侮辱他!
砰!
氣宗境已經(jīng)在體內(nèi)形成了靈力潮汐,體外可對低階修士散發(fā)靈壓,可顯然這宋仲武實力不行,靈壓敵我不分,自己的小弟都被壓的彎下腰去。
武玲瓏一手撐地苦苦的支撐,她還沒到淬體五重,更加承受不住,眼看就要被壓倒。
咚!
蘇季北一腳將地面踩了個窟窿,一腳就踹向宋仲武的臉!
“怎么可能!”
宋仲武不信,眼前之人明明沒有靈壓,頂多就是淬體五重,怎么可能在他的靈壓之下還移動如此之快,甚至他只來得及用手臂護在自己的臉前。
砰!
他直接被蘇季北一腳踹出了酒肆,將土墻木壁撞出一個大洞。
“閃開!”
宋仲武踉蹌起身,雙手發(fā)麻,隨手推開身邊的一位弟子,在腰間一抹,一道青行葉飛出,載著宋仲武瞬間脫離地面。
“御劍術(shù),疾!”
一道黃澄澄的飛劍急速飛出,光芒耀眼,看上去威力顯然不是淬體五重可比。
宋仲武知道這個弟子不好惹,索性直接飛到了天上,他將直接占據(jù)不敗之地!
將武玲瓏扶起,蘇季北剛走出酒肆,就發(fā)現(xiàn)一道黃光飛來,沒有用自己的身體去實驗?zāi)懿荒軗踝?,蘇季北直接抽出了那柄剛買的青鋒劍,將劍當(dāng)做刀使,一劍橫劈。
叮!
一聲清脆的金鐵交擊之聲。
“疾!”
青鋒劍的劍身有些暗淡,蘇季北沒管,而是抬頭看去,這人操縱著飛劍又向蘇季北刺來。
叮!叮!叮!
交擊之聲不斷,蘇季北向著對方而去。
叮!
突然一陣異樣的聲音傳來,青鋒劍上多了一道缺口,那黃色飛劍應(yīng)是中品。
蘇季北看了一眼,卻是將損壞的青鋒劍隨后插在了地上。
這人要干什么?
宋仲武有些疑惑,沒了這把劍這小子如何抵擋自己的金鳴劍。
“疾!”
沒有多想,宋仲武手勢一動,金鳴劍貼著地面,直接向蘇季北的胸口刺去。
蘇季北看了一眼四周的弟子都已遠遠退開,自從來到長青宗之后還未全力動用肉體之力,蘇季北眼神一凝,他火力全開!
轟!
一聲暴鳴,蘇季北腳下的地面碎石飛濺,四周弟子的眼中蘇季北的身影突然消失。
什么?
宋仲武覺得不對勁,正要抬高一點飛行高度,然而地面又一聲轟鳴,正來自他的正下方,而蘇季北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后!
“不可能!”
宋仲武手勢一轉(zhuǎn),黃色飛劍急速回援,但顯然來不及,宋仲武也知道,所以他手中突然多了一柄青鋒劍,手腕一轉(zhuǎn)就向著蘇季北刺去。
“打個架還這么能BB。”
蘇季北冷聲嘲諷,御劍就御劍還一直疾疾疾的,廢話還多!
一手探出,蘇季北輕易就將宋仲武的手臂捏住,一拳轟在了他的胸口。
砰!
宋仲武的耳邊全是呼呼的風(fēng)聲,砰地一聲落地,渾身好似都要散了架。
待他艱難爬起,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青行葉已經(jīng)被那人牢牢的抓在了手里,即使自己靈力牽引也始終掙脫不得!
轟!
蘇季北直接將手中猶如一條大魚不斷掙扎的青行葉直接插進了磚石地面,穩(wěn)穩(wěn)壓住,直到不再動彈。
“??!你這卑賤的外門弟子,死來!”
宋仲武披頭散發(fā),他何曾如此狼狽,眼睛血絲密布,有些歇斯底里。
轟!
不過氣宗不愧是氣宗,宋仲武全身靈力爆涌而出,在體表形成了一層靈力鎧甲,四周的弟子統(tǒng)統(tǒng)又后退一大圈,即使他們不爽宋仲武口中所說的卑賤外門弟子,但沒有實力,也只能受著。
“哦?氣宗就是氣宗,居然這么耐打!”
看著眼前這人不顧飛劍而是直接沖來肉搏,不禁有些興奮,原以為這人也會很快被自己KO,卻沒想到居然只受了一些輕傷。
砰!
蘇季北渾身熱血沸騰,他果然還是喜歡戰(zhàn)斗!
蘇季北和宋仲武你一拳我一腳,不過還沒三個回合,宋仲武就被蘇季北抓住一頓爆錘!
砰!砰!
“我有靈力鎧甲,你休想傷害我!”
宋仲武被蘇季北抓住了胳膊,一直掙脫不開,不禁回頭惡狠狠的咆哮道。
蘇季北不以為意,他眼神興奮,這個靶子還真是耐抗,這真是,極好?。?p> 一拳錘在了宋仲武的臉上,鼻血橫飛。
咚!
