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王大丫機緣巧合之下救了兩個小乞丐,還在醫(yī)館認識了一代醫(yī)學界泰斗——何老。因為對何老的醫(yī)德人品評估不錯,王大丫決定與這個有趣的老頭好好談談。
不過在此之前,王大丫得趕回客??纯幢阋说貋砹藳],在這醫(yī)館都呆了一天一夜了,如果便宜爹回來找自己,還得好好想想怎么應付。王大丫早就想好了理由:爹爹給的錢太多了,遭了小人的暗算,自己被打暈了,直到現(xiàn)在才逃回來。
不是王大丫喜歡撒謊,事關自己的生命安全,實在是信不過這便宜爹。誰知道自己身上的慢性毒和這便宜爹有沒有關系?以王大丫這雙醫(yī)學界的火眼金睛,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便宜爹是太監(jiān)!雖然他粘著假胡子,也有喉結,但是不可能瞞得過王大丫姑娘。(科普一下,喉結是男孩子青春期的第二性征,過了青春期后,凈身晚的太監(jiān),就會有喉結。本主的便宜爹爹有喉結,是個引子,下文會詳細講述便宜爹出人意料的真實身份,以及為啥凈身那么晚當太監(jiān),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太監(jiān)一般都是奴才,而奴才一般都是有主子的,自己的這個便宜爹,效忠于誰呢?還有一點,這個便宜爹應該是懂武功的,呼吸綿長,腳步輕盈,行動莫名的干凈利落,平時生活在一起的時候,作為曾經(jīng)的高手,王大丫有明顯的感覺,這個爹在極力的掩飾自己。這么個人才,屈居于一個小山村十多年,為的是什么?
這樣處處透露著陰謀味道的復雜家庭,王大丫怎么可能放心把后背交付給這些敵我不明的人?什么?這個爹爹寵著王大丫?別天真了!往往傷害自己最深的人,就是身邊最親近的人!王大丫姑娘也不敢在情況未明的時候輕易地相信任何人!不是為了撒謊而撒謊,只是為了更好的保護自己。
回去之前,王大丫交代了何老后期怎么護理這兩個類似“實驗品”的小乞丐。另外,把自己早就在家寫好的制藥工具清單以及急需的幾種藥材清單,都拜托給了何老,讓他幫忙尋找或者定做。作為回報,王大丫又給何老畫了一副自己前世用過的金針制作草圖,無論是種類還是形狀,都是何老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把何老給樂的,連連保證免費給王大丫提供她清單里的所有東西,盡管里面包含好幾種比較珍貴稀有的藥材。
交代完走出醫(yī)館,王大丫按照記憶里的路線,很快找回了曾經(jīng)住過一次的客棧。回來的路上,王大丫還故意把眼睛揉的又紅又腫,以顯示自己曾經(jīng)哭的很凄慘······不過這種種準備都沒用上,到了客棧問過掌柜后才知道,自家大人就沒回來過。
暗暗松了一口氣的同時,王大丫不禁疑惑了:“這情況不對???把自己一個孩子扔外面,一天一夜不露面,不像是便宜爹現(xiàn)在能干出來的事啊?難道是到了要撕破表面假象的時候了?發(fā)生了什么嚴重情況了嗎?”
“還有在茶館聽到的八卦,便宜爹就是從茶館離開的,是便宜爹根據(jù)說書人透漏的消息猜出來了什么隱秘,還是有人和便宜爹接頭了?”
盡管王大丫內心有千種猜測,萬種推斷,但沒地方去求證也是枉然。既然爹爹沒回來,王大丫決定還是去何老的醫(yī)館呆著,等待的時間里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呢!交代了一下客棧掌柜帶話,自家大人回來了去何老的醫(yī)館找人。以何老的醫(yī)術,在這鎮(zhèn)子里,應該是名人。果然,客棧掌柜是知道何老的,還特地囑咐給何老帶個好,多謝他不久前的幫助呢。
等王大丫到了醫(yī)館,何老正急著派人去找王大丫呢。說是來了一個外傷嚴重的病人,也需要動手術治療,何老不敢倉促下手,需要找王大丫尋求幫助?,F(xiàn)在的何老對王大丫,簡直到了頂禮膜拜的程度,連自己師傅都無能為力的病癥,卻被不起眼的小丫頭搞定了,這雖然難以置信,但卻不得不承認,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等王大丫隨著何老見到這個所謂的重傷病人,更是驚訝萬分。因為,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人竟然就是自己的便宜爹爹。只見便宜爹爹身穿黑色勁裝,臉罩半塊青銅獠牙面具,一只箭羽末端露在胸口位置,整只箭桿都刺入了肉里。從胸口浸出的血漬看,箭身應該涂了毒。
如果你要問為啥王大丫一眼就能認出來這躺著的面具人是自己的便宜爹爹,那么我告訴你,王大丫認人不光是靠眼睛看的。她天生就對氣味特別敏感,平常人難以察覺的細微差距,在王大丫這里都是有明顯區(qū)別滴。前文開始也有鋪墊,王大丫天生對氣味和聲音特別敏感。再不行還有摸脈的技術活,每個人的脈象都是有差別的,就像指紋一樣,所有的人都不一樣。雖然不同的時間,人的脈象會有變化,中醫(yī)看病也是基于辨別每個人的脈象發(fā)生的細微變化。王大丫就能根據(jù)脈象的細微差別,來辨別不同的人。所以說,認人這事,在我們的女主王大丫這里,真真的是小菜一碟。(在后續(xù)的文章中,就不重復解釋了。)
看著便宜爹這慘樣,王大丫推斷,絕對是有了不得的大事發(fā)生。既然能涉及到便宜爹,也許會影響到自己,自己身上的毒,也必須盡快想辦法解決了,哪怕不能完全清除,也必須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