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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贅婿很穩(wěn)健

第十一章 急成婚洞房花燭

這個贅婿很穩(wěn)健 迷糊又無奈 2388 2020-12-14 00:01:00

  此時楊家的一眾親友已經(jīng)聚在正門,等候迎親隊伍,互相見禮聊起此事。

  “這親成的太突然了,今天一早才告訴我。”

  “誰說不是呢?之前一點消息也沒有?!?p>  “聽說是招了個秀才做贅婿,可能怕人家反悔就抓緊辦。”

  “也是,一個贅婿罷了?!?p>  “之前不是說要和修家結(jié)親么?”

  “都是他們自己傳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吧,楊大郎從未承認(rèn)過?!?p>  “也是,楊大郎一直看不上那修家,幾次都想不用他家,看在親戚的面子上才留下。”

  修家母子在邊上咬牙切齒,卻不敢生事,楊致遠(yuǎn)已經(jīng)警告過他們,如果敢再纏著他兩個女兒,或者生事,就讓修母做個寡婦。

  原來楊家主業(yè)乃是個大礦主,楊致遠(yuǎn)手下一大批礦工為他賣命,這群礦工的監(jiān)工都是楊家宗族之人,楊致遠(yuǎn)正是楊家族長,且因為采礦需要經(jīng)常與人爭奪礦脈,所以這群曠工訓(xùn)練有素,聽從號令,好勇斗狠,拼殺勇猛,在整個,不少人手中都有多條人命,別人可能不知楊致遠(yuǎn)的厲害,但修父便在礦中任職,修家母子豈能不知。

  平時詩晴和修志勇協(xié)助管理的不過是楊家的明面上的產(chǎn)業(yè)罷了,楊致遠(yuǎn)一直在將生意重心轉(zhuǎn)移,也就是洗白,他一直將那些沾了人命的生意避開女兒,且他深知財不外露之理,平時在奉城的生活都很低調(diào),奉城很多人只當(dāng)他是個普通富商而已,卻不知楊致遠(yuǎn)的財富不遜于那些豪商大賈,且手中能量還要強于他們,由于他的封口令,所以詩晴對此都知之甚少。

  日頭偏西,黃昏將至,馬車緩緩駛來,噼噼啪啪的鞭炮之聲響起,詩晴被頭上蓋著大紅蓋頭,兩個丫鬟攙扶著出門迎接,詩晴最后還是沒有反抗,已經(jīng)嘗試過死亡的她,在沒有什么不能面對的,且這個時代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況他的清白之身也已經(jīng)交給張未,所以她在明白夫婿是誰之后,心中掙扎半晌,還是順從了爹娘的意思。

  張未被兩個健婦一左一右挾著下了馬車,人群中贊揚聲四起。

  “這個小郎君挺俊俏的嘛!”

  “聽說還是個秀才!”

  “不錯不錯,和詩晴很般配!”

  “果然郎才女貌!”

  張未已經(jīng)知曉下面要發(fā)生的事,此刻他也認(rèn)命了,心中安慰自己:“做個贅婿挺好,上輩子就盼著有富婆包養(yǎng),更何況這富婆還是個年輕漂亮的小富婆。”

  二人從正門進(jìn)入,在眾人的簇?fù)硐聛淼秸茫蒙献娗绲母赣H、母親,和張家族老,張未沒有父母,族老來做為他的長輩,相當(dāng)于來給他撐腰。

  婚者,謂黃昏時行禮,故曰婚。

  此時已至黃昏,一旁司儀喊到:“吉時已到,客人肅靜,新人就位,典禮開始!”

  這是提醒大家各找位置不要喧嘩,接下來就聽司儀先唱了喜歌:

  “楊家喜氣入滿堂,親朋好友列兩旁。

  拜堂成親入洞房,兒孫滿堂子嗣昌!”

  這是要個好彩頭,眾人歡聲叫好,接下來便是邀請親朋好友作為見證的流程,司儀高聲喊道:

  “今,

  楊氏有女詩晴,宜家宜室,

  張家長子張未,秀才俊朗,

  兩家三書齊備,六禮周全,

  天地親友鄉(xiāng)鄰,共同見證,

  楊家之女親迎,張家相送,

  張未贅入楊家,延續(xù)香火?!?p>  司儀頓了頓,隨后就是眾所周知的拜天地流程:

  “一拜天地福祿至!”

