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不可愛了
楚禹臉上也不是什么好臉色,他突然覺得阮軟這聲音有點(diǎn)耳熟,好像在少年地方聽過,只是當(dāng)下的他沒想太多,“林姑娘,你沒事吧?”
他們?cè)诼飞嫌龅搅舜炭停砩系膫€沒好,林素娉為了救他受了傷,被砍到了胳膊,還好傷口不深。
阮軟臉上還掉著眼淚,“林姐姐,你受傷了?怎么回事???”她總算知道楚禹為什么要這么對(duì)她了,不過這男人是真狠啊。
林素娉對(duì)楚禹說:“我沒事。”然后三人走進(jìn)府邸,迎面走來的是黑昃,伸手包住她,“素娉,你來了?!?p> 輕輕抱了一下,就松開了,黑昃將她臉上的發(fā)撩到一邊,“怎么這么慢?出什么事了嗎?”
好幾日沒見的二人說著話,而后面看著他們的楚禹眼神閃過暗色,原來她已經(jīng)有了喜歡的人了。
看戲的阮軟挑挑眉,走到楚禹身邊,“你叫什么名字???”雖然她心里確定了,不過還是得問一下。
“楚禹?!闭Z言簡(jiǎn)潔精煉,半個(gè)字都不多。
“哦,”阮軟點(diǎn)點(diǎn)頭,她的胳膊還隱隱作痛,故作無意的說:“哎,我先帶你去房間吧,他們父妻二人好久沒見了,一時(shí)半會(huì)沒空招呼你?!?p> 果不其然看見他眼中閃過涼意,神色不太好,聲音有點(diǎn)清悅,“他們成親了?”這就不太好辦了。
“呃,”阮軟故意停頓了一下,“他們定婚了。成親是遲早的事,應(yīng)該是快了。”而且比黑莞和還快。
“那就是還沒有?!?p> 沒想法還挺執(zhí)著的,阮軟輕輕一笑,像是沒聽見一樣,領(lǐng)著他去了他的房間,笑瞇瞇的看著他進(jìn)了房間后,臉上瞬間就變了。
這男的好像是她的路上讓人從路中間扔到一邊的那個(gè)黑衣人啊,不會(huì)這么巧吧?
阮軟一邊走回房間一邊想,不過他那個(gè)時(shí)候昏迷不醒,她也沒走得很近,大概是不知道是誰干的。
林素娉胳膊受了點(diǎn)傷,黑昃就像她殘了一樣,照顧的無微不至,體貼入微,因?yàn)槭軅氖怯沂?,連飯都一并喂了。
只是可憐楚禹不僅要養(yǎng)傷還要看著他們相親相愛的,雙重重?fù)?,連話都少了許多,每次吃飯時(shí),都是阮軟最來勁的時(shí)候了。
黑昃怕是看出了楚禹的心思,所以也總是和他語言諷刺,“楚公子的傷還沒好嗎?”
“已經(jīng)好了很多了,可多謝林姑娘相救不然定是沒命了?!?p> 吃了黑昃夾過來的菜,林素娉回道:“不用客氣,只是舉手之勞而已?!?p> “那怎么能行呢,楚禹有恩必報(bào),自當(dāng)是報(bào)完恩才行?!?p> “你傷都還沒好,就別想著報(bào)恩了,畢竟什么忙也幫不上,還連累了素娉?!焙陉驹捴袔Т桃话?。
阮軟安靜的吃著飯,聽著他敵意這么明顯的話差些笑出聲,太直接了,不過看著面無表情的楚禹,覺得可惜,林姐姐根本不知道他的心思。
易祁鑫看她吃個(gè)飯都不認(rèn)真,敲了一下,“好好吃飯,別亂看?!?p> “哦?!比钴浶牟辉谘傻膽?yīng)一聲,眼神還在那三個(gè)人身上轉(zhuǎn),火藥味不是特別明顯,就是氣氛有些凝重。
用完膳后,三個(gè)男子出去忙,而阮軟和林素娉還有受傷的楚禹都在府里。
阮軟喝著茶,眼神瞟向那二人,楚禹給林素娉添茶,和她有一下沒一下的搭話,給她拿糕點(diǎn),說一些游玩趣事,二人氣氛融洽的就像沒有她一樣。
看著楚禹和黑昃比起來,毫不遜色的體貼溫柔,身為墻頭草的阮軟忍不住爬墻了,突然覺得這兩個(gè)人也很搭啊,這對(duì)cp很可。
很快在這里就待了半個(gè)多月了,用過晚膳后,阮軟去易祁鑫房里找他,可是不見人影,又去書房尋他。
易祁鑫坐在軟榻上,手里拿了封信,看她進(jìn)來笑了,“你怎么來了?”他可是沒見阮軟主動(dòng)找過他。
“易祁鑫,你們辦完了嗎?”在這里待膩了的阮軟坐在椅子上,看著他桌子上擺的各種各樣的書,從中看見了一幅畫,拿起來看。
“快了,最多三日就可以回去了?!币灼铞握酒饋恚叩剿磉?,手撐在椅子兩邊,將她包在懷中,“喜歡嗎?”
畫中的美人美目盼兮,巧笑倩兮,莞爾一笑似是要將人魂都戲進(jìn)去一般,畫的好極了,“喜歡,你畫的?”
“嗯?!币灼铞伍e來無事,便想著她的模樣畫出來了。
“emm,怎么說呢,就是感覺我在你眼中自帶美顏效果啊,把我畫的這么好看?!比钴浻X得自愧不如啊。
鼻息噴灑在她耳邊,輕聲輕語:“因?yàn)榍槿搜劾锍鑫魇┌??!彼谒闹芯褪沁@么美,甚至更甚。
“呵呵,”阮軟眼中帶著笑意,嘴角上揚(yáng),往后一靠,窩在了他懷里,“易祁鑫,情話說的是越來越甜了啊?!彼既滩蛔⌒膭?dòng)了呢,越來越會(huì)了。
“怎么能說是情話呢,這叫真心話。”易祁鑫不滿她口中的調(diào)侃,輕輕在她脖頸上一咬,留下了一個(gè)很淺的牙印。
阮軟吃痛的捂住脖子,“易祁鑫,你屬狗的?。俊比缓蟀荡链恋男渥硬亮瞬翝竦牡胤?。
易祁鑫臉一下就黑了,眼神暗暗的盯著她,聲音帶著幾分危險(xiǎn),“軟軟,你嫌棄我?”他咬的地方,這么快就想擦掉。
“沒有啊。”阮軟極快的否認(rèn),放下袖子,豎起三根手指,“我發(fā)誓絕對(duì)沒有?!狈凑呀?jīng)擦了。
易祁鑫危險(xiǎn)的瞇眼,握住她發(fā)誓的手,“小騙子。”湊上前在她唇上輕輕的咬了一口,他才不信呢,沒良心的混蛋。
好吧,阮軟這次忍住了沒有動(dòng)手,嘟嘟嘴,“你不相信我。我都說沒有了?!痹絹碓讲豢蓯哿?。
“小混蛋,是你自己說的,讓我不要太相信你。”易祁鑫寵溺的捏她的鼻子,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
是嗎?
阮軟眼神透著疑惑,她有這么說過嗎?看著眼前柔情似水的眸子,突然想起來,她好像真的有說過,不過還是狡辯道:“我說的相信不是這種啊?!闭娴囊稽c(diǎn)都不可愛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