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為了過的更好?!毙」牡椭^:“每年為什么各地送來的女子數(shù)不勝數(shù),很多的女子從一開始的單純美好到最后機(jī)關(guān)算盡、含恨而終,這樣的例子我在書上就看到很多,何況這里是真的紫禁城?”
“你呢?如果有一天我回到瑤山或者去別的地方,你呢?要怎么辦?”秦夢看著小鼓,這里也是小鼓的家,她不能像從前一樣,把她綁在自己身邊。
小鼓跪在地上,解釋:“主子,剛才是我瞎說的,我一點(diǎn)也不想離開你,我沒有想留在宮里的意思,你在哪我就在哪,有你在的地方于我而言才是家?!?p> “看到張公子在赤龍谷厚葬了雄安,我才明白這世上最珍貴的是當(dāng)下,我很喜歡和主子在一起的每一時刻,也希望主子的未來能有我?!毙」墓蛟诘厣峡念^。
秦夢彎著身子把她扶起來,笑著:“好了好了,都怪我,看我和你說這些干嘛,張家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當(dāng)時出事的時候,管家就一直拽著我,把我揣進(jìn)水缸里,我知道他是為了保護(hù)我,但我也有要保護(hù)的,所以我...”
秦夢別過頭,自責(zé):“要是我當(dāng)時我站出來,我和他們廝殺,哪怕是死在血泊里,也總比看到獻(xiàn)哥哥傷心的樣子好?!?p> “主子,您也別太糾結(jié)于過去了,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不管張公子信與不信,我信您,天下人信您?!毙」倪^去看著秦夢。
秦夢忽而失笑:“我...”
“我知道...知道你們都是看我是公主的份上,不然我早就萬人唾罵了,赤龍谷谷主世代為皇城效力,世代忠心,對百姓更是好到微乎及微,百姓愛戴他們,多年來朝廷各路官員都忌憚張家,不免是有人動了歪心思的。”
秦夢看向小鼓:“我們才回來不久,你出去多打聽打聽,最近宮里的風(fēng)向是什么,還有一定要把皇后和二公主的事情打聽的越詳細(xì)越好。”
“還有我要見鄭輝。”秦夢抬眼看向小鼓。
小鼓驚著:“主子見鄭輝干嘛?那個鄭輝害的二公主都去了寺廟從此一心向佛,我怕主子...”
“秦昭未必是一心向佛去的,或許是在等?!鼻貕粜χ骸暗纫粋€能夠回來的時機(jī),所以我們?nèi)f不能出錯,有可能在我們的錯誤中,她就回來了?!?p> 秦夢手拍打著桌子,笑嘻嘻的和小鼓說了幾句話,站在身后的碧兒進(jìn)來:“長公主,這是陛下命婢子送來的手令?!?p> 小鼓開心的過去拿起手令仔細(xì)欣賞,笑著打趣:“主子你看,這宮里連一塊牌子都雕的如此精細(xì),看來圣上對您是用了心的,要不您親自下廚,晚上去看看圣上,以用來增強(qiáng)父女間的感情,不是?”
秦夢嗯了聲,看著跪在地上的碧兒:“若是無事,碧兒就下去吧。”
碧兒低著頭,撤了出去,秦夢看了眼小鼓:“剛才干嘛慫恿我做飯?”
“主子您這才入宮,有所不知,麒麟宮內(nèi)除了我是您帶進(jìn)來的意外,剩下的都是皇后給您挑選的人,要知道皇后和先皇后可是不對付的,您還指望她真的派人來伺候您?”
小鼓拍著手:“我在畫冊里見到過這種情況,一般是正宮的妻子派臥底宮女來咱們宮里,然后在背后陰你,不信您晚上做做飯就知道了?!?p> 秦夢抬眼,皺眉:“那些個什么畫冊你以后最好不要看,總把人想的那么壞,別說我母親和皇后有什么恩怨,那是過去的事情,上一輩的事情,為什么要這一輩來承擔(dān)?”
秦夢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晚上還是去小廚房做飯。
在秦夢熬湯中途離開的時候,碧兒果然進(jìn)來了,從袖口里拿出一包白色粉末灑在了菜上,秦夢和小鼓就躲在廚房的窗戶附近,看著碧兒如此,小鼓挺著胸,過去問:“碧兒你在做什么?”
