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上,柳寧兒醒過來的時候,一轉身就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
很少這樣仔細的看過這張臉,現在看來,他有著濃濃的劍眉,白皙的皮膚,長長的睫毛,現在因為熟睡正在輕輕的閃動著,怪不得那么多女人對他趨之若鶩,原來他竟然是這樣的好看,尤其是睡著了時候。
柳寧兒沒忍住,輕輕的撫摸上了他的臉頰,然后摸著他的眉毛。
“是不是覺得你未來的相公長得很好看?”元安吉沒有睜開眼睛,嘴角輕輕笑了起來說道。
“誰愿意管你!”柳寧兒趕緊縮回了自己伸出去的手,轉過身害羞的說道。
可是盡管如此,一雙有力的雙臂還是繞過了她的身體,緊緊從后面將她環(huán)抱住。
他的鼻息就這樣輕輕的呼在柳寧兒的脖頸里面,場景很是旖旎,讓柳寧兒有些沉醉其中。
“柳葉姑娘,你昨天已經被我買了,所以你現在是我的人,別想逃開?!焙竺娴娜溯p輕的說著,那些鼻息更是進一步的呼進了她的身體里面。
“元安吉,你怎么想起蓋這樣一座小房子?是不是準備金屋藏嬌?。俊绷鴮巸汉π叩恼f道。
“沒辦法,我錢太多,碰巧我的女人喜歡這里,我就把這一片地都買了下來,然后最后剩的一點錢都蓋了這座小屋,以后方便藏著她。”他在背后輕輕的說著。
“誰要你藏著啊?我又不是見不得人。”柳寧兒轉了過來生氣的說道。
剛說完,她才發(fā)現,自己現在轉了過來,剛剛好就湊在了元安吉的下巴上,離他竟然是那么近,近到可以看清他的每一根胡渣。
既然她已經被他抓住,元安吉又怎么可能放棄這樣的好機會,只是輕輕的低下了頭,便找到了她溫暖的雙唇,輕輕的吻了上去。
他的手也沒有停下來,輕輕的放在了柳寧兒的細腰上撫摸著,然后趁著她不注意,滑到了蝴蝶結上,就準備解開那個繩結。
柳寧兒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緊緊的攥著,不讓他有些許進攻的機會,而他也順著她的動作,反過來緊緊抓住了她的手,然后翻身壓住了她。
隨著他的吻越來越深,柳寧兒手上的力氣漸漸失去了控制,而他的手就伸進了她的指縫,與她十指交纏。
柳寧兒已經渾身癱軟,就在他的呼吸聲越來越重的時候,心里想著就這樣吧,只要時間能夠停止在這一刻,哪怕以后粉身碎骨也不怕。
可是就在柳寧兒做好了心理準備的時候,元安吉突然停止了自己所有的動作,坐了起來,伸手拿過自己的外套穿了起來。
柳寧兒看見元安吉這些動作,以為是自己惹了他不高興,或者是自己不是他喜歡的類型,有些委屈的哭了起來,一聽見柳寧兒轉過身,傳出了輕輕的啜泣聲,元安吉嚇了一跳,趕緊轉過身,拉過了柳寧兒,輕輕的說道:
“怎么了?寧兒,怎么哭了?”
“元安吉,是不是你發(fā)現我不是你喜歡的女人?”她有些委屈的說道。
“傻瓜,怎么會呢?你就是我元安吉最愛的女人啊?!痹布α艘幌抡f道。
“那你怎么?我都,我都做好準備了?!彼鷼獾恼f道。
“傻丫頭,你還真當自己是頭牌柳葉啊,你和他們不同,我想要你,必須要明媒正娶,等你和我拜了堂,做了我元安吉的夫人,我才會碰你?!彼p輕的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說道。
“元安吉,你真的要娶我嗎?”柳寧兒含著眼淚抬起頭問。
他沒有說話,只是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后把她擁進了懷里,說道:
“天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差點就沒有忍住了,但是我現在更想吃你做的飯,肚子好餓啊?!?p> 柳寧兒一聽他這個熟悉的語氣就破涕為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坐起來穿好衣服,準備去給他做飯。
走出了木屋,蘆葦蕩的風迎面吹來,帶著一股腥氣的泥土味道,她站在府廊上面,貪婪的聞了起來,一雙手從后面抱住了她,輕輕的說道:
“我知道你一定喜歡這里,因為蘆葦蕩里有我們太多的回憶。”
“誰要做你的嬌啊,還想藏著我在這里?!绷鴮巸阂部┛┑男α似饋碚f道。
“那我不管!柳葉姑娘,昨晚我已經買了你,以后你就是我的人,別的男人看都不能看你。”
柳寧兒一把推開了元安吉,然后笑著跑進來旁邊的小廚房,小廚房里一應俱全,連蔬菜都是新鮮的,就像是每天都有人換著一樣。
“這。。?!绷鴮巸嚎匆娧矍暗囊荒?,不禁有些淚目。
“寧兒,我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能來這里,所以我讓長風每隔幾日就換好新鮮的蔬菜,等著女主人的到來?!痹布哺吡诉^來說道。
柳寧兒再一次推來了他,笑著走進了廚房開始忙碌起來,元安吉這一次沒有嫌棄味道,也主動走進廚房跟著她做了起來,很快一頓可口的菜色就端了上來。
擺在了桌子上面,最中間最醒目的就是那道“紅紅綠綠紈绔子弟”,元安吉笑了起來,一屁股坐了下去,拿起筷子就開始大吃起來。
那道紅紅綠綠紈绔子弟還是曾經的味道,沒有一點改變,他吃進一口,竟然眼睛有些淚濕的感覺。
“元安吉,怎么了?是不是菜不合你的胃口?”看見他停住了手中的動作,柳寧兒趕緊問了起來。
“沒有,就是好久沒有吃到你做的菜了?!痹布僖淮涡χf道。
他夾起一塊土豆放進了柳寧兒的碗里,兩個人笑著開始吃了起來。
等到吃完飯,元安吉迫不及待的拉著柳寧兒走出了小木屋,順著木制的小橋,兩個人一路走到了蘆葦蕩的深處。
她坐了下來,元安吉也坐在了她的旁邊,一把把她拉入了懷里,像是曾經那樣,兩個人在河邊的風中相互依偎著。
末了,元安吉輕輕說了起來:
“寧兒,你會不會怕?”
“怕什么?”她玩弄著手里的蘆葦不解的問道。
“怕我是元府的人,怕譚明亮說的那樣,以后會有更多更糟糕的事情來到你我的面前?!彼念^發(fā)認真的說道。
“元安吉,只要你在我的身邊,我什么都不怕?!彼α似饋恚陉柟饫锩妫男θ菔悄菢拥母蓛裘髁?,似乎可以照亮一切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