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七夜準備入學了。父親背著病弱的八云一起送他上學,這小丫頭堅持,家人都勸不動她。
忍校門口,人聲鼎沸。經(jīng)過六年的休養(yǎng)生息,木葉逐漸擺脫戰(zhàn)火的哀傷,享受和平的幸福。
年邁的三代在校長辦公室望著窗外的喧鬧,拔了一口煙斗,心情舒暢。突然他眉頭一皺,發(fā)現(xiàn)一個不和諧的地方。一個金發(fā)小男孩被眾人隔離,家長們都用憎惡的目光盯著金發(fā)小男孩,囑咐自家小孩離他遠點。
三代深深嘆了一口氣,看來大家并沒有完全遺忘傷痛,這些年苦了鳴人。
小鳴人心情低落,本以為上了學就能交到朋友,可是現(xiàn)在的情況讓他很難受。
鳴人似乎有一種分辨善惡的能力,在眾多充滿惡意的審視中,他感受到一股柔和的目光。順著感應抬頭,湛藍的雙目對上七夜的眼睛。
七夜一愣,他也沒有想到這突如其來的對視,對著鳴人微微一笑,釋放善意。
鳴人低落的情緒瞬間一掃而空,心情高揚。上學還真是一件好事,讓人值得期待。
七夜感受到鳴人的心態(tài)變化,心想不愧是命運之子,一份小小的善意就能讓他重拾斗志,單論這份心態(tài),沒人比得上。
七夜的父親目睹了這次眼神交流。七夜兄妹常年生活在族地,不認識狐妖之子,他想告誡一下七夜。
可是想到長子的性格,溫柔和善,面對任何人都是儒雅隨和,他不想破壞這份美好。又想到背上八云,活潑任性,調(diào)皮搗蛋。夫妻倆經(jīng)常在想,這一對兄妹的性格是不是弄反了。
七夜和父親小妹告別,踏入忍校大門。八云羨慕的看著,她也很想進去,可是現(xiàn)在的她下來走兩步都很艱難,她只能在父親背上揮手為七夜加油。
開學儀式由三代親自主持,宣講火之意志。
時間長了,七夜有些受不了。本就蒼白的臉上沒有一點血色,身體搖搖晃晃好像隨時都會摔倒。
突然背后有人用手悄悄捅了捅七夜,七夜回頭,發(fā)現(xiàn)一臉傻笑的鳴人。
鳴人低聲問到:“你是不是餓了,吃點東西吧?!闭f話的同時,遞上一塊奶糖。
七夜微笑道謝,接過奶糖。仔細一看,很好,過期的。吃了這糖,身體虛弱的他怕是一個星期來不了學校了。
三代慷慨激昂的演講還在繼續(xù),忍耐到極限的七夜直接盤腿坐在地上,整個人輕松了很多。
站在高處的三代看見了,鞍馬家虛弱的七夜他還是認識的。他用眼神制止了想要上前維護會場秩序的學校老師。
周圍的同學沒有因為七夜的坐下而嘰嘰喳喳的討論,就好像沒有看到一般。
三代輕輕點頭,不愧是鞍馬家的好苗子,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幻術造詣,日后必是木業(yè)的頂梁柱。只可惜身體如此,以后找到了綱手,一定要給這孩子好好瞧瞧。
鳴人一陣恍惚,他發(fā)現(xiàn)身前的七夜不知道什么時候坐到地上了。渴望關注的他也一屁股坐下,一下子就引來周圍小伙伴的注視,會場變得嘈雜起來。
一個年輕老師沖了出來,輕喝一聲“安靜”,提起鳴人就要拉到遠處訓斥。
七夜看見他鼻梁上的傷疤,這應該就是伊魯卡老師了,坐在地上的鳴人不情愿的被提走了。七夜知道是九尾的查克拉幫助鳴人擺脫了幻術,年輕人有掛就是不一樣。
鳴人掙扎著反抗,卻毫無辦法??粗鴮λ⑿Φ钠咭梗悴欢咭乖趺淳蜎]人管。本想出言控訴,最后忍住了,要講義氣。
就在七夜快要睡著的時候,開學儀式結束了。
鳴人大步?jīng)_過來,拍打七夜的肩膀:“剛才怎么回事,為什么他們只訓我,不訓你?”
七夜猛的咳嗽,差點被拍散架了。
鳴人嚇了一跳:“兄弟,你這身體有點差啊。”
七夜被這自來熟的厚臉皮逗笑了,他兩啥時候就成兄弟了。
“這是幻術?!逼咭够\統(tǒng)說了一句,不做更多解釋,反正就鳴人這腦袋,說多了他也不懂。
想了想,他又加了一句:“以后盡量不要碰我?!比缓蠹僖饪人詢陕?,跟鳴人表明問題的嚴重性,他還真怕這大大咧咧的鳴人哪天把他送進醫(yī)院了。
鳴人一臉茫然:“你怎么和瓷娃娃一樣,一碰就碎啊?!?p> 不出意料,七夜和這一屆九個小強分到了一個班。
身邊的鳴人對講臺上的伊魯卡做著鬼臉,表達對先前訓斥的不忿。酷酷的佐助坐在前面,身邊是花癡小櫻和井野。一臉疲倦的鹿丸坐在最后排,趴在座子上。在他旁邊是大口吃著薯片的丁次。紅著臉坐在鳴人右后方的雛田,十分可愛。還有安撫胸前赤丸不要叫喊的牙,以及坐在窗邊沒有存在感的油女志乃。
七夜思索著要如何和這群小朋友相處呢,和照顧家中小妹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