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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最狠暴君

第十三章 倒霉的英國公

大明最狠暴君 當代羅汝才 2042 2020-12-14 20:19:25

  不一會兒的功夫,王體乾便手捧圣旨返回乾清宮寢宮。

  “蓋完了嗎?”朱由校詢問道。

  雙膝跪地的王體乾將手中的圣旨捧了起來畢恭畢敬的回應(yīng)朱由校道:“啟稟陛下,圣旨已經(jīng)蓋上大??!”

  “朕要親自看看!”

  說罷,朱由校想要起身查看圣旨,朱由檢輕輕的按在了朱由校的身體上搖了搖頭道,“皇兄現(xiàn)在身體依舊虛弱,還是不要劇烈的活動!”

  “咳……咳,起身的力氣朕還是有的!”面色蒼白的朱由校掙扎著想要起身,朱由檢只好小心翼翼的將朱由校的上半身攙扶起來,而后用腳輕輕踢了一下王體乾。

  反應(yīng)過來的王體乾以跪姿挪動到朱由校的床邊將枕頭靠在了墻上,朱由檢緩緩的將朱由校放在了枕頭上。

  松軟的枕頭可以極大緩解朱由校起身的不適,從王體乾手中接過圣旨的朱由校緩緩的將圣旨展開,仔細查閱一遍后的朱由校滿意的沖黃立極點頭。

  得到朱由??隙ǖ狞S立極內(nèi)心猛的松了一口氣,嘴臉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

  “黃閣老!”朱由校語氣莊重的對黃立極道。

  “臣在!”黃立極起身對朱由校拱手作揖等候朱由校的差遣。

  “明日早朝之日,向外廷宣讀圣旨吧!”朱由校將圣旨重新交給王體乾,王體乾小心翼翼的雙手捧著圣旨,生怕它摔碎了一樣。

  黃立極表情略微有些驚訝,自嘉靖帝之后,大明已經(jīng)很早沒有有過早朝的先例了。

  更何況眼前的這個主和萬歷皇帝一樣壓根是一個不愛上朝的人,更別說早朝了。

  只不過黃立極不知道,朝中的大臣到底能不能準備到來。

  “陛下,明日……明日……”黃立極吞吞吐吐的回應(yīng)朱由校。

  “黃閣老,明日怎么了?”朱由校目光冷然道:“難道我大明沒有早朝了嗎?還是說爾等不欲食大明的俸祿!”

  此言一出,黃立極瞬間跪在朱由校的面前叩首:“臣不敢!”

  “知道不敢就好!”朱由校冷哼了一下,接著說道:“明日早朝宣讀圣旨沒有問題吧!”

  “沒有……沒有!”

  事到如今黃立極只能遵從朱由校的指令辦事,他這個首輔的位置可不是像張居正一樣殺出來的,而是因為他和稀泥的和出來的。

  根基薄弱的黃立極只能聽從朱由校的命令辦事,否則的話朝堂內(nèi)的東林黨能將他撕成碎片。

  “那勞煩黃愛卿前去督促一下!朕這里就不留你了!”朱由校對黃立極下達了逐客令。

  “臣告退!”黃立極向朱由校與朱由檢分別拱手作揖后離去。

  現(xiàn)場只剩下總?cè)志I的英國公張惟賢獨自一人坐立難安的等待著朱由校的命令。

  此時的英國公不明白朱由校的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半節(jié)屁股懸空的他緩緩咽了口唾沫,豆大的汗珠從英國公的額頭緩緩的落了下來。

  半盞茶后,朱由校這才開口道:“英國公,你可知罪!”

  盡管朱由校的聲音很小,但是對于張惟賢來說無異于如同晴天霹靂一般。

  他迅速將屁股從凳子上挪開,雙膝跪地以首觸地道:“罪臣死罪!”

  朱由校接著說道:“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

  “臣犯了貪杯之罪!”張惟賢語氣誠摯的對朱由校說道。

  “嗯?”朱由校的臉上閃過一絲訝然。

  原以為張惟賢會說玩忽職守之罪的他,沒想到張惟賢會說出貪杯之罪。

  要知道單憑張惟賢放朱由檢進來,就已經(jīng)觸犯了玩忽職守的罪名。

  但是朱由檢就是皇太弟,張惟賢不可能將鍋扔給皇太弟。

  可以說張惟賢面對的是一個死局。

  “我到要聽聽你是如何貪杯的!”朱由校摸了摸自己的下顎饒有興趣注視著英國公道。

  “臣今日午時興致大發(fā),所以獨自一人暢飲了幾杯!不知不覺便有些放浪形骸,這個信……不,皇太弟潛邸的王公公可以為老夫作證!”張惟賢抬起頭用求助的眼神看著朱由檢。

  朱由校只好轉(zhuǎn)而詢問朱由檢道,“五弟,英國公所言是否屬實?”

  “我是曾叫過王伴伴前往英國公府邸,只不過英國公飲沒飲酒我倒是不知道了!”朱由檢一本正經(jīng)的對朱由校說道,“皇兄,要不要臣弟傳喚王承恩詢問一番!”

  “不必了!”朱由校抬頭阻止了朱由檢,轉(zhuǎn)而對英國公露出笑容道:“我相信英國公!”

  張惟賢的內(nèi)心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玩忽職守死罪,自己就沒有什么大事。

  “但是!”朱由校轉(zhuǎn)變了腔調(diào)對朱由檢說道:“英國公在職期間貪杯飲酒該當何罪!”

  “臣死罪!”張惟賢迅速承認了自己貪杯的罪名。

  “來人?。 敝煊尚5穆曇翕惶Ц吡藥讉€分貝,負責把守乾清宮的信王親軍進門。

  “參見陛下!”信王親軍整齊劃一,皆單膝跪地向天啟皇帝致敬。

  “大膽!”王體乾叫他們都不跪下厲聲呵斥道:“見到陛下為何不跪,你們這是欺君!”

  “是本王不讓他們跪的!”朱由檢的聲音在王體乾的耳邊響起。

  王體乾露出了哭比笑還難看的嘴臉道:“既然是皇太弟的話……”

  “皇兄!”朱由檢走到了親軍的中央同樣單膝跪地道,“這些都是臣弟要求的,要責罰就責罰臣弟好了!”

  “五弟,我并不算要責罰你……快起來吧!”朱由校對朱由檢道:“我只是好奇,你為何不讓他們跪下?”

  “皇兄,軍人最重要的是要有骨氣!

  如果一個軍人逢人變跪的話,他的一身骨氣就會在一次次跪拜中消磨!

  本朝雖然沒有像宋朝一樣出現(xiàn)抑武的現(xiàn)象,但是以文御武已經(jīng)成為國策。

  臣弟聽說一個七品縣令與一個三品參將見面的時候,參將竟然要向縣令行禮!軍人的骨氣被消磨了,軍隊也就廢了!所以臣弟才斗膽廢除了跪禮,”

  朱由檢情真意切的對朱由校說道。

  “好一個軍人要有骨氣!如果我大明將士都按照五弟所說的那樣,何愁遼東不平、何愁大明不興!”朱由校握緊拳頭激動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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