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江里遠把窗簾拉開了以后,然后將在電腦上,開了視頻,在電腦視頻上應聘。
“額……你年齡多少?”這位地中海的面試官說道。
“23歲?!?p> “出國留學過嗎?”
“沒有?!?p> “以前有沒有去過別的公司上過班嗎?”
“上過班的?!?p> “請問結婚了嗎?”
“沒有。”
“哦,那么你來到我們公司是為什么呢?”
江里遠把提前背好了的面試答案說了出來:“貴公司很優(yōu)秀,再加上貴公司的環(huán)境、風氣、還有人員都是屬于最優(yōu)秀的。不妨說,貴公司是我們這些年輕人夢寐以求擠破頭都要進的公司?!?p> “很好,那么你為什么會從上個公司辭職呢?”
“因為,發(fā)現(xiàn)以前的公司雖好,但是后面的發(fā)展動向不太適合我,所以才轉身來貴公司這里面試?!?p> “嗯,很好,等通知吧。”
“嗯?!?p> 面試完了之后,江里遠跑向床邊,看向熟睡了的小家伙。
粉色的唇,留著口水,睫毛很長。那張臉就像白色的起泡膠一樣軟軟的。白如牛奶的肌膚下是沉睡的靈魂。
江里遠忍不住用手戳了戳小家伙的臉。
小家伙的最吧唧了一下,然后翻個身繼續(xù)睡,還用自己的腳蹭來蹭去,一下子就蹭到了江里遠的黑色袖子。
江里遠后退了一下,過了沒一會兒門鈴響了,江里遠開了門,然后拿了幾個大大的快遞后便開了門。
江里遠拿著美工刀快速的將快遞拆開,他拿著里面的工具和幾個螺絲便開始了自己的工人活。忙到一半,好家伙,小家伙的哭聲又傳了出來。
“嗚嗚~??!嗚嗚哇哇!”孩子的哭聲又傳了出來。
江里遠趕緊放下手中的活,如逃命一般的走向自己的臥室。
果不其然,這小姑娘餓了,江里遠抱著小家伙,然后將奶瓶里的奶熱了熱,便開始喂她了。
“啊~這樣一日如十年的生活什么時候結束?!苯镞h腦袋倚在沙發(fā)上,十分煩惱的瞇著眼,但是他的手卻還正在喂著自己懷中的小家伙。
小家伙像是聽到了什么高興的事情一樣,奶都沒有喝,直接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江里遠一看到這,立馬就更不高興:“笑什么笑啊,就是因為你啊?!?p> 小家伙一聽就不高興了,轉頭就哭了,才不管江里遠。
“啊嗚嗚嗚。”轉頭就哭,不愧是四腳吞金獸。真厲害!
“哎呀!你怎么又哭了!不要哭了,我給你道歉好不好,是爸爸說錯話了好不好,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我家的小公主生氣了,對不起對不起啊!”
這一聽,小家伙立馬便沒有在哭了,仿佛剛才哭的那個嬰兒是假的一樣。立馬止住了,繼續(xù)咬著奶瓶。
江里遠任命似的看著她,口水巾上的奶漬一下子又更多了,剛才哭的時候,吐出來的奶全都掉在奶漬上了。
如果不是看在小家伙是嬰兒的份上,江里遠想讓她干脆舔口水巾算了。實在不是因為江里遠摳,而是因為奶貴?。。?p> 江里遠十分的心疼的看向自己的錢包。
過了沒一會兒,小家伙兒也不喝奶了,轉身玩著江里遠的袖子上的紐扣。
江里遠把她的奶瓶洗干凈后,然后轉身將小家伙的口水巾取下,換成了一個小黃鴨的口水巾。
剛才小家伙使用過的口水巾,已經(jīng)臟的成樣子,原先的口水巾的圖案是一個紅色的草莓,結果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不出那是一個草莓圖案。
小家伙現(xiàn)在正在沙發(fā)上啃著自己白白嫩嫩的腳。
江里遠認命的洗著口水巾,洗完了口水巾之后,又將買的嬰兒床組裝好。
過了沒一會兒,江里遠十分小心翼翼的將小家伙抱在嬰兒床上。
江里遠想著,要是這個嬰兒床小家伙剛剛坐上去就塌了的話,他要去跟那個商家來一場生死大對決。
結果,小家伙坐上去,安安穩(wěn)穩(wěn),完全沒有一點晃動,這讓江里遠松了一口氣。
小家伙總是一副什么都不關她的事一樣,總是漫不經(jīng)心的干著自己的事,例如她現(xiàn)在正在啃自己的jiojio老專注了。
江里遠看著她,小家伙看都不看他一眼,把江里遠晾在一旁,管都不管他。
過了沒一會兒,門外的敲門聲又響起來了。
江里遠穿著人字拖去開門,果然是韓喻。
“哈羅!兄弟?!?p> “說吧,找我干什么?”
“沒什么啦!就是來看看你的女兒啦??!”
“帶東西沒?”
“什么東西啊?”
“上別人家你竟然什么都不帶!”
