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岐媚看著滿臉期待的胡燦,卻是并沒有直接回答:
“這個問題,需要你自己來回答……”
胡燦不解,皺著眉頭繼續(xù)看著狐岐媚。
狐岐媚笑笑,來到胡燦的身邊道:
“你啊,非常的不同。
這個世界有非常多的事情需要你去發(fā)現(xiàn)和探索,等你慢慢強大了,你自然會知道許多東西,以及……
……以及一些秘密?!?p> 胡燦失望的轉(zhuǎn)回頭:
“好吧,狐姨?!?p> 接著,胡燦就開始了修煉。
狐岐媚站在旁邊,眼睛眺望著遠方,那里青翠的大山綿延不盡,深邃且神秘。
注視了良久,狐岐媚才收回視線,她看向已經(jīng)沉浸在修煉中的胡燦。
稚嫩的身體略顯瘦弱,頭發(fā)有些枯黃,單薄的背影。
“有些營養(yǎng)不良啊?!?p> 她輕微的嘆息。
旋即,她的身影漸漸模糊。
安靜的瀑布旁只留下孤單的胡燦,他發(fā)現(xiàn)這里的天地靈氣所帶給他的能量出奇的大,在此之下,他修煉的速度明顯加快了許多。
“這就是盧大人說的濃郁的天地能量之地嗎?”
感受到體表對天地靈氣的吸收和體內(nèi)暖流飛速的流轉(zhuǎn),胡燦動力更足了。
現(xiàn)在凝結(jié)的幾顆沙晶也在團團暖流的帶動下,急速的在體內(nèi)流轉(zhuǎn)。
胡燦控制著暖流在流轉(zhuǎn)中緩緩壓縮,一顆顆晶瑩的沙晶不斷成型,凝結(jié)。
可他始終沒能一次性凝結(jié)兩顆甚至更多地,這讓他在實力不斷地增長下感覺有些小小的遺憾。
于此同時,灣城城門處,秦房突然來到這里。
他與守城甲士和伍長們寒暄了一番后,向兩個自家人使了使眼色,隨后三人來到城角僻靜處。
“良天有沒有傳回什么消息?”
一個尖嘴猴腮的瘦小男子弓腰哈背道:
“回管事,這兩日天哥和四兒都沒什么消息傳回,人影都沒見個。“
“到底在干什么?對了,你們能聯(lián)系上他們嗎?”
“能,我知道他們經(jīng)常呆的地兒?!?p> “好,你們馬上去看看,叫那小子滾回來見我。”
“好的,管事,我這就去?!?p> 正當此時,城門內(nèi)出來了十幾個臉色兇厲的人,領(lǐng)頭的是一個滿臉橫肉的彪形大漢,他們一路掀開路人,非常的飛揚跋扈。
秦房見了問道:
“這些是什么人?“
那個尖嘴猴腮的瘦小男子趕忙回道:
“回管事,那是肖哥和他的手下……嘿嘿,是做買賣人的交易的。”
秦房瞇了瞇眼,轉(zhuǎn)回頭道:
“吩咐你的事趕緊辦,有什么其他消息立即來通知我?!?p> 尖嘴猴腮男子點頭哈腰一個勁的說“
“是是是……”
秦房轉(zhuǎn)身向城內(nèi)走去,與肖哥擦肩而過。
滿臉橫肉的肖哥看見秦房不像尋常人,他不敢造次,稍稍讓開了一些路。
像他們這種地痞流氓一類的人,在普通人中是非常的交橫跋扈的。
他肖大龍也只是灣城附近有些小名氣,可不敢得罪城中的一些大人物,特別是那些有修士背景的人。
眼前之人一看就不是善茬,常年混跡在龍蛇混雜的圈子,識人的眼力見他還是有的。
而對于秦房而言,他這種飛升境的修士對城內(nèi)的許多腌臜都不怎么上眼,除了灣區(qū)有資格的一些家族和勢力,他幾乎不怎么放在心上。
兩人擦肩而過,肖大龍主動讓路,他那十幾個手下則是有些疑惑。
待到秦房身影消失,他們十幾個氣勢洶洶的走出城門來到大道上時,其中一個面容頗顯邪氣的漢子出聲問道:
“肖哥,那人是誰啊,怎么你還給他讓道。”
肖大龍甩著滿臉橫肉,回看了這人一眼,有些不悅道
“不知道。沒事兒別他娘的瞎問。“
那邪氣漢子悻悻然,果真不再多問。
一行人形色匆匆的往前方急趕。
“小安,在哪兒?“
十幾道漢子中,那個胡燦以為已經(jīng)死掉了、看起來沒睡醒的青年赫然在列。
他趕忙跑到肖大龍旁邊,低聲下氣道:
“肖哥,他們就在前方那山下的林子中,只是已經(jīng)……該死的小子,肖哥你一定要為剛子和蓋頭他們兩個報仇啊?!?p> 說著,他竟然眼中涌上淚水。
他之前在兩個同伴生死后,一路從樹林中跑回城中,在賭坊找到了肖大龍,一臉鼻涕的哭訴了自己三人從跟蹤并找到苗兒再到剛子和蓋頭被殺的經(jīng)過。
聽了他的話,肖大龍本就因為輸了不少錢而心生悶氣,頓時就給了他一巴掌,旋即氣沖沖的叫上人,立馬出了賭檔。
然后又去了童老鴇那里與其交代了一些交易事宜,順便再次談了談苗兒的價碼,經(jīng)不住誘惑的他順便在那里度了春宵。
在忙碌了一整宿后,今早他醒來就帶上人沖出了灣城。
“還不趕緊帶路,沒用的蠢貨。”
他心中還存有怒氣,媽的,三個人抓不住兩個小鬼,竟然還死了兩個。
喝水長大的?
小安帶著他那看起來本就沒睡醒的面容惶恐的走到最前面,不敢再回頭說半個字。
之前那個臉帶邪氣的漢子這時來到肖大龍身邊,低聲揣測道:
“肖哥,穩(wěn)妥起見,你看咱們是不是準備點手段?那小子能從小安他們?nèi)耸种刑用?,應該不是個善茬?!?p> “不用,一個小崽子而已!”
肖大龍滿臉不屑。
“可是肖哥,咱們兩個兄弟都折損在他手里,不怕萬一就怕一萬啊。”
邪氣漢子依舊不放心。
“怕什么,咱們十幾個大男人難道還對付不了?我就不信了,他難道會飛天遁地?”
肖大龍不以為意,不就是一個普通窮小子嗎,難道還會翻了天不成,他非常自信。
胡燦在與小安他們的打斗中并未有明顯動用修士手段的特征,所以小安在向肖大龍的匯報中,也并沒有說胡燦是一個修煉者,他也不認為胡燦是一個修煉者。
從胡燦的穿著上,小安知道他并不是出自富貴人家,反而像是周邊村野的窮苦少年。
所以試問,一個鄉(xiāng)村窮苦少年能有多大的機會成為一個修煉者?
所以此刻肖大龍只是把他當做了一個普通人看待。
再說,他帶這十幾個漢子是干嘛的?
所以肖大龍底氣十足。
他甚至還覺得有些太看得起那小子,不應該這么聲勢浩大的。
邪氣漢子見老大都這般說了,他頓時沒了脾氣,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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