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海深處,祥云瑞氣,鵲鳥歡悅,因多看戲劇話本,楊長琴本以為是莫測高深的九重天,卻出乎意料,同未來凡塵世間一樣,人來人往。而眾仙人倒不是統(tǒng)一的仙風道骨,反而各有特色。
“唉……我們也不是這的神仙,我們在這不會被下驅客令吧?”
“自然不會,我掌門師哥給天界發(fā)了請求,現(xiàn)在已經(jīng)通過了?!?p> 諸葛常嘯神秘兮兮,牽姑娘之手,穿過重重宮殿,說要去拜訪恩人,正所謂恩重如山,楊長琴自然也未多問。
兩人步金光大道,見前方金碧輝煌大氣的宮殿,且仙霧繚漫,姑娘定睛一看,這處長柱刻龍,刻的栩栩如生,絲毫未有苔痕上階綠,干凈整潔的很。
雖說天界各處都生機勃勃的,但唯有此處愈發(fā)濃郁,才瀕臨涉足此府門外,生命之氣迎面而來。讓這一對小情侶心有靈犀的由衷感嘆。
兩人對視隨后齊歡顏,剛步上臺階,便看到響亮的牌匾,上面顯然刻的字是古文,楊長琴看不太懂來,便放出度娘球掃描探知這三字為甚。
[大氣府]
楊長琴渾身一顫,雞皮疙瘩延覆全身,此大氣府可是自己曾于小說中了解的和氣致祥的大氣府?
一道陽光透射過云霧到了姑娘發(fā)梢,周圍濃郁的霧氣也已散去,讓人滿心個震撼,這真實感,莫不是在夢中?
“常嘯哥……我不是在做夢吧……我們不是科幻小說嗎?怎么現(xiàn)在有仙俠劇情了?”
諸葛常嘯聽楊長琴如此一本正經(jīng)胡說八道,便俯下身來,不知為何淡淡笑之。若是別人看到,定會說他極為敷衍的笑,但楊長琴堪稱他肚中肥蟲,此等笑容,已經(jīng)明了了諸葛常嘯此時的心花怒放。
自己這常嘯哥的笑容程度與他人截然不同??嘈?、悶笑、很高興的笑等一系列的笑法,若不是特殊情況,幾乎都是同根生。
“自然不是在做夢,要不……你親我一口,看下感覺如何?如果不行,那是再下唐突了?!?p> 楊長琴見眼前少年極為腹黑,滿腹墨水調(diào)戲自己,不由感嘆,今非昔比?。?p> 隨后姑娘寵溺的冷笑了下,撅了撅嘴示意自心情,無可奈何嘍。
諸葛常嘯敲門問之里頭是否有人,卻無人回復,但這門卻成精矣,幻化出人形模樣回答道:“主人們不在,應該是去打麻將了。管家我提醒兩位仙友,小賭怡情,大賭傷身。”
兩人明顯有些失落,但也無妨,到時再來便好,楊長琴還是懷著滿心憧憬,因自己這常嘯哥還賣了個關子,至于是何?拭目以待咯。
姑娘為有儀式感,難得一見小鳥依人,合目期待。
她未多思量,這戀愛腦的少女,此時想的,并非形形色色的一些事情,反而是與心上之人,共度余生,無限浪漫。
她感覺自己腳踏云霄般,直上云霄,隱約嗅到一股檀香味,令楊長琴心神安寧了幾分,雖說她也沒什么不安,姑且算是靜了幾分心情。
“長琴,我想向你確定個事?!?p> “何事?”
“你用穿梭機同我對話時,那一句絕情之話,不是你說的,對嗎?”
楊長琴言行一致,幾乎未有過差乎,姑娘坦坦蕩蕩,問心無愧。自然斬釘截鐵。
“對,我可不會把你拱手讓人,這樣我做不到?!?p> 少年伸出手來,用手撫摸姑娘及腰長發(fā),而楊長琴也任君采擷,一言不發(fā),仔細享受。
她隱約感覺手腕處似乎有不明物體正在發(fā)光發(fā)亮,正當她瞇眼觀望時,竟出乎了意料,是那成精的的紅繩。
她之前還納了悶,不知繩是如何居自己手腕上的,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諸葛常嘯手上亦是如此,同樣的也有紅繩。
且系手法一致、繩子長度一致、顏色一般無二……后諸葛常嘯便袒露心聲,滿懷慶幸道:“其實,它也是我們的恩人,我就是借助這紅繩之力,寄托我對你的無限思念,故而實現(xiàn)了穿越。”
“你知道為何這次穿越如此便捷嗎?多虧這紅繩,我們才得以見面??!”
諸葛常嘯憑借自己看過的一些三界歷史,道出一些不為人知的故事。
“長琴,我聽說在長長久久樹上求的紅繩,之所以如此靈驗,乃是因為當今天帝陛下同天后娘娘一段佳話,故而千古流傳,且觸動前任月下老人心弦,這老神仙也是懷揣著一顆八卦之心,故將畢生法力全部祝福于普天之下有情之人?!?p> “而他也因此仙逝,化為這長長久久樹,屹立于九重天中央地帶,每日皆有仙侶前來。
“有求早生貴子的、有求不離不棄一輩子的……那我們也許個愿吧,求個幸福安康,心想事成就好。”
楊長琴聽他說了如此之多,一時半會還未消化干凈,唯有在口中細細品嚼,方可知曉味道。
“哎……你知道這么多啊?我看的那本小說里,可沒有提這么多。我知道的浪漫故事,除了劉小豬與飛燕仙倌的曖昧求婚,便是白上神同容天主的浪漫故事了?!?p> “那這些我不知道,彼此彼此了。”
兩人相互注視,齊歡笑,發(fā)自肺腑,忠于內(nèi)心,隨后幾片樹葉掉落,化為竹片,落于雙人手心。
姑娘問之:“許愿的話……你會許什么?”
少年答之:“我啊?我也只是平民老百姓,當然只會許一些千篇一律的祝福吧!”
楊長琴頻頻點頭,眼前少年的光芒簡直過于耀眼,奪她目光,此時的他不言不語,帶眼神中滿懷赤子忠誠,可能有一種品質(zhì),是讓楊長琴最欣賞他的。
忠誠不二,你要讓姑娘兒選貓狗,姑娘定喜狗兒,因她覺得狗子們在待人處事方面,真摯真誠,忠心不二。
她并未占有心過于高,因多年前自作自受追學長,姑娘兒也提高了一些擇偶標準,她不再認為顏值是必要條件,反之性格,三觀等之前他視為次要的東西,皆放于首位上了。
而兩面三刀,狂妄自大等的性格在諸葛常嘯的身上完全看不到,不禁就讓楊長琴初識他時,便有了一定的好感度。
水滴石穿非一日之功,久而久之,這感情也就噴涌而出。
兩人不約而同地合上雙眼,將竹片貼額,各心中抒己見起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