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錦居然接下了這一掌是其他兩個旁系也沒有料想到的。
更令人沒有料想到的是,年飛居然被她擊退了。
這句話令年飛本人更覺得惱怒,嘲諷道:“你就是年家中的廢物!”
說罷又是一拳朝年錦打去!
這次可用了十層的力氣。
還動用了武技!
年錦眸子變得冰冷。
要知道修仙者的體魄本就強(qiáng)于普通人,就算不用武技,這筑基三階的力量打下來,要是以往的年錦必定會被打斷兩根肋骨。
瞧著動用武技的年飛,年錦也不念其年紀(jì)小了,以掌而對!
那瘦小的手,靈動如風(fēng),纏繞而上。
以借力打力!
又是一掌打在這年飛胸口。
“噗!”
年飛只覺得她的動作極快,然后胸口就被一拍,清晰的“疼”!肺部的氣被一掌打出,胃也是一痛,吐出了吃的飯。
“哇!”的一大聲。
跌落在地上。
“年錦!你居然敢動手!”
年開,年紅看到自己人被她這個廢材打傷了,也都撰緊了拳頭朝著年錦打來!
“先動手的人不是他嗎?”年錦冷漠的說道,瞧著這兩個左右夾擊自己的人。
不慌不忙。
一人給了一拳,就將他們打趴在了地上。
這二人也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是突然的一痛,就被這年錦打倒在地了。
趴在地上看著年錦了。
腦子都沒反應(yīng)過來。
“你會武技?”年開捂著胸口說道。
武技功法,這個無父無母的廢材年錦怎么接觸到?她難道偷學(xué)了?
“這不叫武技?!蹦赍\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們?nèi)?,“這只是本能反應(yīng)?!?p> 這只靠本能反應(yīng)就打贏了這三人的話。
是羞辱了他們一番。
羞辱這三個修為在她之上,還動用武技來襲,卻輸給了她的人。
這真是打臉。
三人也聽出了這話,臊紅了臉。
他們本來是來這年錦一個下馬威的,沒想到反而是她給了他們,三人相互攙扶起來。
年紅昂著頭,朝比她高的年錦道:“年錦你別得意!我們也是收斂了力量的,等到上了比武臺,我非討回來不可!”
年家子孫有規(guī)矩,子孫之間不許互相用靈力斗毆,這三人也都還收著靈力。
就算年錦現(xiàn)在能打過他們,等到了比武臺上,釋放了靈力可就不見得了。
年錦算是和這三人結(jié)下梁子了。
后日入武堂的比武,也是多了三個仇人。
年錦可不怕這三人,笑著道:“等到了比武臺在說吧?!?p> “哼!”這沒教訓(xùn)到年錦的三人,也都冷哼一手就走了。
瞧到這三人離開,一直不做聲的小苗,才長舒了一口氣,反問道:“你到底干了什么事情?讓這旁系里受寵的年開、年紅、年飛來找你!?”語氣十分的不好,反而帶著指責(zé)。
年錦只是瞥了她一眼,沒有回答她。
“爬墻頭好玩嗎?”年錦轉(zhuǎn)身,眉目間都是虛假的笑意,看著那南邊墻頭處站著的人,靛藍(lán)武服,少年俊俏,而他腰上的翠玉,是嫡系才能佩戴的東西。
“十七公子!”小苗也聽著年錦的話,念頭看去,那墻上的少年令她“噗通”一下就跪下了,這才是她見到真正主子的樣子。
趴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小苗,還扯了扯這站的筆直的年錦,小聲說道:“這是年景白,年景白公子。”意思是,讓這年錦尊重些。
這奴性讓年錦不由的嘆氣,這小苗成不了氣候,也無法成為她的人。
年景白眸子冰冷,語氣也是冷得,說:“煉氣八階?!笔菍δ赍\這低等修為的不屑。
“開光三階?!蹦赍\也看穿了他的修為,這年景白她沒見過,也聽說過。
她七叔的獨(dú)子,也是小輩里面的天才之一。
他來到這小院里,是為了什么,年錦能猜到一二。
年景白瞧著不怕自己的年錦,他今日來,也是在武堂里與那些哥哥姐姐一起,聽說了年錦要參加旁系才會參與的武堂入學(xué)比試。
在武堂里學(xué)****子孫們都對這年錦更是憤怒。
她不止當(dāng)年洗練時,拉低了嫡系們的測試最低水平,令他們這些嫡系臉上無光。、
這次還敢站出來,大庭廣眾之下說要參加這入學(xué)比試!
