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種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如果本身就是美的,畫個妝,變個樣子,那可真的是幸福死個人了。
老婆天天換,不帶重樣的。不性福嗎?
許玄接過書,沒有多看朱琳霺一眼。
朱琳霺對此,賊開心。
這是自己看上的男人。
自己打扮的這么美,他也沒干出什么來,她怎么會不開心。
只不過,她想多了。
是,她是變了樣子,也是畫妝畫的極美,但是后世什么畫妝術(shù)沒有?
就朱琳霺這點的畫妝術(shù),與后世還真比不了。
有后世的底子在,朱琳霺靠畫妝術(shù)是可以讓許玄一時間沒認出她來,但是想靠畫妝術(shù)讓許玄心馳神往,意亂情迷的做出什么事情來。
只能說:呵呵,姑娘,你想多了。
許玄拿起《聶小倩》。
封皮是青色,《聶小倩》,蒲松齡著。
嗯-,把名氣留給原作者。這便宜,不占。就這么道德高尚。
打開第一頁,便是美女洗頭圖。
不愧是古人,就是含蓄。
如果這書封面便印美女洗頭圖,只能是落于低俗。印在里面,還是開篇第一頁,就問你們想不想看。
“這書賣的怎么樣?”許玄問朱琳霺。
“公子這書賣的極好。一出來,便許多人購買……”
……
許玄正與朱琳霺說這書的事。
另一邊,太子宮。
太子已經(jīng)安穩(wěn)兩天了,實在是太難得了。
太子朱厚照會這么安穩(wěn),不是許本山帶去的糖果立大功。
當然,糖果子也是有效的,朱厚照愛吃。
但是讓朱厚照更開心的是,他贏了,他贏了狗皇帝。
“呵呵,任你大奸似忠,不也是要喝本宮的洗腳水。”
他很得意啊。這是從皇帝手中把人搶了來啊。而狗皇帝還一無所知。
智商就是這么優(yōu)秀。
“對了,劉伴伴,那許……許什么來著,現(xiàn)在在干什么?”
贏了,開心了兩日。朱厚照才想起許本山,還是連名都記不起的想起。這朱厚照也是夠操蛋的了。
他哪里是想要人家,分明是故意與皇帝對著干??!
所以,在他身邊服侍的劉瑾,身子不由的一哆嗦。
他就怕朱厚照問這個。
朱厚照把人弄東宮后,便不管不問了,但是劉瑾卻明白,弘治皇帝一直在用人家。
這兩日,御膳監(jiān)都快失業(yè)了。
弘治皇帝一直在用許本山的膳食,分明是皇帝一早便在打許本山的主意。
而太子,才是那個喝洗腳水而不自知,洋洋得意的傻子。
你爹還是你爹??!
劉瑾就怕朱厚照問這個,沒想到他還是問了。
劉瑾小心道:“殿下尋他,可是想用些糖果子了?”
實話實說啊。這許本山的糖果子就是比御膳監(jiān)的好吃。
這也就怪不得陛下一日三餐都吃人家的了。
現(xiàn)在御膳監(jiān)基本上只負責(zé)太子的飲食。
劉瑾是知道弘治皇帝疼兒子,怎么說也是唯一的繼承人,大明唯一的太子。
但是,這位太子硬生生的作成了,全家人吃好吃的,就他一個吃御膳監(jiān)。
那感覺吧,不太好說。
非要說的話,也就是:這兒子是親的。
一切盡在不言中。
“糖是好吃,但也不能總吃。你去讓他換個花樣?!敝旌裾招〈笕怂频拿畹?。
朱厚照是太子,但他更是小孩子。對小孩子來說,糖比飯好吃。
不過朱厚照也會偶然正常一回,或者說不正常了,不想吃糖,想吃飯了。
劉瑾聽了,滿頭大汗的去找許本山了,但是太子宮值房,沒人。
人不在這兒,便有可能在皇帝、太后、皇后,這三處。
劉瑾不敢告訴朱厚照:你爹還是你爹。不是你搶了你爹的人,是你爹利用了你一把。
這話他敢說,太子揍他事小,保不齊傳皇帝耳中,當天晚上,宮中便沒他這個人了。
所以劉瑾只能是自己一處處的去找了。
劉瑾是想把這事糊弄過去,但問題是朱厚照答不答應(yīng)。
不是朱厚照名偵探上身,發(fā)現(xiàn)了什么,而是他就是個坐不住的。
皇宮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劉瑾一處處的去尋,還不敢聲張這事,又怎么快的起來。
太子宮中有講學(xué)官為太子講學(xué)。
上課期間,困的住別人,可困不住他朱厚照。只見朱厚照不知從哪兒抓了只蛐蛐出來,放在書上把玩。
太子宮講習(xí)一看,只能出聲:“太子殿下?”
“哦,本宮知道,本宮是儲君,要好好學(xué)習(xí)治國之策,做個千古明君?!敝旌裾照J真地回道。
但是他該怎么玩,還是怎么玩。
與他講道理,他自己就懂了,都會搶答了。
你說打吧。
這是唯一的太子。
打壞了怎么辦?
繼續(xù)講吧。
老師不要臉的嗎?
這樣的混帳學(xué)生,如果不是唯一太子,講習(xí)早就叫家長,勸退了。
然而,講習(xí)也是三六九等。
像是三公,雖有太子講習(xí)官的職稱,但一兩個月能來一次,都是百忙之中抽空來的。
平日里為太子講課的,就是編修們。
很有幾分后世大學(xué)的教授與講課老師的區(qū)別。
所以,小小的編修又能怎么辦?
講吧。
就當看不見太子,自己讀書了。
用教材把臉一擋,讀。
書讀百遍,其意自現(xiàn)。
太子玩太子的。他讀他的。
但這樣一來,朱厚照就更坐不住了。
本身便是皮猴子一個,老師講課又沒有趣味性。
還想讓他老實坐著?
溜了,溜了。
后世學(xué)堂,多少小皮猴子溜教室的后門。
在大明,朱厚照天生便懂。
沒有上課的朱厚照到哪里去呢?
“劉瑾怎么還不回來,本宮都餓了。算了,本宮去找他吧。”
朱厚照想也沒想,便直奔了太子宮值房。
許本山是他太子的人,哪怕他朱厚照不用,人也應(yīng)該呆在太子宮值房才對。
但是,朱厚照一進去。
人,沒了。
“許博士哪里去了?”
這時候朱厚照還沒想到自己被自己的爹利用了一把,他還以為許本山出恭什么的去了。
畢竟他這么聰明,才沒可能被人利用喱。
但是,事實絕對在等著打他的臉。
“回殿下,許博士被陛下叫了去?!币粋€太子宮講習(xí)回道。