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又過去了多久時間,宇文漢終于恢復(fù)了多半的藍量,疲勞的感覺終于漸漸消散。
“算了,不看了,該跑路了。”
宇文漢站起身,也不躲在石頭后面,拍打去自己身上的雪花。
抖動兩下,還好,天氣不是很影響有藍量的他,不然這天不是要冷死了。
不過真的說起來,雪花還是有保溫的作用的,所以實在凍僵了,在雪里比在冰里要好的多。疏松的雪具有保溫的效果,不信你去看奧特曼,里面有一集就是講這個的。
宇文漢不急了,那邊戰(zhàn)斗的場景早就該被掩蓋了,所以要趕路嘍!
這里是哪里來著?
宇文漢嘀咕著,不記得自己當(dāng)初怎么跑的了,現(xiàn)在之前的腳印也全部都被隱藏了,什么也看不到了,有一絲一的迷茫,看著這漫天的大雪。
如果迷失了方向應(yīng)該怎么辦來著?
宇文漢左右環(huán)顧,什么都沒看到,看樹木?
樹好像不在。
那看太陽?
雪藏在烏云里,烏云把太陽擋住了。
突然,宇文漢拍了一下腦袋,靈光一閃,只聽他念叨起來,“上北下南左西右東?!?p> 于是他朝著面向的地方行進起來。
什么?你問剛才判斷方向是怎么判斷的?這還用問,肯定是為了祈福不迷失方向??!
迷路之后默默數(shù)數(shù)東西南北,然后隨便選一個方向,必然是南,一定是,如果不是,那就是你沒有站在北極。
走了不知多久,宇文漢都快要被眼前的雪迷住眼睛了,雪沒有絲毫要停止的意思,一直飛舞飄零著,不知道要下多久。
或許會如同2015年的那場大雪一樣,一直飄飛了三天三夜才終止吧。
可是如果他是待在房子里的話,根本沒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只是在這樣一個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他怎么都覺的無聊,還有些痛苦。
不知道明天將會是怎么樣,希望明天這個時候可以抱著棉被,躺在火熱的炕頭,大塊的啃著羊肉。
在雪地里孤單的走著,宇文漢腦海中有萬千的想法,期望能夠有溫暖沖刷去他身上一切的寒冷,不需要太高,三十六度半就好。
突然他看到一個人掙扎著,站起身。
宇文漢直接跳起來,還好他還有點藍,這一下直接兩米高。
這一旦動靜幾乎也把對面嚇的不輕,他顫抖著身子。
宇文漢眼看著這個人有點眼熟,又環(huán)顧一下四周,迷茫之中,他似乎有點想法了,這有點特殊了?
老子什么時候又跑回來了?
宇文漢眨巴眨巴眼睛,所以此時應(yīng)該怎么辦才好?
那個人沒敢亂動,接著就體力不支的倒下去。
處于人道主義,宇文漢連忙跑過去,結(jié)果一把刀飛射過來,不過飛行的速度很慢,有藍條的宇文漢直接躲過去了。
“??小伙子,我好心救你,你竟然想殺了我?”宇文漢質(zhì)疑的發(fā)聲,接著走過去,看著那個人。
那人說話都有些沙啞了,“呵呵,我可不信你會這么好心?!?p> 宇文漢仔細分辨,原來是先前那個紅甲男。
“不相信嗎?”宇文漢面無表情,躊躇了一會,談了一口氣。
那個紅甲男沒有回頭,因為他已經(jīng)聽到風(fēng)聲了。
一把偃月刀直直的刺進了他的心臟。
冰冷的躺下吧。
宇文漢握著那把偃月刀,轉(zhuǎn)動一下,眼睛里充滿著疑惑,又看著死去的紅甲男,“抱歉,你不相信我會放過你就算了,而且......”
說著停頓了一下,“你沒有放過我?!?p> 說完,宇文漢沒有像一個圣母一樣哭哭啼啼的反思自己為什么殺了他,也沒有什么不開心的,就好像屠宰了一只雞般,沒有什么特別悲痛的心情,只是略有失落。
拿起那把似乎有著特殊加持的那把偃月刀,一個初級圓滿究竟怎么借助一把武器的力量將一個中級魔法師屠殺,已經(jīng)不重要了。
沒有人看到,唯一參戰(zhàn)的人都死掉了,就一切都如同迷霧一樣朦朧起來了。
宇文漢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去哪里。
他收起了那把刀,放在了空間中,往前趕路,只祈求這片荒野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廣闊,期待能看到更多的光彩。
可是藍量似乎消耗的有些厲害了。
宇文漢中途又休息了幾次,將藍量恢復(fù)一些,只是外界冰冷,似乎連帶著元素也有些禁錮了,冰冷逐漸穿透了他的身軀。
不過只是寒冷并不能打敗他吧。
宇文漢想著,有走著,先前催動那把刀的時候,竟然消耗了他三分之一的藍量,還真是可怕,難道是他真的就這么希望可以一下終結(jié)紅甲男導(dǎo)致的嗎?
宇文漢只覺得寒風(fēng)刺骨,他果斷的拿出毯子,包裹起自己,至少昏迷也不會死去,有溫度的保留,等他再恢復(fù)一些體力,怎么也該醒過來了。
終于體力不支,他昏迷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