  丫鬟、婆子攙扶兩位新人對著大門方向鞠躬行禮,客人們指指點點的夸著兩人。

  “二拜高堂祖先知!”

  丫鬟、婆子將兩位新人轉(zhuǎn)過頭來,對著詩晴父母和張家族老鞠躬行禮,三人都滿含笑意。

  “夫妻交拜到白頭!”

  丫鬟、婆子繼續(xù)調(diào)整兩人方向,兩位新人面對面,各自施禮,直到頭碰頭。

  “送入洞房延子嗣!”

  一群小孩哄鬧著,“入洞房嘍!入洞房嘍!噢~!噢~!噢~!”

  典禮結(jié)束,眾親友入席,兩位新人則被丫鬟、婆子扶入新房,也就是詩晴的閨房,有喜婆將詩晴攙扶到床前,交代張未用桌上的玉如意將蓋頭挑下后,要喝一杯合巹酒,丫鬟、婆子便都退出去了。

  此時天已漸暗,張未先拿起桌上的火折子將紅燭點燃,環(huán)視一圈這個自己以后的住所,首先看到的就是整個房間都充滿喜氣洋洋的紅色,大紅的囍字,大紅的床幔,大紅的被褥,和穿著大紅喜服,蓋著大紅蓋頭的新娘。

  他心中想著:都到了這一步了,就繼續(xù)吧。

  走到桌前拿起玉如意,輕輕一挑,將蓋頭挑下,詩晴害羞的低下頭,正所謂燈下看美人,此時紅燭映照在詩晴動人的臉龐上,明艷不可方物,讓張未暗暗吞了口口水。

  感覺有些口干舌燥的張未,想起還要喝合巹酒,伸手要攙扶詩晴,詩晴條件反射的躲了一下,臉色漲紅,張未伸手指了指桌上的合巹酒。

  合巹酒就是現(xiàn)在交杯酒的雛形,不過合巹酒更有寓意,準(zhǔn)確的說是一個匏瓜剖成的兩個瓢,寓意合二為一,中間還連著細(xì)線,是寓意著不離不棄,匏瓜味道較苦,寓意就是同甘共苦。

  詩晴在張未的攙扶下走到桌前,詩晴也有些渴了,二人便一人一個瓢,各自一飲而盡,好在這個匏瓜不大,兩瓢加一起也不過一壺酒。

  “還挺好喝。”張未咂咂嘴,喃喃道。

  “夫君!”詩晴有些生澀的喊了一聲。

  張未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不太習(xí)慣的應(yīng)和道:“夫人!”

  這個時代對外可稱夫婿,對內(nèi)可尊為夫君,與夫君對應(yīng)的就是夫人。而這個時代老公還是宮里的,官人還是朝堂的,相公還是賣花的,嗯,菊花。

  見張未直勾勾的看著她,詩晴的臉又紅了些,醞釀了一下,將今日順從成親時,早已想好的話說了出來,她維持著僅有的驕傲,道:“夫君,不論如何,今日你我成親之事已成定局,三書六禮已全,從法理來說你我已是夫妻,今日起便要一起生活,所以有些事情我想說在前面?!?p>  詩晴面露嚴(yán)肅,一雙妙目看著張未。

  “夫人請說?!睆埼匆裁C容以待,毫無避諱的看著詩晴。

  四目相對,在這新婚之夜的紅燭之下,似有些旖旎散出,詩晴先一步躲開眼神,搓弄著手中的紅蓋頭,想了想,又抬起頭,站起身,直視著張未,傲嬌道:“我希望你給我一些時間,我們彼此慢慢適應(yīng),如果最后無法適應(yīng),我會給你納一房小妾,為你家延續(xù)香火,這段時間你不能威逼于我,我稱你為夫君,你叫我做夫人,在眾人面前不要表現(xiàn)出來不自然,可好?”

  張未松了口氣,心中暗道:還以為是什么事呢,不就是先結(jié)婚后戀愛么?還主動要為我納妾,我這夫人好生有趣呢!

  “好,那我今天是要睡地上么?可否給我拿副被褥?!睆埼春芡纯斓拇饝?yīng)下來。

  心中想著:我是被押著來的,她看來也是被強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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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親觀禮疑匆忙,

  大婚順利拜高堂;

  袒露心聲在洞房,

  我睡地上你睡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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