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玄把谷主夫人押到谷主府的時候,谷主正在喝茶品茗練字,而在看到谷主夫人的下一秒,卻皺起眉頭,不免說幾句:“都和你說了安分守己,怎地?出去了?”
谷主夫人仰著頭,看著妻子被抓卻不作為的丈夫,質問:“我的好夫君,赤龍谷的好谷主,現(xiàn)在是你的妻子我被人押了回來,難道你不會覺得這是你的恥辱嗎?我現(xiàn)在丟的不是谷主府的面子嗎?”
“你若是在乎谷主府的面子何必還要出去?我都和你說了不要出去,你就是不聽,如今出了事情,還真當我能救你?”谷主眉頭皺著,把手背在身后,走到魏玄的身后:“魏護法只要這婦人做了傷害我兒的事情,或者涉及到能救我兒的事情,你盡管帶走?!?p> 谷主夫人聽到谷主這樣說,像是發(fā)了瘋一樣的吼著:“我沒有毒害張獻,不管你信不信,我不知道他的病怎么解,你憑什么讓我一個谷主夫人被一個下人帶走?我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若是這事?lián)Q成了小姐你也會如此傷她的心嗎?”
谷主聽到谷主夫人提到他的先夫人,聲音逐漸冷淡:“既然你說到夫人了,我便給你一個答案,首先我的夫人是妒婦,不會殘害子嗣,就算是其他的妾室有了身孕,她也會一視同仁,最后我更是不會讓她有想要害人才能得到幸福的機會?!?p> 魏玄看了眼谷主,便準備把谷主夫人帶走,在帶走前,谷主喊住魏玄:“魏護法先等等?!?p> 谷主把早就準備好的休書遞了過去,在看到是休書后谷主夫人當即就把休書撕掉了,吼著:“你別想休掉我,當初我這樁婚事是小姐許的,如今小姐已經(jīng)仙去了,所以沒有了證婚人在場你是不能休我的?!?p> 魏玄在谷主發(fā)愣的時候,作揖:“這有何難,若是谷主決定了,和大公主說一聲,大公主向相關的人知會一聲便可?!?p> 谷主夫人此刻恨得牙癢癢,早知道當初她就讓小勤多巴結巴結這個大公主了,當初還誤以為大公主和魏玄偷情,如今真是冤家路窄,私會喜娘被魏玄逮個正著,她怕是沒有活路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坐在地上:“既然你們都見不得我,我也便不矯情了,我們有事說事,沒事算賬?!?p> “夫君,你說我殘害子嗣?那為何這么多年你其他的子嗣我沒有殘害,偏偏對張獻下手,他是小姐的孩子,我對小姐的孩子下手,難道就不怕別人說我忘恩負義,小姐才讓我進門,我便讓小姐的孩子去陪她?這樣的罪名我擔得起嗎?”
谷主夫人句句咬文嚼字的說。
魏玄卻不以為然:“狡辯,即便你做了夫人,你也不滿足,女人的私心可不單單是一個夫人之位,你更想要張獻的嫡子之位,您希望張衡可以坐在少谷主的位置上,對也不對?”
魏玄的話像是點醒了谷主一般,谷主把身子背過去,語氣淡淡的:“你便跟著魏護法下去調(diào)查清楚,若是知道如何救我兒,你之前做的這些事情,我都可以既往不咎?!?p> “那我們?”谷主夫人眼底帶著希望,看著谷主的背影。
谷主淡淡的:“我不會休你的,我會遵守對她的承諾照顧好你的,但是我再也不會見你了?!?p> 谷主把身子轉過來,低下身子看著谷主夫人:“以后我們就老死不相往來吧?!?p> 谷主夫人上去抱住谷主的大腿,一邊哭一邊求饒:“夫君對不起,夫君是我一時被哄騙才造成了大錯,我不知道具體是怎樣的,當初是喜娘設計的,喜娘覺得小姐對她不公,于是跟我說您是因為孩子才娶的我,若是我生了孩子小姐就容不下我了,我看著小姐日日來送補品,我都不敢吃,我怕小姐怕小姐會害我?!?p> “那日是喜娘過來找的我,她說只要小姐死了,我在府上就沒有威脅了,至于具體的我不清楚啊,是喜娘一手策劃的,關于少谷主的病,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也都是...也都是...或許喜娘也找到機會下手了?!?p> 魏玄抬眼看著一臉懵的谷主,作揖:“谷主這件事情有關駙馬爺?shù)纳?,我便只好去官府借人了,明日起全谷捉拿喜娘?!?p> 谷主沒話說,點點頭,作揖:“有勞護法了?!?p> 谷主瞟了眼谷主夫人,抬手示意下人:“把夫人帶下去,關起來,順便把夫人院子里所有可能出去的地方都堵上,以后夫人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