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廳附近多得是西餐廳,這些商家精明得很,會來聽這種音樂會的人大部分也是西餐廳的目標受眾。
眾人隨意挑了一家進去。
大家都知道黃子珩與灰原哀關(guān)系比較好,加上灰原哀本身氣質(zhì)比較生人勿進,所以灰原哀身邊只坐了阿笠博士。
黃子珩順其自然地坐到她身邊。但當他剛剛坐好,灰原哀就站起身來,走到光彥旁的座位坐下,光彥一陣緊張之間差點打翻了玻璃杯。
空氣瞬間凝固。
黃子珩微笑著用濕巾擦了擦手,面色自然。
接下來的他就像以前無數(shù)次吃西餐一樣,表現(xiàn)得無比紳士、優(yōu)雅,無論是餐桌禮儀還是社交應對,他都顯得無可挑剔。
“果然黃先生在西餐廳那樣的環(huán)境下就像王子一樣。”鈴木園子最近目標轉(zhuǎn)向林奡,但是這一點不影響她對黃子珩的欣賞。
“是啊。”毛利蘭慢慢走著,目光注視著黃子珩瘦削而挺拔的背影,“真不知道什么樣的家庭能培養(yǎng)出這樣優(yōu)秀的男人?!?p> “難道新一還不夠優(yōu)秀嗎?”鈴木園子笑著戳戳閨蜜的右臂。
“他呀,一心撲在案件上面,就是個只會推理的呆子而已。”毛利蘭紅著臉抱怨。
“也對也對,還是黃先生這樣體貼的男人比較好……”
托鈴木園子的福,大家可以在最豪華的露臺觀看演出。
黃子珩在毛利蘭旁邊坐好,皺眉問道:“你們有沒有覺得不對勁?柯南太久沒有過來了?!?p> “那小鬼整天就知道到處亂跑,一時半會消失不見也很正常?!泵∥謇呻p手抱頭躺在舒適的椅背上,語氣無比輕松,“黃先生你就別為他操心了?!?p> 毛利蘭想了想說:“柯南說過他會在演出前到的,他應該能記住時間吧?!?p> 不會這么簡單,黃子珩心中涌上一股很不詳?shù)念A感。
而且隨著時間流逝,這種預感越發(fā)強烈,最終因為一則播報達到了頂點。
廣播里是冰冷無情的女聲:“各位來賓請注意,今日預定演唱的秋庭憐子小姐由于某些因素將更換人選,將由堂本學院第九屆畢業(yè)生千草拉拉小姐擔綱演唱……”
黃子珩“唰”地站了起來。
“怎么了?”毛利蘭不知道為什么他反應這么激烈。
前排的孩子們紛紛詫異地回頭望向他。
“沒事?!秉S子珩又坐了下來,這件事情不適合將孩子們扯進來,他小聲對毛利蘭說:“秋庭小姐和柯南有危險?!?p> “???怎么會?”毛利蘭知道黃子珩這么做是為了只讓自己一個人知道,所以將自己的驚呼壓抑在了小范圍。
“不會錯的。秋庭小姐這些天接二連三遭到襲擊,剛剛柯南回去檢查管風琴的時候很可能剛好碰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p> “難道,他們兩個都?!”
“不排除這個可能性,不過我傾向他們兩個暫時沒事?!秉S子珩安撫了她一下,繼續(xù)說:“我記得小蘭小姐你會空手道對不對?是不是很厲害。”
“嗯。雖然比不過最頂級的選手,但是對付一般人肯定綽綽有余!”毛利蘭知道黃子珩是想要她的幫助,所以沒有謙虛地藏著掖著,反而自信地說了出來。這種時候,她也一定要去救柯南才行。
“那好!我們一起走?!?p> “園子,我跟黃先生去找一下柯南,一會回來?!泵m跟鈴木園子打好招呼后,跟黃子珩匆匆離開了露臺。
“小蘭,你干什么去??!”毛利小五郎突然發(fā)現(xiàn)女兒跟著別的男人跑了,匆忙叫道。不過他的叫聲一點用處都沒有。
“他們?nèi)フ铱履狭??!扁從緢@子無所謂地給轉(zhuǎn)過頭來吃瓜的眾人解釋。
“那小鬼可真會給人添麻煩。”毛利小五郎罵道。
“我看黃老師還想去找憐子老師!”光彥言之鑿鑿地說,“他剛剛明明是聽到憐子老師被替換了才那么緊張的。”
“真的嗎?好浪漫哦!”步美腦海里已經(jīng)聯(lián)想到了一大堆偶像劇,“他們兩個看起來真的很般配呢!”
元太吹著長笛附和。
“是嗎?”鈴木園子有些不舍于這樣優(yōu)質(zhì)的男人就這么被別的女人撬走了,但她想想還有林奡在就釋然了,“這么說,他們兩個倒確實是挺合適的。不過秋庭小姐這么多年一直沒有過任何緋聞,不知道黃先生能不能追上啊!”
鈴木園子變身CP粉的速度倒挺快,甚至開始憂慮兩個人的未來了。
“我覺得黃老師一定沒問題!”步美說,“他這么帥,而且又有才華,憐子小姐一定會喜歡上他的?!?p> “是?。 惫鈴┈F(xiàn)在也無比期盼這兩個人能在一起,“要是他們兩個能在一起的話,憐子小姐一定就能天天來指導我們唱歌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灰原同學就不會老是不切實際地想跟黃老師在一起了!
光彥幸福地暢想著,小臉紅紅地偷看一邊灰原哀的側(cè)臉。
灰原同學真的好漂亮啊,而且她還特別成熟理性……
“黃先生,我們現(xiàn)在要去哪里?”毛利蘭看著四周有些茫然。
“去找兇手?!?p> “?。俊泵m驚訝道,“難道你已經(jīng)知道兇手是誰了嗎?”
“嗯,之前一直沒有找到足以將他定罪的證據(jù),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得了。”
黃子珩不太認識路,但周圍總有認識路的人,他帶著毛利蘭往堂本一輝的休息室走去。
但是他們晚來了一步,堂本一輝已經(jīng)離開,即將登上演出的舞臺。
幸好幾番波折之下,他還是找到了堂本弦也。
沒有顧及他詫異的眼神,黃子珩直接問:“你知道譜和先生去哪了嗎?”
“譜和先生?不知道啊,剛剛家父離開的時候,他也離開了?!碧帽鞠乙策€有事情要忙,急匆匆地說:“你們快點回到座位上吧,演出馬上就開始了?!?p> 黃子珩沒有管他的離開,心里細想該去哪里找譜和匠——那個他認為的兇手。
“譜和先生是兇手嗎?”毛利蘭看著眉頭緊鎖的黃子珩問。
黃子珩點頭,“他現(xiàn)在應該還在音樂廳,不過不知道會在哪里,也不知道他會有什么計劃。”
“既然這樣,我們就一間間去找好了?!泵m堅定地說,她愿意相信黃子珩的判斷,“不管他有什么計劃,只要被抓到了應該就都實施不了了?!?p> 黃子珩笑了笑,他知道事情不至于這么簡單,但是毛利蘭說得對,他總是把問題想復雜了,現(xiàn)在地毯式搜索可能還靠譜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