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他好像對接吻過敏,唯獨她不同
凌夏似乎真的要變成水鬼了。
她撲騰了很久,最終在泳池中沉了下去。
大概要悲催的成為有史以來第一個在游泳池里被淹死的悲催女鬼。
而且絕對是絕無僅有的一個!
撲騰不動,沉下去的那刻,凌夏還在咒罵著司北寒,想著變成女鬼后怎么爬床的事情……
然后……
“噗通”一聲,有人跳入了水中。
凌夏還在大睜著眼睛。
她看到之前還在那好整以暇站著耍帥,只冷漠的看著她垂死掙扎的司北寒,居然跳了下來。
入水后的他,朝著她游來的動作簡直帥到犯規(guī)。
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魚的話。
凌夏敢保證,司北寒絕對是最帥的人魚王子!
水中的他如魚入水,那條穿著黑色西褲的大長腿筆直修長,強勁有力的一下下劃動著水紋。
他黑亮的短發(fā)全部在水流的親吻下朝后。
立體深邃的五官,如劍的眉峰,高高的鼻梁,還有他那削薄性感和透著薄情的唇瓣,每一處都那么精致。
而且更過分的是,
他,他居然吻住了她!
凌夏瞪大了眼睛。
她不會呼吸了,忘記了所有……
又怎么可能不會震驚呢?七年前嫁給司北寒,他們結(jié)婚兩年,司北寒別說是親她了,就連她的手指頭都沒碰過一下。
唯一的親密接觸,還是司北寒要和她離婚,凌夏憤然反擊,做出驚天壯舉的那一次。
但即使是那次。
那次也只是凌夏憑借著一腔孤勇,硬著頭皮,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和司北寒完成了夫妻之間的義務(wù)。
卻并沒有情人和愛人之間該有的親吻。
也就是說其實到現(xiàn)在為止,這才司北寒和凌夏之間第一次的親吻,最起碼在凌夏的記憶里是這樣的……
司北寒皺起眉頭。
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跳進泳池來了。
原本他是不想管的。
看著凌夏在泳池中撲騰,看著她一口口的喝著泳池里的水,他心情舒暢,覺得讓女人吃吃苦頭挺好的。
所以他沒有下去救人。
當然還因為他覺得泳池的水不算深,也就只有三四米的樣子,這個女人應(yīng)該是能夠掙扎出來……
可結(jié)果她竟然沉下去了。
或許是因為她是司耀的媽咪吧。
不想自己的兒子哭泣著問他要媽咪,質(zhì)問他怎么這么冷漠,親眼看著他媽咪被淹死還不管不顧吧。
或許是因為這樣,他才跳入了泳池。
然后跳入泳池的他看到女人已經(jīng)沉到泳池的底部,就那么愣愣的看著他,大睜著眼睛,似乎是嚇壞了。
不過剛才喝了太多泳池水的她,這會兒好在是閉著嘴巴的。
但是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缺氧太久了吧?然后他為了救人,自己都沒有想到居然會親吻上女人的唇瓣去給她度氣。
然后在觸碰到她唇瓣的那刻。
司北寒自己也震住了!
他怎么就碰觸到這個女人的唇瓣了呢?
從那件事情以后,他對所有的女人都厭惡到極點,特別是凌夏這個罪魁禍首,他應(yīng)該更厭惡的??!
司北寒被別人碰觸。
甚至只是握手這樣簡單的動作,有時候都會讓他渾身很不舒服,就像是過敏一樣,會難受的無法呼吸。
可是此刻……
他居然碰觸到了這個女人的唇瓣!
沒有任何過敏一樣的難受,沒有無法呼吸,他甚至感覺到女人的唇瓣很柔軟,一點都不厭惡,居然還有點喜歡……
然后單純的度氣直接就變了味道,不再只是度氣,而是在泳池內(nèi)親吻,交換著彼此的呼吸,那么熱切……
兩個人一起浮上水面。
司北寒將凌夏帶到泳池的邊上。
因為之前喝了太多泳池水,凌夏用力的嗆咳著。
咳了很久之后,心底有藤蔓在滋生著的她,就那么眨巴著眼睛看著司北寒,“司先生,你剛才是在吻我吧?”
“你為什么要吻我,是,是發(fā)現(xiàn)開始喜歡上我了嗎?”
司北寒黑臉。
他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漆黑的眸子冷冷的看著凌夏,“你想多了,我那只是在跟你度氣,省的你死了,司耀問我要媽咪。”
凌夏有些失望,“真的只是這樣么?”
她眨巴著眼睛看著司北寒,“司先生,我早就不是五年前那個,什么經(jīng)驗都沒有的情感小白癡了好吧?”
“我還是分得清度氣和接吻的區(qū)別的!”
這一下,司北寒的臉更黑沉了。
她居然有經(jīng)驗了,和誰學的經(jīng)驗?
而且司北寒又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一次,她將他綁在車后座上……
司北寒冷冷的嘲諷,“呵,也是,五年前的你就已經(jīng)很有經(jīng)驗了!”
說完,司北寒帶著一身冷氣離開。
他怕多留下來一秒,就會沖動的掐死凌夏。
凌夏看著帶著一身冷氣離開的司北寒,在他的嘲諷下,她也想起了五年前的事情。
那次是她和司北寒唯一的一次。
也是在她的記憶中,唯一跟男人在一起的第一次。
可是那次居然……,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當時她只能跟司北寒的解釋,有可能是小時候受傷引起的,可真的是這樣么?
凌夏現(xiàn)在有些不確定了。
她突然有點懷疑,在她丟失又被找回來的記憶里,是不是還有什么記憶或者是重要的人被她給遺忘掉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風吹過。
凌夏渾身濕透,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嘀咕出聲,“算了,以后等見到張姨,問問她吧?!?p> 凌夏抬步,準備離開泳池。
她的目光看到了不遠處丟棄著的西裝外套,黑色手工定制的西裝,應(yīng)該是男人救她的時候脫下來的。
想了想,她走過去撿了起來。
毫不客氣的直接將外套披在自己身上,阻擋住了一些吹過來的冷風,快速的往別墅內(nèi)跑去……
司耀在找凌夏。
看到凌夏渾身濕透的跑回來,司耀立即皺起眉頭,“媽咪,怎么回事?你的衣服怎么都濕透了?”
凌夏解釋,“媽咪不小心掉進泳池……”
司耀催促,“媽咪你趕緊去泡個熱水澡,我現(xiàn)在去找管家,讓廚房給你熬些姜湯,別感冒了?!?p> ……
另一邊。
司北寒已經(jīng)回到房間。
他進入浴室,打開淋浴。
站在淋浴下沖洗的他,不知怎么的又想起了水下的親吻,凌夏軟軟糯糯的唇瓣,帶給他的悸動……
司北寒的眉頭又不知不覺的皺了起來,他好像對親吻過敏,可為什么唯獨對她這個罪魁禍首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