“哦!你是說禮物?。Я藥Я?,不過你如今竟然窮到了向自己的好兄弟要禮物的窮度?!?p> “你不知道??!小家伙的奶錢可不便宜啊!又得吃最好的,不能委屈她,住吧,也要住最好的。穿嘛,自然也是要穿最好的,不能輸在起跑線嘛。但是啊,我本來也不是什么有錢人,這樣以開銷,她是吃好了,但是我沒有啊?!?p> “兄弟,原來你這么慘,太慘了,明天我來幫你一起照顧她。”
“真的嗎?感謝感謝,實在是我的好兄弟,謝謝啊?!?p> 江里遠就這樣套到了一個二傻子。
江里遠:好了,現(xiàn)在小家伙的開銷,終于有人分擔一半啦!我這好兄弟,傻的有點可以啊。
現(xiàn)在的韓喻十分的高興,非常的高興,高興的已經(jīng)不能用言語來形容。
韓喻:太好了!我終于能夠天天見到我干閨女了??!干閨女實在是太可愛啦!不過,江里遠這樣的人終于肯放心把我干閨女給我看看,給我照顧了?不太像他的作風啊,不管了,照顧我干閨女的事情最重要。
這兩個人真是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韓喻這家伙一生仿佛和孩子有仇似的,自己家的侄子是熊孩子,外甥女也是,家里面就沒有一個是乖孩子。
偶然遇到了一個乖的、年齡小的,便喜歡伸出手來逗弄這群小孩。但是,這樣未免顯得有些變態(tài)。所以韓喻經(jīng)常被當做變態(tài)來對待。
婦女們給他的稱呼叫做“愛哭鬼的源頭”意思就是,假如離韓喻家不遠的小孩子哭了,那么絕逼是韓喻干的。
孩子們給他的稱呼就是“手賤略微賤的大哥哥”當每一個孩子哭泣時,韓喻的手從來不是無辜的。
韓喻現(xiàn)在有了干閨女十分的驕傲,就像自己有了閨女一樣。
走在街上或許會到處炫耀,當然這是奠定在江里遠死了的情況下。不然,江里遠會打死他的。
此時的韓喻,十分高興的逗弄著嬰兒床的小家伙,當然小家伙可能也漸漸習慣了這家伙的騷擾。便自己一個人躺在嬰兒床上睡覺。
江里遠看韓喻吵到了自家女兒睡覺了,頓時把韓喻的手甩開。
韓喻頓時不爽,然后就跟個變態(tài)一樣,趴下在小家伙的嬰兒床旁邊窺探,像個傻子似的。
江里遠懵了,這家伙看不出來自己是在坑他的嗎?關鍵是那一臉高興的表情是怎么回事?該不會腦子進水了吧。
江里遠試探的問:“你很高興嗎?”
韓喻十分理所當然的樣子灰常高興的說:“廢話!伺候自己的干閨女誰不開心啊!這么一個軟軟白白的干閨女,誰不喜歡啊!”
嗯,看來他腦子確實是進水了。江里遠十分肯定。
這家伙觀察自家閨女的樣子真的簡直十分的變態(tài),關鍵是,還會傻傻的笑。
小家伙翻了一個身,轉身便看到了韓喻蹲在嬰兒床旁邊對著自己傻傻的笑,奇怪的是可能是因為睡覺時心情好,也對著韓喻嘿嘿的笑。
韓喻頓時感覺自己快死了,平時不招孩子待見的他,他的干閨女竟然不討厭他,韓喻簡直高興到飛起。
江里遠十分的疑惑,這還是自己心情脾氣都很差的閨女嗎?誰來告訴他,剛剛那一切的情景都是幻覺。因為這不像自家閨女會做出來的事情。自家的閨女應該哭一聲才對。
韓喻頓時一臉得意的看向江里遠,江里遠才不管他,反正畢竟是自己的女兒,還是跟自己姓的,這樣一自我安慰,頓時感覺自己的血有又回來。剛剛的心臟病,頓時被治好了。
江里遠抱著小家伙,給小家伙換了一個尿不濕。
韓喻頓時開始懷疑這個給小家伙換尿不濕的還是不是他的兄弟,不,絕對不是,自己的兄弟,從來不會這么有責任心。
但是,轉頭一想,還是挺想他的作風,表面上看起來沒有責任心,實則才是最有責任心的那個人啊。畢竟這種收養(yǎng)孩子的事情,可沒有哪個正常人會干出了。
頓時感覺自己兄弟的身上發(fā)出了母性的光芒。
頓時感覺自己的兄弟好偉大怎么破!
江里遠才不管自己旁邊的傻子想什么,專心的給小家伙換著尿布。
小家伙一動不動,十分安靜,才不管什么。
果然嬰兒是個里面,九個都喜歡睡覺。當然,長大了這種習慣十分的容易流傳。
江里遠給小家伙換了尿不濕,抱著她。
“嘿!兄弟,把我干閨女給我抱抱!”
江里遠十分不正常的將手中的團子報給了韓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