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念早上起來后,隨便在宿舍吃了早飯,便拿著書到宿舍外邊的小樹林看書。
清晨的陽光一縷縷的照射在林子中,仔細看樹葉里還有點點的露珠,還有些葉片中露水慢慢在消散,揭開了新一天的到來。
樹林里有幾處石凳,南念隨意找了一處擦了擦便坐在凳子那朗讀。
學校不時這兩天會有住宿生提前來,但是清晨在樹林中讀書的卻寥寥無幾。
南念正讀著書,后面有兩個男生走過來,看到南念坐這愣了下,隨即邊走邊說話。
“你聽說了嗎,一班那個祁瑾她媽媽是精神病,小時候他媽媽經(jīng)常打他,有次把他鎖在屋里不給他出來,還不給他東西吃,差點死在房子里面了?!?p> “啊,不會吧你從哪聽說的?”一個男生詫異說道。
“千真萬確,聽朋友說的,當時這件事鬧很大了,都上新聞了,最后被壓下來了。”
“啊,不是說他家里…?!?p> 聲音漸漸消失,兩人腳步漸行漸遠。
南念聽到了他們說的話,放下書,坐這想了會,又背了會書便打算回宿舍。
等南念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正打算睡會,就聽到了門開的聲音。
“念念,我回來啦”。
隨后陳茜背了個雙肩包走了進來,屋里看了下才看到南念躺在床上。
南念隨即坐起來,向陳茜招了招手。
陳茜一溜煙把書包放在了書桌上,坐在了南念的床鋪上,兩人笑眼相望。
“念念,我?guī)Я撕贸缘?,我拿給你吃。”陳茜隨機去拉開書包拉鏈,拿了很多零食過來。
兩人坐一起,邊吃邊聊天,屋子里歡聲笑語的,一片和睦。
陽臺外微風偶爾吹過,正午的陽光灑滿了整個屋子里,南念和陳茜說了聲曬被子,兩人便抱著被子放在陽臺上曬。
“念念啊,你先躺會吧,我玩會手機一會喊你去吃飯?!?p> “好的呀,那我先睡會啦”。南念便朝著床鋪走近,躺在了床上。
陳茜玩了好久,看了會時間便叫醒了南念,兩人結(jié)伴去了校門外附近的小吃街隨便吃了點。
都要開學了,很多學生在外面吃飯逛街的比比皆是,南念陪陳茜在外面買了些用品便朝學校走去。
陳茜和南念還沒走到宿舍門口,便已經(jīng)聽到了林佳和王思思在說話。
陳茜和南念一進來,兩人便停止了講話,互相都打了招呼便各自忙各自的事。
高一新的一學期的到來,由講臺前的主任、校長拉來了新的帷幕。
從祁瑾到了教室起,就陸陸續(xù)續(xù)有人看著祁瑾,課間還有別的班的同學過來的指指點點。
陳茜課間拉著南念一起去了洗手間,神神秘秘的。
“念念我和你說,我聽我朋友講現(xiàn)在學校里,校園論壇上到處都在說祁瑾”。
南念突然就想起了那天樹林里,那兩位男生的對話。
“念念?”。陳茜看南念走了神,用手在她眼前揮了揮。
南念回了神,眼神示意陳茜繼續(xù)說。
“有的說,祁瑾他爸媽離婚了都不要他了,還有的說祁瑾小時候被他媽媽虐待,他媽媽有精神病,祁瑾也有病…”
“還有說讓我們遠離祁瑾的,論壇有個人說之前說了祁瑾一句話,祁瑾差點把他給打死。”陳茜把看到的都說給了南念。
南念聽后搖了搖頭,她總覺得祁瑾根本不是他們說的那樣,和他相處的這段時間,祁瑾一直是個很好的人呀。
兩人進了教室,徐航也聽說了這些事,回頭看了下祁瑾。
祁瑾壓根沒有受別人的影響,自顧自的看著書。
祁瑾其實并不在意別人怎么想,他內(nèi)心在意的是南念會不會信了那些話,會不會從此遠離了他。
南念坐在位置上想了想,還是不相信別人說的祁瑾的那些話。
南念拿出文具盒里的筆,撕了張紙,拿筆寫了字,便把紙疊起來放在了祁瑾的面前。
祁瑾看到南念拿過來的紙條,打開來看,上面寫了我相信你四個字,字跡清秀。
祁瑾看過南念之前寫的字落筆都比較輕,這幾個字落筆很重,像是南念在證明自己真的很相信他。
南念看到祁瑾打開了紙條,不再想著這些謠言的事,腦袋瓜垂下來開始了做習題。
祁瑾把紙條疊好,小心的把紙條裝進衣服口袋里,嘴角卻是微微翹起。
“思思,我從初中三年認識祁瑾,真的沒有發(fā)現(xiàn)祁瑾的身世居然是這樣的,不過說祁瑾有精神病到底是真的假的啊?”林佳好奇道。
“我怎么知道啊,病我倒不知道,不過身世我猜是真的,從來沒看到過祁瑾的爸媽?!蓖跛妓纪腥蛄旨训?。
“也是哦,等我會?!绷旨颜f完便朝祁瑾坐的位置走過去。
“祁瑾,我想和你說幾句話,你能出來下嗎?”林佳對祁瑾說道。
周圍同學看到林佳走過來,不時有人竊竊私語,都一臉好奇的看著他們。
祁瑾聽到林佳說的話,抬頭示意她現(xiàn)在說。
林佳看祁瑾坐在位置上沒有動作,急得直接把話說出來。
“我不管你發(fā)生的一些事,但是從初中我就認識你了,你不是那種會差點把人給打死的人?!绷旨岩涣餆熣f完這些話,眼神認真看著祁瑾。
祁瑾很意外聽到林佳這樣說,抬了頭看了下林佳。
林佳隨后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沖思思擠了擠眼睛,看起來心情很好。
陳茜回過頭,對南念輕聲說道:“校花可以的啊,對祁瑾一往情深呀?!?p> 南念拿著筆的手稍稍停頓了下,又握緊了筆桿寫習題。
“你趕緊背課文,下節(jié)課老師抽背。”
“對哦,我還不會背呢,我得趕緊背了”。陳茜收回思緒,坐回去開始拿書背誦。
南念見陳茜開始背書,便又開始做起了題目。
有關祁瑾的那些閑言碎語,慢慢的被另一個話題所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