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晨的話音剛落,敲門聲響起。
何晨看了看房間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去開門。畢竟不能讓人覺得自己是一個邋遢的偶像吧,別說這位的偶像包袱還挺重。
打開門,看著門外站的小姑娘一時之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后來眸子閃過一絲嚴肅。
許清棠站在何晨對面,能清楚的看清何晨眼底的情緒,看著面前人如臨大敵的模樣,突然覺得有些唐突了。
心里默默念叨了費邱幾句,摸了摸鼻子,大概也猜到了,八成把她當成私生飯了,許清棠神色未變低聲開口:“費邱,費經(jīng)紀人讓我來的?!?p> 聽到費邱的名字,何晨的神色有了松動,看著面生的小姑娘發(fā)問,還是有些警惕的:“怎么沒見過你啊。”
許清棠站在原地耐心的解釋:“我是今天新補位的成員,棠棠?!?p> 何晨對棠棠這個名號略有耳聞,費邱跟他提過,回神之后禮貌的伸手:“你好,剛才我還以為是子凌的粉絲呢……”
許清棠弓了弓身,握了握手:“你好,我理解的?!?p> 牧子凌這時從后面走了出來,看到許清棠微微瞪大雙眸:“是你啊?!?p> 許清棠點頭微笑:“對啊,沒想到這么快又見面了啊?!痹S清棠面上鎮(zhèn)定心底早已經(jīng)樂開了花,怕嚇到自家崽崽,謙遜有禮的站在旁邊。
何晨看著互動的兩人:“你們認識?”
牧子凌解釋道:“談不上認識,剛才見了一面?!?p> 許清棠點頭:“對啊?!?p> 何晨點頭表示了解,轉(zhuǎn)頭對許清棠開口:“好吧,那能帶我們?nèi)フ乙幌沦M邱嗎?!?p> 許清棠很乖巧的在前面帶路,許清棠一襲黑衣,此刻聽話的模樣多少有點反差萌。
此刻,另一邊的包間內(nèi)……
費邱看著對面的男人有些無語的發(fā)問:“我的大少爺你又出什么事了?”
陸酒抿了抿唇,坐姿端正,不過氣勢還是很足的,冷峻的臉上帶著幾分糾結(jié):“許清棠去哪了?”
聽了陸酒的話,費邱松了一口氣:還以為是什么問題呢,一臉不耐的開口:“哦,這個啊我聽說她是牧子凌的粉絲,讓我?guī)兔θソ右幌?,圓小姑娘一個夢啊?!辟M邱好脾氣的跟陸酒解釋。
不知道為什么,他的話音剛落看到陸酒的神色好想不是很好的樣子。
無法直視陸酒的目光,費邱心虛的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給自己到了一杯茶,看著陸酒問道:“怎么了?”
陸酒輕輕扯唇,冷聲開口:“沒事!”
說著人就已經(jīng)起身了,向外走去。
費邱的目光追隨著他發(fā)問:“你干嘛去?”
陸酒的腳步頓住:“牧子凌我替你接手了?!?p> 費邱還沒反應(yīng)過來,陸酒已經(jīng)不見了身影。
而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疑惑的蹙眉:“陸酒和牧子凌關(guān)系很好嗎?”他可從來沒有見過陸酒上趕著去指導誰,除了許清棠,一直被拒絕一直在嘗試,這是第二個。
后來當他看到大廳訓練的兩人,他才發(fā)現(xiàn)事情果然不會太簡單啊……
……
帝都第一醫(yī)院,陶幼然把自己的東西搬到了自己的科室。
因為她的工作牌還沒下來,所以她的身份一時之間還沒有人知道。
陶幼然穿白大褂的樣子很文靜,站在陽臺處,自成一畫。
果然是被上天偏愛的女孩子,乖軟知性。
房間的綠植挺多的,讓陶幼然意外的是這個房間居然有滿天星。還是已經(jīng)開花的那行嘛。
看的出來養(yǎng)花人有很用心的在照顧它。
一小簇一小簇的小花很漂亮,陶幼然閑得無聊,伸手碰了碰其中一朵。
南梔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副畫面:一個身材苗條長相絕美的女子,右手指輕輕觸碰著陽臺上的小花朵,微微側(cè)頭,側(cè)顏真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氣氛僵持著,好半響南梔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陶姐姐,你怎么在這兒?”
陶幼然收回手指,向她那邊走了過去:“聽從領(lǐng)導安排?!?p> 然后她看了看門口的南梔,清冷勾人的眸子里蘊含著淡淡慵懶:“你生病了?”
南梔才想起自己的目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哦,這個啊,我來拿我哥哥的花。”
說著目光落到陽臺的滿天星上,陶幼然有些尷尬輕咳一聲:“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