一肘頂在他的胸口靈鎧之上。
右勾拳!
宋仲武被這打在自己的太陽穴上的一拳弄得暈暈乎乎。
左勾拳!
嘴角一顆牙齒被飛了出去。
“哈哈哈,爽!”
蘇季北一輪圈,將宋仲武一把砸向地面。
轟!
地面碎裂,宋仲武身上的靈力有些維持不住,時明時暗仿佛雖是要熄火!
蘇季北渾身熱氣散發(fā),感到血液在咆哮,靈魂在顫抖,他毫不停歇,將一條死狗一般的宋仲武左右摔打。
轟!轟!轟!
紅石集的弟子越聚越多,所有人看著遠處那宛如暴龍的蘇季北,甚至都有不明真相的弟子開始為宋仲武課祈禱起來,被其他弟子說明緣由后又有些茫然。
噗!
一聲不一樣的聲音傳來,蘇季北驚醒,定眼一看,卻見宋仲武的靈力鎧甲已經(jīng)消失,血流一地,奄奄一息的模樣。
“哦呦。”
蘇季北嚇了一跳,但不忘將他腰間的儲物袋一把抓下,然后像丟死狗一般直接丟了出去,還一臉嫌棄得表情。
“哈哈哈,可是這個人不知好歹,身為內(nèi)門弟子,卻跑到我的酒肆來鬧事,喝霸王酒不說還要刺殺與我,還請諸位同門可以見證。”
蘇季北一邊拱手向著四周的同門大聲客氣,一邊理所當(dāng)然的,將插在地面上青行葉拔出塞進了儲物袋,又將靜靜躺在地面上的黃色飛劍和破損的青鋒劍撿起,一臉心疼的放進儲物袋,還一邊碎碎自語。
“真可惜,哪個遭天譴的居然將這么好的靈器隨手丟棄,還好我瞧見,可不能讓它們污染環(huán)境?!?p> 如果宋仲武知道他在說什么,非要再氣死過去。
拍了拍儲物袋,蘇季北猶如剛剛熱浴過一般,舒坦,滿足!
還是老熟人,來到上次那執(zhí)法峰弟子的面前,蘇季北還未說話,就已經(jīng)被四周的同門給澄清了,場面一面倒,誰讓那人說是卑賤的外門弟子呢?
不過就是大家看他的眼神有些像是看怪物,還有幾個弟子居然看他走過來就嚇跑了。
蘇季北不禁感到有些無語和無辜,明明他很和藹可親的說。
執(zhí)法峰弟子,名叫聶河。
他有些不敢相信居然真的有這種在淬體境,便可戰(zhàn)氣宗的人存在,還就在自己的眼前!
“咳咳,既然不是我先動的手,那我就先走了,告辭!”
看著大家怪怪的眼神,蘇季北有些不自在,向四周一抱拳,轉(zhuǎn)身向酒肆走去,而那幾名跟班早已經(jīng)跑的沒影了。
“哈哈,玲瓏師妹不要害怕,那歹人已經(jīng)被師兄我趕走了,想來他也不敢再來打你的注意?!?p> 看到武玲瓏一直站在酒肆門口觀望,自覺出了大風(fēng)頭的蘇季北不禁開始嘚瑟起來,雙手背在身后,腦袋搖搖晃晃,左顧右盼就是不看武玲瓏,更是隨口稱呼起師妹來。
“噗嗤~哈哈?!?p> 武玲瓏沒忍住,她被眼前搞怪的蘇季北逗笑了,甚至失態(tài)的哈哈大笑起來,眼睛卻一直看著蘇季北,甚至有著某種光。
“嘿嘿...”
蘇季北有些尷尬撓頭,難不成自己裝逼又失敗了?
不應(yīng)該啊。
“嗯,這酒肆既然破了,就直接搬去酒樓那邊吧,酒樓和酒肆怎么能分開呢,應(yīng)該搞個活動啊,嘖,我可真是天才!”
蘇季北看著本就不大的酒肆還搖搖欲墜的模樣,不禁一拍腦袋,感覺自己就是小天才一枚!
“走走走,師妹隨我去酒窖?!?p> 蘇季北直接拉過武玲瓏的手,向酒窖走去。
武玲瓏臉一紅,她還沒想通師弟說的活動是什么意思,就被抓住了手腕。
她手腕動了動卻是沒有再繼續(xù)掙脫,任由蘇季北抓住,異世遠遠沒有地球那么開放的風(fēng)氣,手拉手可是只有道侶之間才會做的事情......
沒有關(guān)注到玲瓏的臉色變化,蘇季北來到酒窖,直接將所有靈酒裝進了青羅戒,包括酒肆柜臺上的靈酒,全都一掃而空。
武玲瓏驚訝,蘇師弟居然有如此之大的儲物靈寶,不過隨后想到蘇季北引起的異象,又覺得似乎理所應(yīng)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