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騰飛:“我算知道了,你們兄妹倆還一唱一和的,什么鄭藝家出事兒了……演的還挺像,怎么不去當演員啊!”
鄭滿:“我說騰飛,這事兒都過去這么多年了,你就放下吧!不要給你讓自己負重前行!”
鄭藝:“既讓能重逢,就是緣分,你又何必呢!當時我們都是一幫孩子,那個孩子不犯錯??!再說了,你一個大男人,這點小事都不放過,以后怎么做大項目??!”
艾騰飛:“我怎么聽都像是你們兄妹倆是在忽悠我呢!”
鄭滿:“騰飛,說真的,項目我們在找投資方,這周打算去一趟金沃!”
艾騰飛:“金沃?我好像聽過……”
鄭藝:“這大概就是你說起過的‘資源’?”
艾騰飛:“怎么都想不起來在哪兒聽過了……我好好想想,想到了告訴你們!先帶你們?nèi)コ晕顼埌桑 ?p> 三個人去餐廳吃飯,鄭滿突然想起了上次和珊利在餐廳吃飯的事情,也不知道她怎么樣了,回了澳洲早把這邊的事情忘了吧。
珊利早都報了名要參加If you are the one,準備去參加,看好了時間,就準備訂機票啟程了。
焦國立聽說珊利要回中國參加電視節(jié)目,有些不高興,在他看來,只有嫁不出去的姑娘才去參加相親節(jié)目。
焦國立對劉蘇說:“你勸勸嬌嬌,別去參加那些亂七八糟的節(jié)目,好好的在這兒多交一些朋友,下次你去參加聚會、活動,就帶上她,不去社交,去參加什么電視節(jié)目,影響不好!”
劉蘇:“我說了,她不肯聽……這孩子,說輕了不聽,說重了直接不理我,我沒辦法了……”
焦國立:“一回澳洲就去了悉尼,這才從悉尼回來幾天?又要回中國!現(xiàn)在的孩子怎么這么任性呢!”
劉蘇:“我也不知道她為什么非要去參加那個節(jié)目,這次回來也不提山河,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焦國立:“不提他就對了!到此為止是最好的!”
焦國立知道山河回來幫集團處理最近的那些繁雜事務,卻一直沒有見過他,難道山路和河山知道這些事情和自己有關,正想著,山路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山路:“國立,有空嗎?來我這兒喝一杯?”
焦國立笑著說道:“還是來我這兒吧~有好酒!”一切看似和往常沒什么兩樣,其實倆家的關系已經(jīng)變質(zhì)了。
山路掛了電話,對身邊的山河說道:“都是我的錯,本來就不該和他們有太多的利益牽扯,不過這次,也算是還了,讓他們高興高興……”
山河心里其實挺不好受的,他覺得是自己從一開始就沒有處理好和珊利的關系,所以才導致了現(xiàn)在的局面。
山河說道:“這不怪您,是我做事欠你考慮,損害了集團利益……”是啊,損害了集團利益,可是自己還是有私心,還是想和鄭藝在一起,只是現(xiàn)在還得想辦法應付這個焦國立。
山路看著山河,點點頭,他知道經(jīng)過這次是事情,山河也成熟了,自己的苦心,希望山河都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