使他們這些嫡系子孫,更加丟人了!
所以,哥姐都派他來“勸”這年錦不要去,不要再給他們這些嫡系子孫丟人了。
“后日的比武,你不許參加?!蹦昃鞍渍f道。
這年景白果然是來說這個的,年錦瞇了瞇眼睛,還是笑著,說:“我已經(jīng)在所有旁系子孫面前,宣布我要參加比武了?!彼呀?jīng)想到了對策。
“你一個嫡系,參加什么!?”年景白呵斥道。
“不參加比試,我怎么能入武堂呢?”
年景白聽到她的話一愣,又哈哈大笑,“就你還想入武堂?”
他眼神銳利又道:“真是不自量力!”
年錦聳了聳肩,并不將他的鄙夷放在心上,而是輕松的說道:“武堂入學(xué)比試,也從沒有說過嫡系子孫不能參加,我為何不能去參與呢?而且十個名額,試一試總是可以的?!?p> 年景白一想,的確沒有說過嫡系不能參加。
她又用這句話來搪塞這年景白。
可年景白還是更年輕氣盛一些,脾氣也更犟,依舊說道:“十個名額又如何?就你年錦這個廢物,哪怕二十個,三十個名額你也是進(jìn)入不了武堂的!所以趁你還沒有被打死,趕緊退了你的資格令牌,說你不去了。省的給我們嫡系子孫丟人!”
“嘖嘖嘖……”年錦不為所動,而是坐在了一旁的破木椅子上,又說,“只怕我不去,才是給所有嫡系丟人了?!?p> 年景白皺著眉,問:“什么意思?”
“我年錦今天當(dāng)著所有旁系子孫的面說我要參加,到最后我又說我不去了,這是連比都沒有比試過,就輸了?!?p> “輸?”年景白眉頭皺的更緊了,也聽懂了她話中的一些意思。
“在旁系子孫的眼里,是我作為嫡系的年錦怕了他們,所以才不敢去。這不止是輸,還是不戰(zhàn)而降。嫡系怕了他們旁系?!?p> 年錦特意在話中加重了,“嫡系”與“旁系”的音調(diào)。
這年家嫡系子孫雖然血統(tǒng)中,天賦強(qiáng)者多,但是這么多年過去,旁系里面也出了不少為年家爭光的旁系子孫。
嫡系與旁系的差距間隔愈發(fā)微妙。
十幾年前,年家發(fā)生爭奪家主之位的亂戰(zhàn),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年錦也懂,這年景白與其他嫡系在意的,始終是他們身為嫡系子孫的榮光。
這席話令年景白一想,的確如此,年錦要是不去參加,才更加難辦,才令他們這些嫡系臉上更加的無光。
她不去,可不就是臨陣脫逃,是嫡系怕了他們旁系嗎?
年錦要去,必須要去!
而且不止要去這么簡單了!
她還必須要贏!
必須要贏一個名額,才能給他們嫡系爭光!
否則年錦輸了,他們嫡系可就又要被旁系嘲笑了。
年錦洗腦的功夫的確厲害,立刻就將這年景白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了。
“拿去!”年景白拿出一個瓷瓶拋給年錦。
年錦接住一看,是筑基丹!
她沒想到,她一直想要的丹藥,最終被年景白送上了門。
“年錦,你必須要拿到一個名額!”年景白這次要她贏了,“等你入了武堂,我們再算賬!”
說完,輕身一飛,走了。
年錦看了看手中的丹藥,這次真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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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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