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怡靜打算去余楊房間睡覺去的時候,那貨終于頂不住了,整個臉都笑的變形了!
嘖嘖嘖!看起來真的丑啊,很傷眼啊,鼻涕眼淚糊的一臉更惡心了,努力不看他的臉。
“哈哈哈哈……我……哈哈……你……哈……我說……哈哈……?!O隆艺小?!”聽到這里趙怡靜眼睛亮了,示意宇靖停手,讓那貨休息了幾分鐘緩緩,然后才開始問起問題來。
“說你從哪里來的,叫什么名字為什么跟蹤我們?”
“我真的就是那天夜觀星象而已啊,誤會啊,誤會!”
“你蒙誰呢,那你干嘛說你招了?一點(diǎn)堅持都沒有嗎?”
“這位仙子我是無辜的啊,我真的什么都沒干啊。”我特么什么都沒來得及干好不好,我擦,早知道就不來了。
“你叫什么?”
“本人名叫肖麒?!?p> “真名?”
“千真萬確?。 ?p> “那你跟龔家小娘子有什么關(guān)系?”
“那龔家小娘子跟在下只能算是認(rèn)識而已,在下看著她長大的啊?!?p> “真的?”看你那天那德行也不像是龔家小娘子的長輩啊,還看著長大呢,啊呸!
“真的啊仙子,我可是好人??!”
“看著也不像??!”
……我拜托你說人壞話別那么大聲行不行,我可是好人啊,多少人都夸的。
“我告訴你,我手上的刑罰你可能聞所未聞,我給你介紹幾個啊,比如說梳洗之刑,知道不?”
“就是梳頭發(fā)洗澡這樣么?”
“不不不,見過殺豬不?”
“見過凡人殺過?!?p> “見過就好,殺豬時候不是會用滾燙的水去毛嘛,梳洗之刑也差不多,不過嘛,是用鐵質(zhì)的刷子在滾燙的水里弄熱,然后一層一層的梳洗你的肉,咱們修真之人只要不是重傷斃命,基本都會恢復(fù),就算不恢復(fù)也不怕,我有上好的療傷丹藥,用鐵刷給你一層一層的去肉,直到看見骨頭,然后在給你治療,然后繼續(xù),怎么樣?喜歡不?”趙怡靜笑的陰森森的看著肖麒,肖麒的臉綠了一下,然后強(qiáng)裝鎮(zhèn)定。
“仙……仙子如此的美貌,肯定不會做出如此殘忍的事情?!?p> “蛇蝎美人知道不?我就是!”露出兩顆小虎牙,趙怡靜繼續(xù)恐嚇犯人。
“仙仙子說笑了?!?p> “這個不喜歡沒關(guān)系呀!我還有別的呢,我想想啊,熱鍋老鼠也不錯啊,找一個鐵鍋蓋在你的肚子上面,然后在里面放幾只老鼠,再加熱鐵鍋,老鼠受不了了,你猜它們會往哪里躲呢,是不是會啃咬你的肚子弄一個藏身之所呢?放心我會治療的哇!”
“主人需要我動手么?”趙怡靜笑容還沒擺好,旁邊宇靖插嘴了,主人如果下不去手,那就自己來吧,做一個合格的傀儡!_(-ω-`_)⌒)_
“等一下啊,看他喜歡哪一個我們再研究好吧?”
“好的主人,沒問題主人!”
“仙仙子,我覺得吧,您想知道啥玩都可以告訴你的,我們不要那么血腥好吧!”
“行啊,那你說說看你為什么來這里然后還監(jiān)視我們的事情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企圖?!壁w怡靜看著肖麒慘白的小臉,兇狠的盯著他,肖麒也不負(fù)眾望開始說了。
“本真人十多年路過此地,當(dāng)時發(fā)現(xiàn)龔家之事,看出來了是邪修所為,當(dāng)時龔家就剩下小娘子龔茹燕了,本真人施法封印了龔茹燕的詛咒,這是恰好她遇到了王成,兩個年輕人也相互有好感,一只沒有看到邪修,本真人只好隱姓埋名在此,誰知道過了那么多年也沒有看到那個邪修前來,那天在城里看到你們,我有點(diǎn)懷疑,因為本真人已是元嬰期確看不透你們的修為,所以就給你們指了路然后暗中觀察,誰知道你們不是而且防備心還那么重!我就是暗中觀察然后乘著你們不在的時候進(jìn)來看看,我怎么會知道幾位修為那么高深而且對于階下囚還那么仁慈,所以我確定你們不是壞人了。”
肖麒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趙怡靜覺得看表情還是蠻認(rèn)真的,應(yīng)該沒說謊吧,這么說來這貨還是個好人了,為了公家小娘子隱姓埋名那么久,真的不容易啊,果然正道的光……啊呸,差點(diǎn)唱起來了,等著再研究研究。
讓宇靖給他松綁,然后趙怡靜出去找余楊商量去了,總感覺不大對勁,但是不知道咋說,跟余楊說了一下余楊就覺得很奇怪,這些話說的也太過一氣呵成了吧。
抓到他那天明明是打死不認(rèn)賬的,但是就撓了癢癢變化那么大的么?
“我覺得他在驢你啊,怎么可能一下變化那么大?”
“我就是覺得奇怪但是不知道哪里奇怪了,所以來找你問問嘛!”
“對了,小說里不是可以發(fā)心魔誓嘛,讓他發(fā)一個,或者你去問問玉嫣有沒有類似的法術(shù),我們就不怕他不說實話了啊?!?p> “mua~我家豬就是聰明啊,我去找玉嫣哇,你的牛排那些快好了嗎?”
“之前做了兩批味道不行啊,不好吃就沒給你送去,等我做了好吃的再給你送去哈?!?p> “好滴,你是最胖的,加油?!壁w怡靜轉(zhuǎn)頭去了玉嫣那里,玉嫣聽說來意后,就告訴趙怡靜讓那個人對著天道發(fā)誓,如果有一句謊言此生無緣大道,然后渡劫心魔劫加重百倍就可以了。
如果還是不行的話就用符咒,說著從儲物袋拿出來了一大把符咒,有什么聽話咒啊,實話咒啊,什么誓約咒什么都亂七八糟一大推,并且說宇靖知道分辨,所以趙怡靜拿著東西安心的回去繼續(xù)審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