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殺了他娘?
十日之后,男人已身體好轉(zhuǎn),已經(jīng)可以下地走動(dòng)了。
“如何?”阿蘼問男人。
“我身體已恢復(fù)大半了,姑娘真乃神醫(yī)??!只是不知為何胸口少了幾塊肉,有幾個(gè)坑?!蹦凶用约旱男乜谡f(shuō)。
“沒事,無(wú)大礙,副作用而已?!卑⑥履弥桓肺舶筒輸[弄。
“保住命就不錯(cuò)了?!蹦谂赃呅÷曕止?,默默擦汗。
“多謝姑娘了!”男子正要跪下,卻被魔書扶起,說(shuō):“我們姑娘不講這個(gè)?!?p>
“對(duì),不必多禮,魔書,走陪我去看看雞湯煲好了沒有?!卑⑥?lián)]手說(shuō)。
“哪有雞湯?”魔書看著空鍋說(shuō)。
“就你話多,沒有還不去做!”阿蘼拍了一下魔書的頭。
“怎么又這么大火氣?。俊蹦嘀约旱念^說(shuō)。
“以后不要多嘴,下次叫他跪,他得跪!”阿蘼氣憤的說(shuō)。
魔書呆楞在原地,阿蘼氣憤的走開。
“她最近怎么這么怪?”魔書留在原地,撿拾柴火。走到雞舍捉雞,雞不聽話到處亂串,魔書追了半天,怎么也抓不住,反弄自己一身雞毛。
“小蘼蘼~,不要生氣了,下次我不插嘴了,我真的抓不住雞啊。饒了我吧?!蹦ブ⑥碌囊陆侨鰦烧f(shuō)。
阿蘼仍然氣憤不已,跑到雞舍輕松的徒手抓住雞的脖子,交給魔書。看的魔書的眼底顫抖。“女人太可怕了!”魔書不禁抱住一旁的樹樁。
“拿著!”阿蘼把攥著雞脖子的手,直直的伸到魔書面前。
“我不拿?!蹦蚝笸耍阍跇浜竺?,露出一雙眼睛,看著阿蘼和她手上的雞。
阿蘼不語(yǔ),只是面無(wú)表情的看著魔書,淡淡說(shuō)出:“不要讓我說(shuō)第二遍!”
魔書只好咬牙忍著,最后還是屈服在阿蘼的淫威下,伸出手欲拿雞,可是雞亂動(dòng)了一下,魔書立馬嚇的縮手。雞掉在地上跑掉了。
“姑娘,我來(lái)吧,別嚇?biāo)恕!笔軅哪腥俗テ鸬厣咸优艿碾u說(shuō)。
“好啊,盛情難卻,你快去吧!”魔書像看見救世主一樣。
“你受傷怎能你來(lái)。”阿蘼表情冷漠的說(shuō)。
“沒關(guān)系,我來(lái)!”男人溫柔的笑著說(shuō)。
“您還真是偉大啊。”阿蘼露出了笑容,對(duì)方還以為阿蘼是在夸獎(jiǎng)自己。還說(shuō)“哪有,小事一樁?!敝挥幸慌缘哪溃⑥乱坏┞冻鲞@樣的笑容,就是要人命的!
“我來(lái)吧,你還受傷呢?!毖乓艄髯哌^(guò)來(lái)說(shuō)?!拔易龅碾u湯特別好喝,你們?nèi)バ菹?,我?lái)!”
“怎么可以讓音兒做呢,音兒的手是不可以碰這些的,我和你保證過(guò)要讓你幸福不讓你受苦的?!蹦腥宋罩乓舻氖?,一臉深情的說(shuō)。
“不,我們兩個(gè)人在一起,雅音就已經(jīng)很幸福了。而且我想讓我的影子嘗嘗我的手藝。”雅音公主一臉單純幸福的說(shuō)。
“他是影子?你不是說(shuō)他叫拓跋英嗎?”阿蘼像是被雷劈了一般。
“對(duì)啊,他就是我的影子??!私下我叫他影子,人前別人都叫他拓跋英?!毖乓艄餍θ菝髅牡恼f(shuō)。
“完了,全完了!這如何阻止!”阿蘼心情一下跌落谷底,把自己手中的毒藥攥的緊緊的。
“姑娘,你怎么了,臉色怎么這么差?”一旁的拓跋英看著阿蘼說(shuō)。
“沒事。我有些疲憊,先去休息一下?!卑⑥抡f(shuō)完便一臉落寞的走向房間。魔書也察覺了阿蘼的不對(duì),趕忙追了上去。
“你覺不覺得這個(gè)香兒姑娘很異常?”看著阿蘼走遠(yuǎn),拓跋英說(shuō)。
“有嗎,人家救了你的命啊,還這樣懷疑人家?!毖乓粲行┴?zé)備的語(yǔ)氣說(shuō)。
“我錯(cuò)了,別生氣,是我多想了,也許天賦異稟之人都脾氣怪異吧?!蓖匕嫌⒈ё⊙乓粽f(shuō)。
“那我罰你給我生火?!毖乓糨p松原諒了他。
“好好好,走吧?!眱扇艘黄鹱哌M(jìn)了廚房。
————房間里———-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怪怪的!”魔書說(shuō)。
“你知道是誰(shuí)殺了劉慎的娘嗎?”阿蘼面無(wú)表情的說(shuō)。
“你說(shuō)雅音公主?誰(shuí)殺她?不是那個(gè)姓劉的老皇帝嗎?”魔書說(shuō)。
“不,是拓跋英!”阿蘼一臉絕望的說(shuō)。
“所以你說(shuō)阻止,就是要?dú)⒘怂??”魔書問?p>
“對(duì)!可是,現(xiàn)在他是影子就不行了!”阿蘼扔掉手里的藥粉包。
“什么意思?”
“慎和我說(shuō)過(guò),他的娘告訴他,他親爹是影子!”阿蘼說(shuō)。
“也就是他爹殺了他娘!”魔書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