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玄拒絕了萬碧刀的暗衛(wèi)邀請,回到秦夢的房間,梁君在一旁看看這魏玄,儒儒的聲音:“你是誰?”
“你是誰?”魏玄用同樣的口吻回問梁君:“為什么會在這?”
梁君微微后退,看著床上的秦夢,故作淡定:“我是師父的徒弟,師父在哪我在哪?!?p> “你是說躺在床上的這位是你師父?”魏玄挑眉,秦夢到底招了多少孩子做徒弟?要知道小徒弟可是越小越不好教,何況現(xiàn)在正處于一個叛逆的狀態(tài)。
梁君點點頭:“是的?!?p> 魏玄笑著:“那你知道我是誰?”
梁君搖頭:“不知?!?p> 魏玄寵溺的眼神看著梁君:“你師父一定很疼你吧?我是你師父的師兄,是你的師伯?!?p> “師兄好?!绷壕睦锞唧w聽得懂魏玄的話,看著魏玄傻笑。
魏玄捂臉:“不對,叫我?guī)煵?。?p> “師伯。”梁君不認(rèn)識魏玄,但師父教過他,如果遇到強者,那就先聽之任之,等時機成熟再反抗也不遲。
魏玄摸摸梁君的頭:“真乖?!?p> 三天后,張獻(xiàn)在子琪和雄安的陪伴下來到虞山山莊。
張獻(xiàn)來的時候,陸莊主帶著老夫人出門迎接,異常氣派,客氣:“陸某見過盟主,看到盟主身體無恙,爾等便放心了?!?p> 子琪冷哼一聲:“你們不是不借藥嗎?怎么看到盟主醒了,怕盟主追究你們的責(zé)任,就如此?”
陸莊主看著子琪:“哎,小師父,我敬你是瑤山散人的弟子不與你計較,瑤山散人是為了救盟主才至今昏迷不醒的,與我的藥何干?沒有我的允許她能去后山取藥?不信你到后山去看看?”
子琪看著陸莊主:“你血口噴人,分明是你們不借藥在先?!?p> 張獻(xiàn)看了眼子琪:“子琪,退下?!?p> 礙于盟主的命令,子琪只好忍著氣。
張獻(xiàn)笑著:“陸莊主慷慨借藥是為我武林之幸,若是以后遇到任何事情,都來武林找我,我必定有求必應(yīng)?!?p> 陸莊主作揖:“謝盟主?!?p> 張獻(xiàn)笑笑:“我去看看夢夢。”
子琪走在前面:“我?guī)??!?p> 張獻(xiàn)來到秦夢的住處,看到魏玄和萬碧刀正在門口接應(yīng),萬碧刀看到張獻(xiàn):“見過盟主?!?p> 張獻(xiàn)和萬碧刀是在竹木村認(rèn)識的,張獻(xiàn)笑著:“前輩,沒想到我們這么有緣分,又見面了?”
萬碧刀笑著:“是啊,我與那丫頭的情分就是解不開的,就連找藥也是我?guī)さ?,我與你們夫妻的緣分真是說不清?!?p> 張獻(xiàn)笑了,問著:“她情況還好嗎?”
“不是很好?!比f碧刀眉頭皺著。
魏玄看到張獻(xiàn):“盟主,您進(jìn)去看看吧?!?p> 魏玄退到一邊,張獻(xiàn)點點頭,推門就進(jìn)去了,張獻(xiàn)看到躺在床上不停被夢魘打擾的秦夢,不禁心疼,看著萬碧刀:“前輩她什么時候能醒來?”
萬碧刀搖頭:“我給她灌了藥,看這情況,怕是要靠意念了。”
張獻(xiàn)有些為難,點頭:“我明白了,謝謝您,您和魏公子這些日子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這里有我在呢?!?p> 萬碧刀看著張獻(xiàn),笑著:“我還是留下來幫你吧?!?p> 張獻(xiàn)搖頭:“不了,這里有我就夠了,我還有些話想說給她聽呢。”
萬碧刀被魏玄拉了出來,在亭子內(nèi),萬碧刀問魏玄:“你不怕是他把秦夢喚醒的?”
“那又何妨?只要她能醒來不就很好嘛?”
萬碧刀苦笑:“我看得出來,你很喜歡秦夢。”
“前輩,我先回去了。”魏玄沒再說話,反而是落寞的回了房間。
張獻(xiàn)看著昏迷的秦夢,看了眼雄安:“你們都出去吧,我想和她單獨待一會兒?!?p> 張獻(xiàn)一邊用床頭的抹布沾水給秦夢擦額頭,一邊看著她沉睡的容顏,笑著:“你知道嗎?第一次見面,我的第一反應(yīng)是這姑娘怎么那么好看?。俊?p> “還記得當(dāng)時是雄安先說的組隊,要不是在竹木村停留了些時日,和你一起經(jīng)歷了那么多,我還不知道這世間竟有如此傳奇的女子?!?p> “你的每一次和我遇見,其實不是你刻意的,而是我蓄謀已久的接近,而當(dāng)我察覺到你是大公主的時候,我卻...我卻覺得是你下了咒讓我對你流連忘返,其實一直都是我喜歡你。”
“秦夢,你聽到了嗎?我喜歡你?!睆埆I(xiàn)的話像是讓秦夢聽到了一樣,手指微微動彈,卻不見轉(zhuǎn)醒。
秦夢在夢里一直夢到自己的母親被父親殺害的場景,不禁大喊:“母親,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