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吉巖牽著手進了同一所大學(xué),他也選擇了心理學(xué)書。
吉巖永遠是女孩追捧的對象。一次一個女孩秀了一幅十字繡抱枕,是秋天的楓林,情侶的漫步。她請我親手遞給吉言。
我看著心里就不開心,將它扔給了吉巖,然后開始挑十字繡的毛?。哼@兒沒有繡好,那兒針法錯了。
吉巖仔細(xì)地看看,“沒有啊?!?p> 不可能,我發(fā)誓要找出問題。
“今天沒事吧,是不是感冒發(fā)燒燒糊涂了?”
我一時氣得說不出話轉(zhuǎn)身就離開了,心中的怒火已經(jīng)控制不了我的理智。我也去買十字繡,我要繡得更漂亮的。用女漢子的手繡花確實不是一件容易事,稍不留神手就出血了或者步驟錯了。
我把自己扎在十字繡中,一連幾天沒有理睬吉言,專業(yè)課也沒有聽。
吉巖試圖打聽我的情況,但我不允許室友說。結(jié)果他直接沖進了寢室。見面就是一連串的問題:“為什么不回電話?為什么不上課……”
突然看見我手中的十字繡,奇怪的問:“你不是繡了一幅了嗎,怎么還要繡?!?p> 所有的問題我都不在意,唯有最后一句話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繡了一幅了?他以為之前那是我的作品?
“上次是我不對,比賽輸了心煩才說出不好聽的。”吉巖略帶就哀求的聲音說。
人要知趣,給我臺階,下吧。一場小風(fēng)波就這樣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