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獻快步走到門口,招呼:“你怎么來這么早?吃飯了嗎?”
小鼓看張獻神情各異,笑著:“張公子,我家主子是特意早來接您的,怕您緊張,又臨時怯場?!?p> “我怕什么啊,我行得正坐得端的。”張獻眼神飄離,惹得秦夢過分關(guān)注。
秦夢瞧著張獻身邊沒有跟著雄安,便問道:“雄安呢?怎么沒見到他人?”
張獻張了張嘴,解釋:“可能是回我繼母那匯報情況了吧,剛找了一圈也是沒看到?!?p> “會不會是出了什么事情?”秦夢看著張獻,深情緊張的看著:“要不我們?nèi)フ艺遥俊?p> “哎,別了,馬上就要武林大會了,你現(xiàn)在去找他會耽誤時間的,而且他應該是找我繼母了。”張獻有點惋惜:“平時也沒看出來雄安肥沃母家人?!?p> “或許其中有什么誤會也說不準的,雄安平時護著你的時候也不像是真的騙你的,騙子不會永遠都沒有破綻的?!鼻貕魝?cè)身看著張獻:“等我們回來再一起找雄安,別到時候真出了事才好?!?p> 張獻看秦夢沒有因為這幾天她的忽冷忽熱而難過,也笑著說:“好啊?!?p> 秦夢走在前面,小鼓走在后面,時不時地回頭,秦夢皺眉:“小鼓你在做什么?”
“今日怎么沒見到魏師兄?”
“師兄和晚櫻公子一隊,你肯定看不到,等下你獨自去陸家莊弟子座位的時候千萬不要和人頂嘴,你也不會武功,到時候吃虧也沒有人能幫你?!?p> 秦夢的叮囑在小鼓聽來都是甜蜜的負擔,一邊笑著解釋:“沒有主子你在,我覺得我會安全些。”
“切,我是高手,我什么場面沒見過。”秦夢仰著頭驕傲的往前走。
而小鼓則是在后面毫不留情的拆臺:“你是什么場面也沒見過,這話沒錯,我們一直都生活在山莊里,即便您滿腹經(jīng)綸、武功蓋世,也難免會吃虧?!?p> 小鼓的話聽起來老成,余茗側(cè)頭看著小鼓:“記得我說的話,一切的事情等我回去了在解決?!?p> 小鼓也鄭重其事的點頭:“我明白了,主子,你說雄安會不會來啊?”
“這個...我不知道,原來你在看雄安會不會出現(xiàn)啊?!鼻貕粲行o語,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張獻。
張獻低著頭走在秦夢的身側(cè),秦夢抬眼去看他們前面的長隊,人來人往,比起那天斷案的人多了去了。
秦夢不惜感慨:“原來對武林向往的人那么多?!?p> “是對武林盟主的位置感興趣的人太多了,來了這么多人,不過是為了坐在那位高權(quán)重的位置上,畢竟代盟主永遠不是盟主?!睆埆I語氣平穩(wěn),仔仔細細的說。
秦夢卻笑了:“這種事情見怪不怪,大家所有目標才能有所爭斗不是嗎?”
張獻側(cè)身:“你還真是樂觀,希望今天能的一個好名次,還能不受傷?!?p> 張獻此話一出,秦夢就在旁邊白眼:“真的是,我服氣了?!?p> “我能保護好你的,你怎么就不信?”秦夢瞪著眼睛和張獻置氣。
張獻卻淡淡的說一句:“這么多人你保護我一個也保護不過來吧?就像魏公子保護晚櫻也是心有余的?!?p> 秦夢白眼:“少說你那些話,我說過我會治好你的窺心術(shù),如今就等后續(xù)的事情了,我說到做到了,說了保你平安,我就不會讓你受傷?!?p> 秦夢的堅持,讓張獻有一絲內(nèi)疚,秦夢在用她的武藝來保證他的安慰,他卻在那說風涼話,心里游戲著急:“我們快走吧,等等還得多多仰仗您了?!?p> 秦夢偏頭二話沒說,拉著張獻就往前跑,一邊的小鼓追趕不及:“這兩個人說飛就飛,我會輕功嗎?我還是自己去觀眾席吧?!?p> 秦夢和張獻站在參賽隊列中的時候,魏玄和晚櫻剛好就站在旁邊,魏玄笑著:“聽說這次的比武有了新的模式,要求四人一組組隊,不知道師妹你有沒有意向和我們一起?”
“加上你和晚櫻,我們就是兩個半人帶一個半不能用的人。”秦夢仔細算著。
而聽了這話的張獻立刻就酸了:“我是算不能用的人嗎?”
秦夢笑著:“也不是,我就是隨口比喻一下,沒有那么嚴重了?!?p> 魏玄繼續(xù)挑眉:“師妹,我們聯(lián)手是強強聯(lián)手,雖然他們的武功差強人意,但總比讓別的人拿了盟主令好吧?”
秦夢點點頭:“都是自家?guī)熜置?,不必客氣,都是為了陸家莊,值得?!?p> 張獻在旁跟著秦夢說:“我同意,沒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