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校場
董卓府上的宴會還在繼續(xù),只不過眾人心思各異,恐怕除了董卓外,其他都是食不甘味。
韓遂此時分析董卓以后怎么安排自己,對馬超、呂布二人的比試只能算是略有興趣罷了。
董卓做出這樣的安排,恐怕還有其他意思在里面。
不過韓遂也沒有繼續(xù)糾結(jié)下來,反正明日便開始比試,到時候靜觀其變便是。
而馬騰起先也是和韓遂一樣的想法,想看看董卓以后怎么安排自己。
只是如今因為在董卓的要求下,兒子馬超即將和呂布比試武藝,心中頓時忐忑起來。
相對于馬騰的忐忑,馬超則顯得自在許多,馬超本身的“手藝活”便不俗,武藝比斗那可是自己的拿手強項。
別看馬超如今年歲還小,但在戰(zhàn)場廝殺上與那些老將相比也不遑多讓,已有不知多少人命喪其槍下。
其一桿虎頭湛金槍使得出神入化,那還真是依馬超所說,手上并無十合之將。
正因此他才敢應(yīng)下董卓所說比試之約。
一番飲宴,待眾人酒足飯飽后,董卓不再挽留便遣散了眾人,畢竟明天還有好戲要看呢。
馬騰、韓遂各自回到了住處。
剛回到住處的馬騰對其子馬超怒氣沖沖道:“之前怎么說的!”“說了不要惹是生非!”
“你看你現(xiàn)在!”
馬騰瞪了馬超一眼,馬超吶吶無言,只是呆立在那里。
馬騰看馬超這服模樣,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他在房內(nèi)走動起來,繼續(xù)訓(xùn)斥道:“哼!別以為在涼州有了些建樹便眼高于頂,天下之大英雄豪杰輩出,你這樣總有一天回吃大虧的。”
聽了父親此言,馬超硬著頭皮道:“孩兒并沒有小瞧天下英雄,只是那董卓說若是勝了呂布,父親便是征西將軍了,孩兒這才應(yīng)了下來?!?p> 馬騰無奈的搖了搖頭,“超兒你還是太年輕了。”“酒宴上說的話豈能當真?”
馬超滿臉的不可思議,回道:“董卓身為相國,當眾之言,豈能作假?!”
馬騰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兒子,解釋道:“那征西將軍既然能從董相國口中說出,說明其心中已有計較?!?p> “若不出意外,就算是沒有比斗之事,那征西將軍的官職也跑不了,必然是為父囊中之物?!?p> “而且如果董相國不想授官,總有百般推脫的理由?!?p> “正因此,酒宴之中有些話聽聽也就算了,何必較真,只要做到心中有數(shù)便可。”
馬超聽了父親的解釋,這才明白這里面的套路。
馬超望向馬騰,踟躕道:“那以父親的意思,明日這比試……”
馬騰輕嘆一聲,無奈道:“既然董相國將此事單獨拿出來說,恐怕還有其他深意在其中,只是我等并不知曉?!?p> “而且明日你盡全力比試便是,切不可掉以輕心。”
“切記!切記!”
馬超見父親如此鄭重,他也知道呂布乃是自己難得的敵手,心中打起百倍精神來。
父子二人各自安歇,等待次日的到來。
長安城外北部有一巨大校場建立于此。
此時校場中的士卒正在列隊訓(xùn)練。
一位身著半身家的校尉口中發(fā)出一陣陣呼喝聲。
伴隨著他的呼喝聲后,列陣的士卒也齊聲回應(yīng)。
“左!”
“殺?。。 ?p> “右!”
“殺?。?!”
“攻!”
“殺?。?!”
“盾!”
“御?。?!”
一個個簡單的命令由校尉口中喊出。
士卒們只需要根據(jù)這些簡單的命令來進行變動即可。
所謂擂鼓進攻,鳴金收兵,用的均是最簡單,最有效,最直接的方法。
因為戰(zhàn)場中命令傳遞,可不能太復(fù)雜。
而且戰(zhàn)場嘈雜,只有簡單的命令最為有效。
其中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有鼓舞士氣的作用。
隊伍中不可能一直是老卒,征戰(zhàn)之中總會有傷亡產(chǎn)生,有傷亡后自然就會有新兵的加入。
練兵之效,最重“令行禁止”。
很多新兵在經(jīng)過訓(xùn)練后進入戰(zhàn)場中,戰(zhàn)場的殘酷可不是那么好適應(yīng)的。
第一次上戰(zhàn)場的人難免會有緊張、恐懼等等情緒。
當這些情緒來臨時,有些人可能會愈加興奮、愈加冷靜,但大部分人表現(xiàn)出來的狀態(tài)則是腦袋一片空白。
在這樣的情況下,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而平時的訓(xùn)練培養(yǎng)出來的習(xí)慣便能在戰(zhàn)場中指引他們。
與此同時,戰(zhàn)場中的呼喝聲能給自己一種加油打氣的作用。
所謂氣勢便是這樣產(chǎn)生的。
一個人帶動一隊人的情緒,一隊帶動一片。
一人殺一人,極度亢奮下一人殺兩人,若是整個隊伍都有這種狀態(tài),此消彼長之下,便能產(chǎn)生優(yōu)勢。
與之相反的則是一人怯則十人怯,十人怯則百人怯,戰(zhàn)場中膽怯明顯是尋死的行為。
這個校場很大,能容納下數(shù)千人馬在此訓(xùn)練。
長安城四周像這樣的校場共有四個,四個校場分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既起到練兵、募兵的作用,而且還能拱衛(wèi)長安城。
隨著時間過去,“止!”
一聲令下,訓(xùn)練的士卒進入了休憩狀態(tài)。
“今日訓(xùn)練的時間比往日要短上不少啊?!?p> “怎么回事?”
“難道要上戰(zhàn)場了?”
“應(yīng)該不會,離上次輪調(diào)時間還有些時日,還沒到時間呢?!?p> “嘿,這事我可知道,俺給上官倒洗腳水時可是聽說了,今日呂將軍要與人比試呢!”
“我等提前結(jié)束訓(xùn)練,這是給他們騰位置呢。”
“呂將軍?!”
“哪位呂將軍?!”
“還能是那位,自然是并州的那位!”
“嘶!”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呂將軍要與人比試?!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成!”
“嘖嘖嘖。沒想到啊,竟然還有如此膽大之人?!?p> “是啊。”
“是誰?!”
“是啊,到底是誰啊。”
“不知道呢!今日等人來了就知曉了。不必著急?!?p> “說是這么說,可還是有這些好奇啊?!?p> “嘿,誰說不是呢。”
“不過呂將軍與人比試,整個校場都騰了出來?”
“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光是呂將軍比試還不算什么,屆時董相國要來觀戰(zhàn)呢?!?p> “嘶!”
“董相國要來!??!”
“俺可是聽校尉說的,難道還有假!”
“嘶,難怪動靜這么大。”
“……”
勾陳勾勾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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