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柳家族人趕到的時候,房間內只剩下三長老一個人,確切的說應該是半個.....
柳家族人幫三長老檢查了一下傷勢。
“族長,三長老被人砍去手腳,舌頭被割,眼睛被挖,就連下體也.....”
族長聽到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額頭冷汗直流。
柳光耀跑過來扶起族長,剛要說些什么就被族長用寒厲的眼神制止。
柳家其他族人自然不明白事情的原委,看到三長老遭此毒手,眼神中充滿憤怒的火焰。
“族長,三長老被人下此毒手,我們柳家不能坐以待斃”一名柳家族人憤憤的說道。
“對,我們一定要找出真兇”。
“這人明顯就是沖著我們柳家來的,如果此仇不報,我們柳家在青云鎮(zhèn)還不被人看扁了”。
柳家族人紛紛附和。
族長冷聲道:“這件事,我會和長老們商議”。
說完便讓柳光耀扶著他離開了。
族長回到房間后立馬關上房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對著柳光耀說道:“這件事,不要再對任何人提起,我們就當從來沒有發(fā)生過”。
柳光耀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重重的點了點頭。
“爺爺,沒有柳依依的血,那我怎么提升修為,怎么做柳家族長?”
族長拍了拍柳光耀的肩膀,“讓爺爺好好想想”。
族長在房間來回踱步。
“有了!”
嘴角浮現一抹冷笑,對著柳光耀說道:“明天召集所有族人去傳生臺”。
...........
第二天一早。
“怎么突然召集我們來傳生臺,到底是什么事?”
“不知道,我也是早上才剛起,就被叫來了?!?p> “叫我們來也就算了,怎么符海這廢物也來了?!?p> “管他呢,一個廢物。”
“我還是更關心我的銀龍王子,那天在妖冥大陸實在是太帥了。”
一提到銀龍王子,柳家年輕的女性月師都開始眼泛桃花。
符海就站在最后面,和柳依依一起,自然聽不到他們的談論。
他也是今天一大早就被通知來傳生臺,昨天處理三長老的事情對他這種九階月師來說自然是不會被柳家發(fā)覺,只是他也無法篤定柳家今天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族長來了”柳家小輩之中有人喊了一句。
族長走在前面,后面跟著一眾長老。
族長端坐在上面,目視著眾人,開口言道:“今天召集大家前來,是有兩件事”。
“第一件事,上次參加成人儀式的年輕小輩在妖冥大陸中表現尚佳,經過我和眾位長老的商議,特允許你們前往月技閣挑選一本月技?!?p> 聽到族長的這句話,柳家小輩無不興奮。
柳依依看了看身旁的符海,她現在已經拜師了,自然不在需要這種月技了,但是符海不一樣,他還只是一階月師,到時候自己一定要幫他選一門月技,如果他能有兩門月技傍身,說不定就能縮小與其他人的差距,想到這里柳依依不知覺的攥了攥拳頭。
“因為柳光耀在這次妖冥大陸中的表現優(yōu)異,遇到危險臨危不亂,特許柳光耀挑選月技兩門?!?p> 柳家小輩聽到這些話雖然心生不滿,但是一想到自己可以得到一門月技,也沒人有意見。
“第二件事,三個月之后是我的壽辰,壽辰之上我會安排一場家族比試,最后獲勝者就是下一任的族長繼承人。”
此話一出,頓時在柳家小輩之中炸了鍋,他們這些人可都知道柳光耀就是內定的族長繼承人,此時族長宣布家族比試,也就代表他們這些人也有機會了。
雖然他們這些人的修為不如柳光耀,也并不代表就沒有可能,不試一試怎會心甘。
柳家小輩這種,已經有人開始摩拳擦掌了。
符海聽到后微微一愣,這柳家族長瘋了吧,他這是哪來的自信柳光耀一定會贏,雖然他現在修為是二階巔峰,不過也有幾個柳家小輩已經練至二階大成,差距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大。
等族長宣布完這兩件事之后,一名中年男人走上傳生臺。
“安靜一下!”
中年男人用洪亮的聲音說道。
“下面根據名單前往傳生臺依次選取月技。”
“柳光耀.....”
聽到開始選取月技,柳依依憋了一眼旁邊站著的符海,雙手不知覺的攥了攥,然后用堅定的目光注視著臺上的中年男人。
然而越念到最后,柳依依的心跳越快,掌心已經開始出現汗水。
當中年男子念完走下傳生臺,柳依依整個人呆立在原地。
怎么會?
沒有符海的名字,連自己也沒有,那豈不是符海連一門月技都得不到了嗎?
想到這里,柳依依的眼眶開始濕潤。
“族長,為什么沒有我的名字,也沒有符海的?”
柳依依眼眶發(fā)紅,質問道。
族長冷哼一聲,“柳依依在妖冥大陸之中昏倒,并沒有完成此次的成人儀式考核,自然得不到月技,至于符海,臨陣逃脫,不被逐出柳家就已經是對他最大的恩賜了”。
說完,族長拂袖而去。
看著族長遠去的身影,柳依依兩行清淚流了下來。
對于這樣的結果,符海早就想到了。
只是他心中不解,為什么柳依依會如此激動,自己明明就已經答應要教她月技了。
難道,她是想多學幾門月技,那完全可以像自己開口啊。
符海又哪里知道柳依依的心思。
晚上,符海依舊帶著面具如約而至。
只不過,這一次柳依依早就在后山等他了。
當看到帶著面具的符海走過來的時候,趕忙兩步走上前去直接跪倒在地上。
這一跪,直接把符海跪的慌了手腳。
趕忙說道:“你這是做什么?”
腦中還不停的回想,到底是出了什么事,難道是柳元有危險?
柳依依抬起頭,“師父我求求你,讓我把這門月技教給我的朋友好不好,今天族長宣布每一個參加成人儀式的人都可以選取一門月技,但是唯獨他,什么都沒有,本來想把我應得的那本送給他,可是......”
說到這里,柳依依的眼睛開始泛紅。
符海呆立在原地,心似乎都漏了一拍,整個人變得恍惚。
原來她做這些都是為了自己,符海嗓音沙啞的說道:“他,真的那么好嗎?”
柳依依什么都沒說,只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