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幼然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聯(lián)系人姓名,接通。
“姐姐,吃過晚飯了嗎?”陶幼然的目光落到窗外,才發(fā)現(xiàn)天色已經黑了。
陶幼然聽著江酌的聲音,摸了摸眉側開口:“吃過了?!?p> 但是她的肚子卻是不合時宜的反抗了一下,不過動靜沒有很大。
“這樣啊?!苯玫穆曇艉苡写┩噶?,而且磁性非常,雖然知道江酌還只有十幾歲但是他的聲音是真的若有似無的引人犯罪。
陶幼然反客為主的開口:“怎么樣,在那邊帶的還好嗎?”
那頭沉默了一瞬,陶幼然可不信洪家對他不好,原著里的洪老爺子可是把人寵上了天啊。
“挺好的,就是不太習慣?!苯玫穆曇魩е鴰追中σ?,不過笑意里的情緒讓人有些琢磨不透。
“沒事的話,我先掛了,明天還有一臺手術?!碧沼兹蛔钕乳_口。
“好?!苯脩讼聛怼?p> 陶幼然聽了那頭應下來之后,最先掛了電話。
江酌的手機鎖屏是陶幼然,照片中的陶幼然穿著白色睡袍,睡容乖巧,恬靜美好,昏黃的燈光襯得她更加溫和。
不得不佩服攝影師的抓拍技術了,不過有一說一這一看就是近距離的偷拍的,要不要這么細思極恐。
陸制的消息彈了出來:“睡了沒?”
江酌回了一個句號。
“姐姐真好看,能要個聯(lián)系方式嗎?”陸制的話多少有點欠。尤其是最后的那個狗頭。
江酌瞇了瞇眼睛手指飛快的敲出一個滾字發(fā)了過去。
那頭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中,江酌的手指輕輕叩著桌面有一下沒一下。
最后看到那頭發(fā)來的笑意,他的瞳孔微縮,整個人的氣息有些不對勁。
他這次沒有敲字,而是回了語音:“自己在地獄帶著多沒勁啊。”聲音漫不經心有些慵懶和邪肆……
陸制的那句話是這樣的:從地獄里爬出來的人還會信光啊……
陸制繼續(xù)敲字:江酌,你的性格和陶幼然不合適。
江酌的眸子有些通紅,什么也沒說把人拉黑了。
看著床頭的相框里照片上的人,低喃道:“她都沒說合不合適,你以為你算什么?”
冷風呼嘯,此時步行街上的陶幼然抖了抖,來回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天氣預報沒有告訴我要降溫啊……”
說著把手里的最后一口串串吃完,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就準備離開來著。
接著她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尖叫聲,她抬眼望去,隱隱約約看到燈牌的名字。
才意識到原來是在追星,看著大部隊離她越來越近,她戰(zhàn)術性的后退,找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避一避。
很快那群人就從她面前走了過去,她知道那個方向是桐城機場的方向,默默搖了搖頭:“還真是小姑娘啊。”卻忘記了自己也才剛剛二十出頭。
因為晚上沒有吃晚飯,所以陶幼然才到自家樓下不遠處的小吃街買些吃的,順便來步行街買些衣服。
她穿著白色的體桖衫和一條牛仔短褲,一雙小白鞋,發(fā)絲散落,隨意拿手抓了抓,就出門了。沒有想到會遇到這些不知道是誰的狂熱粉們。
她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站在原地,把剛才的寒冷拋到了腦后。
“那個……小姐姐,我想問問桐雨賓館怎么走……”陶幼然轉頭就看到一個女生。
女生的穿著是比較酷酷的,一身黑色的休閑裝,頭頂帶著一頂黑色的針織帽,帶著口罩。露出一雙晶瑩的眼睛,小姑娘的睫毛很長眼睛很大,有一些嬌憨。
陶幼然熱心的給指了指路,小姐姐似乎是害羞了,聲音有些低:“謝謝你?!痹降胶髞砺曇粼降?。
陶幼然彎了眉眼:“不客氣?!碧沼兹坏穆曇艉軠厝?。
女生想了想拿出手機:“我覺得和姐姐很投緣,能加個微嗎?”
陶幼然歪了歪頭,輕笑一聲:“好啊?!?p> 她轉身后,陶幼然才看到女生身后的字母,眉梢微動:這是……打職業(yè)的?
女生叫做許清棠,她聽同事說過,AM戰(zhàn)隊的唯一一位女職業(yè)選手,后知后覺她反應過來有場比賽是在桐城的冀桐會場進行啊。
想到剛才拿著燈牌往機場去的那些粉絲,突然有些好笑。
不知道是不是隨了正主,都這么憨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