“呀,你怎么往湯里下藥?來人啊?!?p> 碧兒拉著小鼓捂著她的嘴解釋:“小鼓姐姐你聽我說,我沒有下藥,陛下最近失眠嚴(yán)重,所以我在里面只是下了補(bǔ)藥,不會有事的。”
“你怎么知道這是主子給圣上做的?”小鼓疑惑:“還是說你一直在監(jiān)視、跟蹤主子?”
小鼓把碧兒往墻角里逼的時候,碧兒情急之下拿了身后的菜刀要砍向小鼓:“去死吧?!?p> 秦夢用石頭把刀打掉,自己沖進(jìn)去,看著碧兒:“碧兒現(xiàn)在人贓并獲,你有什么說的?”
碧兒見情況不對,要出去報信,卻被秦夢隔空打穴定在了原地。
小鼓把一早放在門口的繩子拿了過來,把碧兒用捆豬扣捆住,得手后,又繞到碧兒的門前,看著碧兒得意的說:“碧兒妹妹,你不會不知道我們主子是從小在江湖中長大的嗎?”
“她可是瑤山散人,瑤山山莊的主人,和武林盟主共掌武林風(fēng)聲,這樣的一個女人,難道不會武功?你真當(dāng)她是紙糊的老虎,任人宰割?”
碧兒說不了話,看著小鼓在那嘚瑟:“這里是我主子的家,你只是這里的一個婢女,你有什么資格對主子的生活指手畫腳?”
秦夢拍了拍戲精上癮的小鼓,手拄著下巴:“我說過了,我的宮里不需要手腳不干凈的人,但是你我留著,以后干些粗活,再讓我發(fā)現(xiàn)這種事情,當(dāng)心我直接處理了你?!?p> 秦夢離開后,還在跟小鼓說:“我要見鄭輝?!?p> 小鼓去了御林軍的校場,拿著秦夢的手令把鄭輝帶到秦夢的面前。
小鼓行禮:“主子,人帶到了?!?p> 鄭輝低著頭跪在地上:“臣尚書之子鄭輝叩見長公主,長公主千歲。”
秦夢笑著:“把頭抬起來?!?p> 鄭輝緩緩的抬頭,與長公主剛好對視,秦夢瞧著鄭輝長相白凈,像是一個溫潤如玉的謙謙公子,笑問:“你就是我皇妹曾經(jīng)仰慕的人?”
鄭輝低著頭:“不敢,臣和二公主只是上下級關(guān)系,并無其他。”
秦夢忽而冷聲訓(xùn)斥:“我若是皇妹,我也定然不選擇你,一個男人不敢在陽光下說愛我,憑什么要與他共度一生?”
秦夢把手背在身后:“既然你與我皇妹毫無情感,那為何很多人都在說因為你我皇妹才離開的皇宮?”
鄭輝繼續(xù)狡辯:“怕是知道大公主要回來,所以二公主為您祈福,所以才出去的吧?!?p> 秦夢看鄭輝顧左右而言他,皺眉:“我妹妹為了你甘愿去寺院了卻殘生,你呢?為她做過什么?你連在我面前承認(rèn)喜歡她的勇氣都沒有,以后誰還敢用你?”
“你對我妹妹尚且如此,那內(nèi)閣大臣的事情也不需要你了?!鼻貕魢@口氣:“我這才回到宮里,對很多朝廷命官不甚了解,但我總能聽到有人夸贊你對待下屬親善,我原以為你對我妹妹更是好,卻不想你是個紙老虎。”
鄭輝低著頭:“公主是金枝玉葉,為臣不敢覬覦?!?p> 秦夢拍手:“真是好,我若是秦昭我怕是早就把你火化了。”
張獻(xiàn)自趕走了魏玄之后運(yùn)用內(nèi)功把自己的七經(jīng)八脈全部打通,在山洞里練習(xí)了張家的劍譜,很快就學(xué)有所成,但因內(nèi)功心法并沒有完全掌握,這幾日經(jīng)常有走火入魔的跡象。
張獻(xiàn)這會才練了劍就紅著眼到處砍樹,在過了一會才清醒過來,張獻(xiàn)雖然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需要趕緊找人幫忙,但是他已經(jīng)把魏玄趕走了,等他替父親報仇后,死也無憾了。
張獻(xiàn)仰頭大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