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天賦
何時了睜開雙眸,雙眸帶著希翼地看著她:“師姐,你感受到了嗎?”
她什么都沒感受到。
過了一會,向晚一臉泄氣地睜開雙眸,聳拉著雙肩:“大師弟,我什么都沒感受到什么樹枝,只感受周圍的靈氣不斷地飛到我身上,我的異能脈在不停地壯大,不受控制,我一時催動不了我的異能。好煩呀?!?p> 被雷到的何時了:“......”
他張了張嘴,伸出他的小手搭在她的脈搏上,探清她的異能脈后,一臉怪異地看向她。
向晚被他看得莫名其妙,難道是自己天賦太差了?她縮了縮腦袋,“大師弟,怎么了?我是不是很笨?!?p> 何時了木著張小臉:“師姐,你失憶前的修行是不是很厲害?!?p> 向晚愣了一下,搖搖頭:“沒有呀?!?p> 她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后腦勺,開口:“我好像沒有修煉過異能?!?p> 何時了靜靜地看她好一會,像似在衡量她的話真假。
難道她真的那么差勁?
向晚不安地問:“小了,你別這樣看著師姐,是不是覺得師姐太笨,學不會了?”
小了看著她還是沒有說話,只見他垂下眼皮,抬手動了動耳垂,喊了一聲:“師父?!?p> 那傳來師父爽朗的笑聲:“小了,找?guī)煾赣惺裁词?。你教會了你師姐如何用異能了嗎??p> 何時了抬眸看了一眼向晚,表情淡淡地道:“師父,我教不了師姐了,你還是過來看看吧。”
一聽,向晚臉一垮,內心倍受打擊,她還是被大師弟嫌棄了。
大師弟肯定嫌棄她太笨了,怕她學不會,沒有晚飯吃了。
那一頭的楚東南頓了一下,他這二徒弟是出了名的脾氣好,他不會無緣無故說出這樣的話,難道是被向晚氣的不想教了吧。
他想了想,以向晚以前調皮搗蛋的性子,還真有可能。
他清了清嗓子,接著問:“小了,出了什么事了,被師姐氣到了?!?p> 聽到師父對她的印象還停留在小時候,向晚滿臉哀怨地癟了癟嘴。
何時了沒有明說,抬眸看一眼神情緊繃的師姐,淡著一張小臉:“師父,你過來看看就知道了?!?p> 聽小了這聲音,看來是向晚得罪他了。
楚東南抬手揉了揉眉間,緩了一下才開口:“好,師父馬上到了。”
何時了:“好。”
見他掛斷電話,向晚還沒來得及開口,楚東南下一秒就出現(xiàn)在她們面前。
一看到師父,向晚頓時就蔫了。
楚東南看一眼無精打采的向晚,再看一眼板著小臉的何時了。
這氣氛不大對呀。
他抬拳抵唇,輕咳一聲,看向何時了:“小了,出了什么事。”
何時了抬眸看向他,又轉眸看了一眼蔫在那的向晚,開口:“師父?!?p> 楚東南一臉耐心地看向他:“嗯?”
大師弟看著向晚,嚴肅地道:“師父,師姐太厲害了,我恐怕教不了她。”
說著,他一臉慚愧地垂下頭。
他說的是實話,別人絞盡腦汁,想盡辦法擴大自己的異能脈,而她卻輕而易舉地得到,簡簡單單地呼吸幾口,異能脈就變大。
這種像是,每天自由自在地呼吸著,異能自動地往上飆飆直升。
師姐這種天賦異稟的異能,他自愧不如,他這半桶水的水平還是不要隨便亂教別人了,萬一教殘了怎么辦?
一聽到他的話,向晚愣了一下,倏地抬起頭,一時以為出現(xiàn)幻聽了。
她伸手指向自己,一臉呆呆地看向何時了,問:“小了,你剛剛是在說我嗎?”
過了兩秒后,她才反應過來小了那句話,臉上揚著傻傻的笑容,笑呵呵地指著自己:“小了,你剛說師姐我很厲害了?!?p> 笑著笑著,她臉上笑容一頓,轉眸看向何時了:“大師弟,你該不會在說反話吧,還是故意哄我的吧?!?p> 楚東南看一眼傻得可愛的向晚,他笑著搖搖頭,小了從來不說假話,他這么說肯定是話出有因的。
他板著臉看向她:“晚晚,把你的手伸出來?!?p> 向晚抬眸看了他一眼,乖乖地伸出小手。
楚東南看了她一眼,把手搭在她的脈搏上,不探不知道,一探嚇一跳。
這小丫頭,她怎么練到異能高級一星去了。
楚東南垂下眼皮眸底劃過一絲震驚,隨后掀開眼皮看向她,內心波濤洶涌,面上風淡云輕,隨口一問:“晚晚,你之前有修煉過異能?!?p> 向晚搖頭,一臉泄氣地道:“沒有,師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媽,他們連書都不讓我看,更何況是練?!?p> 楚東南了然地點一下頭:“那你有用過異能?”
向晚點頭:“嗯,師父你不是說我的異能是治愈系嗎,我用過異能來舒緩一個人的病情?!?p> 說到這,向晚對季不凡的病情有滿肚子的疑惑,看向師父問:“師父,我之前有一位病人,他本身也是異能者,異能是冰系,但是他的異能脈似乎被人封住了,而且他腦部還時不時受到精神力的攻擊,像是要把他整個人從里到外都被摧殘一樣。”
“我用異能來舒緩他的痛苦,同時跟攻擊他那道精神力對打,把它趕出來那人的腦袋里。師父,你說那道精神力是從哪來的?”
說完,向晚抬眸看向師父和何時了。
只見他們像被她的話震驚到,木著臉愣愣地看著她。
向晚愣了一下,揣著不安地問:“師父,我,我做錯了什么?”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能跨界用精神力攻擊的人,不是白金級別就是王者級別。
不僅要異能過強,他的精神力更是要過于強悍,才敢跨界攻擊,否則對自己會造成重大傷害。
她這種菜鳥級別,還沒修煉過的人,竟敢如何莽撞跟強者抵抗,而且還贏了。
過了一會,向晚被他們盯的渾身不自在,結巴地問:“師父,大師弟,你們到是說話。就算我是廢材了,你們也吱一聲呀,難道說我已經(jīng)廢到不能救了?”
聽到她胡言亂語,楚東南本著那張嚴肅的臉有一絲皸裂,轉眸看向她:“少在胡說八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